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坏我……」他说。杜言陌扬眉。安掬乐勾唇一笑,色情搓揉青年胯部,那儿早在撩拨底下产生热度,触感坚硬,男人棕色眸子水光粼粼,方才一番咬弄致使裤裆布料染上水痕,安掬乐淡色薄唇轻启,直言道:「你很想这么做……对不对?」杜言陌沉默。他想,当然想。从巴西飞来路上不只一次恨恨想:干脆把人操坏了,连床都下不了半步,他就省心了,总比看着他妖娆在外、招蜂引蝶的强。不过妄想一下还行,现实里是违法乱纪的事,安掬乐也清楚他干不出来,才敢不知死活地挑衅,治不了又不能不治,比癌症头疼,杜言陌叹口气,忽然一把将人拉起,摁倒在床上。安掬乐双眸挑起,见青年站在床沿二话不讲开始脱衣,房里照明比暗巷好了不知多少,灯光汇聚在他美妙肌理上,激荡出一层美妙的光。风光正好,安掬乐咽了咽口水,才想伸手去碰,就听对方冒出一句:「别动。」安掬乐:「?」杜言陌扔开上衣,蓦然离床走到行李处翻了翻再走回来,拿保险套?直到定睛一瞧,安掬乐简直不敢置信:「你你你你你……」「新的,还没用过,不必担心。」杜言陌把手里东西绕了几回,口气很淡定。问题不是那个好吗!「你怎会……有这个?」「救难用,可以承接一百公斤以上重量,材质是棉,你常讲的「天拎ㄟ尚好」。」「……」安掬乐快哭了,事到如今才终于有了玩火自焚的不妙感。「你哪儿学来……不要又是估狗。」「对。」杜言陌扯紧手里的童军绳,不紧不慢回出一句老话:「我估狗。」「屁啦!」安掬乐崩溃。「估狗才没教这个……呜哇!」他翻身想跑,下一秒被绳子捆住,青年安抚一般的亲吻落在后颈,引发情人一片战栗。「真是估狗学的,不过龟甲缚之类我还不会,暂时只会这种……」你会我就完了!「呜……不要……」安掬乐反抗,可想而知绝对无效‐‐杜言陌脑里分寸分为两种:一个会伤害安掬乐,一个不会;前者他死了腐烂了都不会干,后者他一旦决定要做,那就是千万匹草泥马也拉不动。「乖。」他边道边绑,杜言陌没给他脱衣,绳子全绑在军服外头,先是绕过安掬乐纤细颈子,接着再至背部缠绕,将他双手双臂反剪缠缚。不算疼,可终归不是自然姿态,安掬乐难堪得眼角通红,杜言陌将人绑好,确认紧度无碍,一指前方,「看。」「?」安掬乐莫名,直到顺着青年所指方向一瞧,不禁梗了呼吸。这……这太……「很漂亮。」杜言陌俯身在他耳畔赞叹道,他一面亲吻安掬乐耳垂,一面略带强硬地揪住对方下颔,逼得他不得不前望。「你穿了这样,不多看看不觉可惜?」安掬乐无法反抗,眼睑一抬,约有半身高的玻璃在夜色笼罩下成了一面清晰光亮的镜子,它毫不掩藏,诚实映出一个容姿俊秀的男人身着军服,端正严肃,却猎奇地遭人以绳子反绑的羞辱姿态。墨发高壮的青年在那人身后,似嫌不够,一手扯绳,一手绕至前头,极为细致缓慢地解开军扣。一颗、两颗、三颗……里头衬衣暴露出来,这回杜言陌直接扯开,粗糙黝黑的手探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揪住他胸前乳点,用力拉扯‐‐「啊!」安掬乐腰腹一紧,玻璃中只见青年大掌探入衣口,上下动作。军衣在身,并未暴露乳头模样,可光想象他手如何玩弄,加上实际感受,安掬乐双脚发软,绵绵快意自乳根蔓延至下腹,令那儿益发鼓胀、坚硬。杜言陌左右拧转好一会,看男人表情慢慢变了,从原先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羞耻转为淫媚,由他角度清楚瞥见安掬乐双颊通红,呼息急促,明显得了趣味。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分外诚实。杜言陌一边爱抚,一边把旁边用来歇息的椅子拉了过来。他抱着安掬乐坐下,抬高对方双脚,给他褪下裤子。军服设计是贴身的,为防内裤线条浮现破坏美感,安掬乐穿的是一件……丁字裤,紫罗兰色的。杜言陌:「……」他心底那簇火苗旺了些,也不知是恼火妒火还欲火,总归很火,火得他用力扯住那件轻薄的小裤子,连同里头物事一并搓揉,万幸刚没一时冲动真在暗巷开干,否则哪怕一点被人瞅去,都够他喝醋喝三个月的。「呜啊啊……」弹性布料箍住勃起下身,很胀很疼,他挨不住讨饶:「轻、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