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赶紧劝道
“常言道好事成双,韦小宝既然愿与你结拜,又是一件喜事,何不成全了他?”
周遭街坊高龄见韦小宝诸多义举,真心悔改,自然是看在眼里,便纷纷为韦小宝说话
“韦小宝诚心认错,真心结交,还望武都头给了韦小宝官人这个面皮,有你们二人,日后谁还敢小觑你家哥哥。”
“西门大官人,不对,韦大官人又是誓又是认错,还拿来银子周济百姓,虽不如山东及时雨,但也是仁义之举。”
“武都头,韦大官人仁义至此,你若驳了他的面皮,怕是寒了众人的心啊。”
武松听了众人言语,再加上韦小宝表现得情真意切,端的仁义,此刻他便是铁打的人也该被感化,便立刻拉着韦小宝的手说道
“韦兄弟,掏钱、救人、惩治恶、弃恶从善,又立下杀人字据,更是改名换姓,足见诚心,若是我武松拒绝,便是寒了韦兄弟心,不是真好汉,这便与你结交!”
韦小宝喜不自胜,询问了武大郎与武松生辰,欢喜道
“今日起,武大哥哥便是我韦小宝义兄,兄弟痴长武松兄弟一岁,便是武松兄弟二哥,各位街坊高龄当个见证!”
“且慢!”
武松突然喝止一声
“但你我约定不变,韦大哥若是再又欺压良善,我武松还是不饶你!”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韦小宝顿感后悔,只怕以后不再作恶,等同断了一条来钱的门路,知县陈清泉也不饶他,不过为了收服武松倒也值得,只能勉强答应。
于是,韦小宝、武松、武大郎在街坊高龄见证之下,结拜为异性兄弟。
虽说韦小宝失去的最多,实则得了仁义之名,更是得了武松这一好汉,武松得了面子,武大郎得了地位。
这便是韦小宝的手段,人情达练即文章,韦小宝这篇文章该夺状元。
韦小宝、武松、武大郎尽释前嫌,和谐相处,立刻宰了一腔大羊,杀了百十个鸡鹅,果品案酒伺候,备下酒食筵宴,请武松、武大郎、街坊邻里吃了一回。
自此满个阳谷县无一人敢说韦小宝坏话,只把仁义之名传去,武松县中威严更胜从前,武大郎再无人敢欺辱,那挑拨是非的郓哥得知消息便带着老爹连夜投去别处。
入夜,待武松、武大郎、一众高龄吃饱喝足便都回了,韦小宝这才敢把潘金莲接回府邸,彻底住在家中。
为了防止武松日后因想要谋害他哥哥的潘金莲与韦小宝生嫌隙,之前付出尽东流,韦小宝又设下一计,待悄悄接回潘金莲后,韦小宝差人通过县衙公人偷偷告诉武松此事。
那武松本来喝的有些迷醉,正欲睡下,听闻此事暴怒而起
“这韦小宝端的狡诈,俺便料到他今日必然是装模作样,竟然趁着俺吃醉了酒,还惦记着毒妇,若是不杀潘金莲,俺与韦小宝不死不休!”
武松便骑马提刀去了韦小宝府邸,横冲直撞进来,见人便问
“韦小宝那淫贼在何处!”
下人交代韦小宝在后花园,武松便提刀气愤而来,还未靠近后花园,就听到啪啪啪的鞭打之声,并随着毒妇潘金莲的求饶之声。
“韦大官人饶命啊!”
那武松暴喝一声
“韦小宝你这淫贼又耍的什么花样?”
待武松冲到跟前,赫然现那毒妇被吊挂在葡萄架上,韦小宝正在用鞭子抽打,打的那毒妇浑身是血是伤。
“这……”
武松不觉一愣,韦小宝早就在等武松了,立刻看向武松质疑道
“兄弟来此何干?”
武松怯懦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