武松听了又抢话怒道
“与你们说了几次?此事休要再提,莫不是聋了?”
媒婆与阎婆见武松大怒,却不敢再提了,韦小宝只怕武松坏了好事,又怕武松与宋江说他好色,不是真好汉,便诡辩道
“兄弟休要动怒,我家中大娘子月儿缺个通房丫头,若她长得风流灵巧,到可以到我韦府伺候我家大娘子。”
武松听了无奈,宋江只是摇头一笑。
媒婆与阎婆自然对阎婆惜姿色自信非常,这才心安下来,不枉走了这一遭。
待韦小宝等一行人行至阎婆所住巷子口,却见一女子披孝服,头顶着草标,跪在地上,身前有一尸体白布盖着,一旁立着牌子,写着卖身葬父,周遭一群县中好色泼皮盯着那女子耍笑。
还未靠近,阎婆便指着阎婆惜炫耀道;
“韦大官人,那女子便是小女婆惜。”
媒婆快步而前,轰赶着那一众好色泼皮
“哪里来的王八羔子,也敢惦记老爷们嘴里的羊肉,宋押司来了,还不快滚!”
那一众泼皮听了这才鸟兽散去,待韦小宝一行人走到跟前,那阎婆走到阎婆旁命令道
“我儿,还不快见过韦大官人、武都头、宋押司!”
阎婆惜闻言抬头一看,眼前来了三个好男子,一个风流,一个英武,一个黑矮,立时跪着低着头行个万福
“婆惜见过各位老爷。”
从远处看时,韦小宝就看那阎婆惜身材婀娜,极其诱人,此刻更是春心大动,急不可耐地附身,把手抵在阎婆惜下巴,舔着嘴唇浪言道
“小娘子可抬起头来,这里都是闻名山东的好汉子,切莫害怕。”
随着韦小宝使劲一抬,阎婆惜顺势抬头,羞怯地看向别处
“大官人有礼了。”
韦小宝却命令道
“看着本大官人。”
那阎婆惜这才正视起了韦小宝,这一眼只把韦小宝看的魂都勾去了几分,只见这阎婆惜长得,端的诱人
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
金莲窄窄,湘裙微露不胜情,玉笋纤纤,翠袖半笼无限意。
星眼浑如点漆,素熊真似截肪,韵度若风里海棠花,标格似雪中玉梅树。
金屋美人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
“好女子,颜色不输我家瓶儿、春梅、金莲!”
韦小宝前世时,生在妓院,平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更兼品竹弹丝,无有不会。
恰逢这这婆惜是个酒色娼妓性子,一见韦小宝如此主动,眉眼暗送秋波,把婆惜心中玉火一下子勾了出来,心里便喜,倒有意看上他。
韦小宝见这婆惜有意,以目送情,只恨立时不能勾在一处。
媒婆见了欢喜,只是捂嘴笑,阎婆更是乐极,想着韦小宝必然是个金蟾好女婿,下半生必然有了铁饭碗,必然好吃好穿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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