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湘昔又问了一次:&ldo;要,还是不要?&rdo;有差吗?选择权从来不在自己身上,苏砌恒忽然一个发力,反过来把男人压制在床铺上,握住&ldo;啵&rdo;一声脱离的肉根,对准肛穴,自己坐了下去。&ldo;呜!&rdo;勉强插入令二人同时发出呜咽声,苏砌恒疼得脑门麻了,可他不悔,总比和男人废话浪费时间得好。我问过你,可是你没有回答,所以我也不会再回应你了。最难承接的部位插入,其他部分反而显得轻松,苏砌恒晃动腰部,在黑暗中与男人交欢,被缛落在地上,床单伴随二人节奏变得紊乱,如汹涌海水。青年体力没他好,动了几下便倒在男人胸前,叩叩敲了两下,示意他自助,唐湘昔好气又好笑:&ldo;你个兔子,没啥体力,还敢干狮子?!&rdo;说罢便把青年压在身下,一记记猛操悍干,次次擦过体内足以引发射精的那点,苏砌恒竖起阴茎汩汩冒水,欲望如火炙烤全身。他体肤泌汗,茎体根部骚动着像要尿了,他好难受,忍不住哀求:&ldo;要射了……高潮了……呜……&rdo;他示意男人先射,唐湘昔却不。&ldo;你要不要我?&rdo;苏砌恒摇头,说了声不,这答案唐湘昔自然不会满意,他不停追问,几乎像是威胁。青年又哭又叫,各种哀求,他悔极了今晚,男人就是头野蛮狮子,闻到猎物香气,就会捕猎至对方断气,唐湘昔不逼他,对他来讲他有很长时间慢慢磨,磨到青年服输,认命属于他,是苏砌恒放了他出闸,就别想轻易脱身。他胯部动作更加猛烈,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近乎折腾死了青年。兔子奄奄一息,昏昏嚷:&ldo;不要了……不要了……&rdo;唐湘昔恼恨无可奈何,最终释放出来,他刻意插入深处,在里头撒种,并给青年撸管,在此同时,揪着他龟头要胁:&ldo;叫我老公。&rdo;苏砌恒崩溃了,大喊:&ldo;你有病!&rdo;他们根本不是那种关系!唐湘昔气笑,冷酷道:&ldo;你说对了,我有病。&rdo;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强逼自己压抑导致抑郁积累,分明否认性向,却在这儿出言逼迫一个男人承接他,甚至能因操他而感无上喜悦。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逼青年如此唤他,折磨对方同时自己亦在忍耐,他不寻答案,偏执地等,双方无言较劲,唐湘昔疯起来骇人,压根儿不理性,苏砌恒根本拗不过他,最终只能屈服,甚不甘愿地喊了一声老公。他哭到沙哑,喉音哽咽,这一声明显勉强,可仍旧令唐湘昔喜悦不止,估计中了乐透大奖的人都没他满足兴奋。唐湘昔总算给了青年一个痛快,并埋首不停亲吻他的嘴,将舌瓣塞入所能到达最深之处。苏砌恒数度作呕,满脸眼泪,甚连鼻涕都溢了出来,好险没开灯,否则这般狼狈不堪样貌,不论自己或别人,他都不希望看到。男人还在抠挖他后穴里的白液,使之淌出,苏砌恒无力顾及,昏沉之际,他说了句:&ldo;绝对、没有下一次……&rdo;唐湘昔色迷迷的,在他脸畔取了个香吻,&ldo;我保证,绝对有下次。&rdo;而且很多很多次。《宠逆》52苏砌恒真是后悔死了那夜纵情,简直就像给笼里狮子开了锁,关都关不回去。唐湘昔要到了一次,自然就要下一次、下下一次……苏砌恒叫苦连天,所幸演唱会在即,他体力声音均不能糟蹋浪费,但唐湘昔转而迷上另一种做法──他给青年撸管口活,反过来成了侍奉者,仿佛这样他就能爽。其实青年那物肉墩墩的,口感不错。苏砌恒终于忍不住,嘟嚷了一句:&ldo;变态。&rdo;他小小声,可唐湘昔耳尖,还是听见了,整张脸登时铁青。&ldo;说什么呢。&rdo;苏砌恒现在胆子大了,尽管还是战战兢兢,怕唐湘芝哪日灵机一动跑来跟唐湘昔告状,不过想想事迹败露,要紧张的人是他们,索性安然了。&ldo;你吸着舔着男人的东西,不觉奇怪吗?&rdo;说到这儿,唐湘昔真是怒了。&ldo;那换你吸着舔着我的?你金口娇贵,一场演出价值千万,倒是我廉价了,是不是,蛤?!&rdo;罢了罢了,好在一周前,唐湘昔彻底放过他。距离演唱会倒数三天,演唱设施陆续进入会场,开始布置,幕后人员的心酸劳苦总无人看见,苏砌恒拿手机到处拍,崔贺忱好奇:&ldo;你拍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