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宫的前殿,几个后妃绵里藏针的说着话。
“悦妃妹妹看着很是憔悴呀!”淑妃挑了一点香脂细细涂抹在手背上。
“哎!最近陛下睡的晚。”悦妃用帕子挡住嘴小小打了个哈欠。
俪嫔拿起茶碗啜了一口遮挡脸上的不屑,以色事人,早晚会有色衰爱驰的时候。
“悦妃姐姐好福气,这半年陛下召见妾身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吴婕妤年纪最小,说话直白。
“我也常劝陛下,后宫本就这几个姐妹。”
“妹妹!在我们面前就不用得了好还卖乖了!”
悦妃叹了口气,她是真心的,开始还好,她是得意的不行,恨不得昭告天下,但最近这一个月陛下夜夜如狼似虎不知疲倦,她已经承受不住了。
“悦妃姐姐可要仔细着些,毕竟日日承宠说不定就有了皇嗣呢!”
俪嫔是丞相幼女向来看不上以色事人的悦妃。
悦妃冷了脸色,她几乎每日都要医女诊脉,但却不曾有好消息,除了她身体略寒。
“是啊!多谢妹妹提醒,我是要仔细着,不像妹妹清闲自在,不用担忧这些!”
俪嫔最可怜,悦妃小日子她总是跟着凑趣,这半年她都忘了怎么为皇帝陛下宽衣解带了。
“你!”
淑妃轻咳了一声,俪嫔才悻悻的止住了话头。
“不知娘娘何时开宴?”
每年的各种宴会都是由位份最高的贵妃开宴,之后四位嫔妃可依照品阶依次宴请,倒也不是深宫孤寂想热闹,主要还是为了能留陛下一晚。
淑妃抬头看向高位上端坐的萧贵妃。
萧贵妃表情严肃,一双眼睛却盯着斜前方的镂刻,女人之间的唇枪舌战即费脑又熬人,每日的请安减到了三日一次,现在已经是十日一次了,他还是怀疑镂刻出了问题。。。。。。
“娘娘?娘娘?”
“娘娘!”宫女轻轻碰了碰萧贵妃的手臂。
“什么?”
“淑妃娘娘在和您说话呢!”
萧贵妃正襟危坐看向淑妃。
“何事?”
淑妃看了看悦妃,眼神中透露着,“我还是接受不了这位的改变。”
“娘娘,淑妃姐姐在问您春日宴的事!”
“麻烦!”
“娘娘的意思是不想办了吗?”
“嗯。”
“那臣妾就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