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棣笑了:&ldo;我信你们。哪怕所有人都背叛我,你们也不会。&rdo;&ldo;当然。&rdo;月不由挑眉,&ldo;你就算把太子之位让给我们,我们也不要。皇帝有什麽意思,出个门还得一群人跟著。我和莫世遗的武功这麽高,行走江湖,自由自在才是真的。&rdo;成棣冷哼:&ldo;是啊。你们自由自在,留我孤家寡人在这里受苦。&rdo;月不由两手一摊:&ldo;那没办法。你非要当皇帝。你也可以不当啊。这样咱们三个人一起行走江湖。&rdo;接著他又摇头:&ldo;不行,你不会武,还是当皇帝好了。跟著我们太吃苦,你受不住的。&rdo;&ldo;你别看不起人。&rdo;给了月不由一拳,成棣怒道:&ldo;就算本宫以後当了皇帝,你和世遗也别想逍遥。&rdo;&ldo;为啥?&rdo;月不由瞪眼,&ldo;你都当皇帝了还要我们留在京城啊。&rdo;成棣扬起嘴角:&ldo;你说呢。&rdo;&ldo;不要!我要和莫世遗去行走江湖。&rdo;月不由坚决反对。&ldo;那咱们就走著瞧。&rdo;成棣和月不由对上了。很轻微的一声响,月不由猛地扭头去看窗户。一人从窗户跳了进来,还没关上窗户,另一人就扑了过去。&ldo;莫世遗!&rdo;好像许多年没见的热情。迅速关窗抱住扑过来的人,莫世遗抬眼看向惊愣地坐在榻上的人,问:&ldo;怎麽了?&rdo;&ldo;没,没什麽。&rdo;心虚的月不由放开抱著莫世遗的手,讪讪道:&ldo;你一直没过来,我还当你出什麽事了。&rdo;自然大方地搂著月不由的肩膀把他带到榻前,莫世遗坐下,拉下脸上的蒙布,看向成棣,眼里问:&ldo;怎麽了?&rdo;&ldo;咳咳。&rdo;假装没看出两人之间的亲密,成棣道:&ldo;你一直没过来,我和不由都很担心你。可查出什麽没有?&rdo;看看成棣,再看看月不由,莫世遗压下怀疑,沉声说:&ldo;王家有内鬼。&rdo;&ldo;是谁!&rdo;成棣和月不由同时问,两人的脸色一个震怒一个好奇。莫世遗摇头:&ldo;还不知道。对方蒙著脸。还有人盯著王家,我怕打草惊蛇就先过来了。这人去了西街苗人的住处。&rdo;成棣蹙眉:&ldo;苗人那边不是有禁卫军守著呢吗?&rdo;莫世遗回道:&ldo;今晚那边没有守卫。你查查是谁下的命让人撤走的就知道内鬼是谁了。&rdo;成棣冷笑。有人在一旁道:&ldo;不是老大就是老二呗,要不两人都有份。&rdo;莫世遗看了对方一眼,眼里是赞成,然後接著说:&ldo;你暗中去查,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王家知道的事太多,以免他们狗急跳墙。&rdo;成棣点点头,道:&ldo;这件事我有计较。世遗,辛苦你和不由了。接下来你们就不用管了。盯著王家那边的人是我派去的。王家没有理由来害我,所以肯定有什麽事让他们愿意铤而走险。我会去查出来。&rdo;&ldo;有件事我忘了说了。&rdo;月不由插话,&ldo;那天我们偷袭成谦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个侍卫有问题。&rdo;&ldo;什麽问题?&rdo;另外两人同声闻。月不由抓抓脑袋,不确定地说:&ldo;那名侍卫好像是个女的。&rdo;&ldo;为何这麽说?&rdo;成棣问。月不由道:&ldo;我打成谦的时候他替成谦挨了那一掌,他的胸口很软,不像男子那样硬邦邦的。我特别留意了一下,他没有喉结,而且长得也过於阴柔了。所以我怀疑他是个女的。&rdo;&ldo;你摸了女人的胸口?!&rdo;一人低吼。&ldo;你还能分清男人和女人?&rdo;一人怀疑。月不由不高兴了:&ldo;我怎麽就分不清了?我见过女人喂娃喝奶,知道女人比男人的胸口软。&rdo;&ldo;你什麽时候见过的?见过几次!&rdo;有一人也不高兴了。月不由不在意地说:&ldo;我哪记得,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rdo;莫世遗紧抿著嘴,脸上虽然没有特别的表情,可那双眼怎麽看怎麽是在吃醋。成棣赶忙出来当和事佬,说:&ldo;成谦让个女人贴身保护他确实奇怪。不由,你打伤那个女人没有?&rdo;月不由回道:&ldo;打伤了,不过不厉害,我手下没使力。我听成谦好像叫他什麽&lso;绿儿&rso;。这名字也像女人啊。男人哪有叫&lso;绿儿&rso;的。&rdo;&ldo;成谦的身边有个神秘的女侍卫……&rdo;成棣只觉得周围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自然,他也越来越危险了。月不由好心道:&ldo;你好好查查王家和成谦那边,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神秘。好端端的搞那麽神秘做啥?心虚才神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