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魔术师最擅长什麽?答曰──让花开出来罗!作家的话:下回完结。09结局end安掬乐:「啧啧,不要脸。」乔可南无动於衷地挑眉。「怎,羡慕嫉妒恨?」安掬乐快翻桌。「去你妈的羡慕嫉妒恨!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脖子!你那坑属狗的啊?!」咖啡店里,eston的钢琴音声悠扬,搭配著窗外即将入夏的天候,老板挑选播放的是〈sur〉专辑。台湾的夏天一向热得快,乔可南不想虐待自己,选了件短袖圆领t,原本他想穿吊嘎,结果一照镜子,当即打消念头,实在是……胸前那一片红红紫紫,外加隐约有些泛青的咬痕,任乔可南再不要脸,都无法堂而皇之地展露著「它们」招摇过市。可胸口上的掩住了,脖子上的大块咬痕,实在是没办法。陆洐之以前从不在他身上遗留痕迹,除了脖颈上那一块,偶尔会视他心情出现,现在却是无时无刻无分无寸。腰腹、大腿内侧那种很私密的地方更不用说了,胸膛贴近乳头处更是一片狼藉,只差没在上头烙下: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有种你就来!安掬乐彷佛能从那牙印里,看见某人深深的执念。「真可怕。」乔可南苦笑:「他没安全感。」「我给他。」安掬乐唱:「oh,亲爱的~~你家的路怎会越~开~越远~~」乔可南哈哈笑,他一直不肯同意陆洐之「合租」的要求,男人只好把他的不满发泄在肉体上,好在除了颈脖上的咬痕,其他没两天就散了,没造成他太严重的困扰。安掬乐哼哼两声,不满乔可南对那人太好。他这人就是一旦把你认定为自己人,就会圣洁得像一朵白莲花,圣母得无可救药、人神共愤、怒其不争。他才不承认自己这是嫉妒了、吃醋了,讨厌!「喏,你要的东西。」安掬乐把一个小纸箱递给他,里头似乎有点沉。乔可南接过了。「谢。」安掬乐:「我看你还是早点申请保护令吧,按坑这副态势,下次可能直接拧了你脖子。」乔可南勾唇。「不会,他舍不得。」安掬乐:「……」可恶,老子这次绝对不帮你收尸!!!!!※乔可南带著托菊花黑买来的东西,来到了陆洐之家。他们现今的交往情况大抵是一在他那,二四六在男人那,星期日……麻烦各自休养一下,固精补肾,最近陆洐之有点……好吧,不是「有点」,是很需索无度,乔可南觉得自己都出现了肾虚脚软的情形,精液是不结块了,却稀薄得像水一样。菊花黑好奇问他:「你都不腻?」乔可南:「why?」菊花黑:「你们上床的次数,没上千也有上百了吧。」乔可南想了下。「嗯,我们上床次数确实很多。」菊花黑:「所以啊……」乔可南搔头,腼腆一笑:「但做爱却是最近才开始。」所以两人都不自觉沉浸在那样的滋味里了,尽管单纯肉体交缠很舒服,但射过後往往只剩相对无言的空虚。两情相悦的拥抱不须讲究太多花招,双方就能得到极大悦乐,何况先前什麽把戏都玩过了,如今恢复成正常的做爱方式,坦白讲,挺新鲜,而且……更爽。菊花黑闻言表示:往後跟乔可南见面,他都要自备墨镜。「不能这样闪人的啊啊啊!!!!!」陆洐之从厨房里走出来,现在他的「手艺」已经进步到煮汤炖肉,他知道乔可南今天和谁出去,尽管深知两人纯粹是好友关系,想起过往画面,陆洐之很难不在意。尤其两个人还在确认关系的情况下。偏偏谁他都可以有意见,唯独安掬乐不行,会闹家庭革命。於是陆洐之调整了心态,把安掬乐的身分从会带坏老婆的野男人,改成丈母娘,这样接受起来便容易了许多。乔可南站在餐桌前,把菊花黑给他买的物事拆开,拿出来,是个有刻度的玻璃瓶子。约莫一个花瓶大小,乔可南招手叫陆洐之过来,自行走去流理台,给瓶子装满水,晃了晃。「这是我以前的样子。」陆洐之:「?」然後乔可南一口气把那水倒掉了二分之一。「这是後来你让我被拳四郎打了一拳之後。」陆洐之脑袋上的问号增加了,不过隐约好像有点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