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言陌讷讷垂头,一脸反省,安掬乐最拿他这模样没辙。「刚比赛输了?心情不好?」他能觉察到少年身上那股隐约的焦躁,似在寻求一个出口、管道,杜言陌不答,安掬乐也当那个是答案了。「你喔……」「菊花先生……」杜言陌发出的声音很干,充斥着欲望,他弯下身来,拉过安掬乐湿黏的手,伸舌舔舐。手心传来的麻痒感令安掬乐全身酸软,准备好的骂人话倒一句讲不出,和平时不同的场景……不否认他也有些兴奋,才会难耐地自慰,再被打断第三次,估计他得创伤不举一段期间。他只让杜言陌舔了几下,遂把手抽回,下指示:「拿卫生纸、湿纸巾,还有软膏……不能在床上做,清不掉。」「嗯。」杜言陌依言把东西取来,不过令安掬乐无言以对的是,他手里竟然多了一件……白袍。「你……」安掬乐坐在床上,见他把白袍摊开,披到他身上,差点没晕。「很好看。」「……」安掬乐腹诽自己究竟教了他什么啊?青出于蓝,当真胜于蓝,当初要少年穿上军服,如今换自己被披上白袍,还是全裸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安掬乐:「对了,门……」杜言陌:「钥匙在我手上。」「……」怪不得那女生开不了门呢。安掬乐:「怎会在你手上?」杜言陌:「我是保健委员,帮忙保管。」「……」有够公器私用,安掬乐哭笑不得。他在心底默默向这位袍子的主人道歉,闭闭眼,朝少年缓慢地张开双腿,分明没被刺激,后穴却自发地翕张,他把手心里残余的液体抹进去,用指尖将穴口撑开,眯眸软软道:「呐,帮医生打针,好不好?」怎可能不好?杜言陌亲了上来,给他扩张,身上那股焦躁感褪去一些,但仍存在。安掬乐吁口气,亲密到了极致,其实连对方呼吸的频率都能知道,少年先前按捺住,给自己止血擦脸,估计就是极限,爆发起来便把他全身脱光,扔在床上,走都不许走。安掬乐没深究原因,刚才比赛,少年其实拿了第一,他明知故问,是想给对方一个进犯藉口。安掬乐自己也有点儿慌,无预警见了家长,一段不能曝光的关系,见的光越多,死得越快。他牢牢攀住少年,任由对方肉根长驱直入,隐没在他体内。或许这一刻,他也贪恋这份真实。「嗯……嗯嗯……」他不敢发出太多声音,只得闷住用鼻音哼哼,听起来很可怜,却更撩人。经软膏润泽过的后穴变得相当滑润,安掬乐也早适应了对方尺寸,黏膜贪缠地紧紧包围住杜言陌粗壮的性器,手边没套,自然没用,少了一层隔阂,肉贴肉的感触更加分明。安掬乐怕弄脏床,采背后位,他手撑床铺,双脚踩地,膝盖朝内弯曲,伴随对方律动晃摇身体,身上白袍被撩起,臀部挺翘,杜言陌大掌一边揉捏他臀肉,一边挺胯,每一次没入,安掬乐能感知到他粗糙毛发及囊袋拍打在会阴上‐‐莽撞的性爱,却别有快感。「啊……啊啊……」下腹酸得安掬乐不得不缩紧,这一连带,便箍住了体内物事。杜言陌低喘一声,他缓下抽动,俯身亲吻安掬乐的耳朵及脸庞,语调带上了遭欲望浸染过的低沉迷离。「里头好热……一直不停吸着……好舒服……」安掬乐脸本来就红,但这刻有种被华丽丽轰到的fu。「你……」杜言陌扯嘴,抬手揉捏安掬乐早被玩弄到发麻的乳尖。「菊花先生,不是想听我称赞你……的屁股吗?」自作孽不可活。安掬乐彻底体会了一把,这句话究竟蕴藏多少悔恨。「呃,又……更紧了……」安掬乐把脸埋进床被里,充溢鼻间的消毒水气味提醒此刻地点,耻得不行。知耻近乎勇,自己有生之年居然成了勇者!杜言陌抽出性器,把身下人翻转,按在床铺上,只见对方肉穴殷红,各种液体混杂,随同收缩,往下溢出,安掬乐连忙拿身下的白袍揩了揩,宁毁白袍,不染床单,到这地步,牺牲者越少越好。如此淫靡画面很难不叫人血脉鼓张,杜言陌牢牢摁住对方上身,扶好肉具,再行侵进。安掬乐腰肢腾空,双腿踢动,角度太刁钻,撑开感过于明显,他略略吃疼,喊道:「轻、轻一点……嗯……」杜言陌改抱住他的腰,把自己嵌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