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叔观察了下苏砌恒眼下乌青,摸摸自个儿下巴上的胡须道:&ldo;大抵前晚没睡好……不过药力不强,估计没一会就醒了。&rdo;&ldo;我知道了。&rdo;唐湘昔姑且收受了此般说法,饭店是他老哥在管,尽管不大愿意,可真出事了,总有法子圆满。管叔走了,唐湘昔望了望头倚靠背、以十分不舒适的姿态入眠的青年。即便不隔着萤光幕,仍旧是个不错的玩意,睫毛纤长,脸型没有一般男人该有的刚毅,反而透出一股柔和,不怪扮女装一点儿看不出违和感。有胡子没?唐湘昔好奇,靠近了看,只见青年脸蛋光润得像颗煮熟了的白鸡蛋,不见毛孔。他忆及小时陪哥哥熬夜读书嘴馋,哥哥就会瞒着大人,到厨房热蛋给他,沾点盐巴,就很好吃。他蓦然想咬一口,不知是否会有咸咸甜甜的蛋香?正恍思之际,人似乎睡得颇不安稳,整个人就要朝一边倒──下意识,唐湘昔出手扶住了蛋……不是,好吧,或许真是:傻蛋。管叔讲的那药他是晓得的,偶尔情绪不稳定,他亦会吃上一颗,再同牛鬼蛇神过招,这小子得不安定到何种程度了,才能在外人地盘上睡成这样?唐湘昔抱起他──嗯,略沉手,但摸不到肉,估计全是骨头,倒是敞露的一截颈子和脸肤一般白晰,或更甚。他有些期待起这傻蛋儿的体态来,苏砌恒的舞台表演及扮相他能倒背如流,可皮囊底下的……今天才是《宠逆》06唐湘昔把人搁着,然后进浴室洗澡。热水兜头淋下,唐湘昔性具半勃,兴致迟迟未减,青少年期便开过荤,亦有过一段荒唐时期,他性具色泽偏暗紫色,跟青年过分干净相较,他这儿倒像沾了不少污浊。唐湘昔扯唇,再脏又如何,那小子还不得吃?何况又不是他威逼来的……想归想,仍是忍不住多搓了两把,水光粼粼下,那粗壮茎具晶亮得像把武器,悍猛威武。而这把专属雄性的武具,即将捅进某个人的身子里,激烈操干,直至射出白液。思及此,哪个男人不兴奋?然而出浴到了床前,青年犹不自知,蒙头呼呼大睡。还嫌冷,捞起了饭店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唐湘昔:&ldo;……&rdo;这娃到底缺觉成什么样子了,还是管叔给他下了重药?不至于吧,他不爱好奸尸,素来走你情我愿路线,唐湘昔站床边观察着,有点儿怀念起当初钟倚阳爬上他床,那股坚毅动人的模样──尽管后来晓得了,是装的。这事也挺简单的,钟倚阳去山区录影,那日正逢大雨,里头水土不稳,他来探班,入住山下旅馆,经纪人带人下山投宿,观光客皆来避难,房满了,于是问能否收留一晚──经纪人没差,但钟倚阳好歹脸面上是艺人,总不能扔在大厅,唐湘昔很干脆同意,把人收了。未料,收成了枕边人。风雨飘摇,外头呼呼啸啸,唐湘昔睡到一半,觉察下半身不大对劲,朦胧间掀被一瞧,钟倚阳端正的脸正吞着自己半硬性具,他似注意到大老板视线,一时吞深(唐湘昔事后怀疑根本是故意的),整个俊脸都变了貌,唐湘昔原该发怒,但又觉不差,索性任其捣鼓,射了一回就把人翻压在身下尽情肆意的干了。那是他第一次搞男人,搞出新滋味,迷恋了好阵子。现在这是第二个,唐湘昔心里不知为何有一丝别扭及微妙,尚不及深思,苏砌恒正巧醒了过来。他睡目惺忪,莫名所以,时机恰好,唐湘昔正懒得管过往那些破事,遂冷冷道:&ldo;转过身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