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他身下衬衫汗湿得近乎透明,白液悉数沾在男人小腹上。高潮驱动他肠腔紧缩,唐湘昔一时半刻动不了,于是等他劲头缓过一些,再把人抱起。「啊~~」一时茎具插入极深,在性交感褪去后,那儿便是普通排泄器官,深处卡着男人龟头,饱胀感则顶着下腹,尤其苏砌恒刚刚多喝了水,腹部更胀,而唐湘昔不仅仅是抱着他,而是……抱着他前行!「啊、嗯、呜啊!」「宝贝儿,咱们换个地方。」唐湘昔吮吸青年泛红耳垂,霸道将他带往客厅,颠簸中苏砌恒喘息不止,说不上话,最终他被搁在亚麻布沙发上,布料粗糙,摩擦燥热体肤,产生一种难言之乐。唐湘昔搁好了他,继续插干,丝毫不怕脏了沙发。「太、太快了……慢一点……」苏砌恒下腹极沉,肠道里原本酸麻的快意散去,反而排泄感占了上风,可快意依旧。那感觉来自于心理层面的,而非其他:一想到自己能深深容纳对方,给彼此快乐,他便不觉难受。苏砌恒轻轻喘气,任由男人捣鼓,最终射在里头,暌违四年再度被内射,滋味……微妙,男人在射精之后总会有一剎那的疲态及放空,唐湘昔却老是绷着,一脸苦大仇深。苏砌恒轻揉他的脸,抬首咬他汗湿鼻尖:「放松点,这是快乐的事……不是吗?」唐湘昔愣了愣,继而笑出,搓揉兔子头发。「是啊,很快乐。」不是因肉体得到发泄,而是与所爱之人交合产生的快感,他终于找到个得以全然释放自己的地方,而无须强撑。高高在上久了,总是怕着摔,远不如携着另个人的手,踏实站在地面上。《宠溺》21h他们不停接吻,拥抱纠缠,直到三度勃起,唐湘昔把人翻过来,捏着青年柔臀,在沙发上又肏了一回。苏砌恒彻底随他去了,毕竟……他也喜欢。他已不会勉强自己,男人也不会乐见他那么做,他们之间的安全词就是「不喜欢」,苏砌恒说了好多次不要,却始终没讲这三字。于是厨房、客厅、浴室、房间……每个角落,几乎沾满他们气息。唐湘昔把他摁在房间玻璃上,那儿足以清楚看见后院全貌,周围有篱笆,所以旁人看不见他们淫浪的作为。圣诞节,所有人几乎都在望弥撒,只有他们像是两只原始动物,停不住交媾。玻璃冰冷,透着外头寒气,却缓解不了身体的高热;唐湘昔色情舔他耳廓,道:「等春天暖了,花都开好了,咱们在花园来一次吧……」苏砌恒哪可能同意?不过现在他没表达力气,随男人畅想去。这场性爱持续到傍晚,苏砌恒茎囊空荡荡的,已射不出东西,只有几滴透明薄液,可怜兮兮沾在窗子上。他感觉射精过头,导致尿道阖不拢,而腹部蠢蠢欲动,另一股更为灼热的液体蓄势待发;苏砌恒马眼一酸,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一道尿液喷了出来。现在若有人要他死,他肯定去死。「嗯?操尿了?」地毯是白色的,淡黄色液体染上去自然明显。唐湘昔确认无误,捋着青年半软半硬的性器,「不多尿点?放心,帮你清理干净。」他查过数据,男人最爽就是射精时刻,问题精量有限,射完感觉就淡了,可尿液量大啊,快感自然绵长许多。他舔吻青年脸部,尤其羞耻溢泪的眼角,动作温柔却又不掩强势地打开青年的腿,「想你尿给我看。」他声音温柔甜美,如掺了果蜜的酒,苏砌恒一张脸胀红,想开口说那三字,却被男人扳过脸去吻。「你说的,这是快乐的事,我也想你放松,好好享受……」他遍遍哄诱,肉根在肠壁抽插的幅度减缓,让人软绵绵的,提不起抵抗心思。苏砌恒双眼朦胧,彷佛喝醉,但实际上他没碰任何酒精。偏偏男人强大的贺尔蒙影响他,那股气味一阵一阵,伴随呼吸融入体腔,唐湘昔已经不再堵着他嘴了,他很耐性,阴茎像在给他前列腺按摩,一手摁压青年下腹,一手则在他性器官上摩挲。苏砌恒不知道了,他满嘴唾液,最终咽下,在男人扶持下软了身子,继而一道水声哗啦啦响起。他尿得很慢,铃口酥酥麻麻的,空气里有淡淡的骚味,袭击鼻腔;苏砌恒紧闭双眼,直到排泄完毕都不敢睁眼。唐湘昔倒是彻底享受了青年放荡一幕,他想这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了,于是越发珍惜怜爱起来,他捧着苏砌恒的脸,给了他深深一吻:「……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