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谁敢!我宰了他!&rdo;月不由立马跳脚。成棣带点恼火的,严肃地瞪著月不由,对方气鼓鼓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去跟谁拼命。看著看著,成棣却噗哧一声又笑了。&ldo;你笑啥!&rdo;月不由用力推了成棣一把。成棣的身子向後一仰,躺在了榻上。他捂著肚子压抑地大笑:&ldo;月不由啊月不由,本宫服了你了,服了你了。&rdo;&ldo;成棣!你再这样我真就走了!&rdo;活了几十年,月不由第一次如此的……词穷,或者说气闷,因为他听不大懂成棣话中的意思,又因成棣话中透出的反对而烦躁。&ldo;你不能怪我,让谁听到谁都会笑死。&rdo;成棣一手抓住月不由生怕他真的走了,一手捂著肚子缓缓坐起来。缓了缓,成棣笑著说:&ldo;我说这些只是让你明白,如果你和世遗要像你爹娘那样在一起,咳咳,做画上画的那些事,那外人就会这麽看你们。不过我瞧你也不在乎,至於世遗那边,我想他也不在乎吧。&rdo;&ldo;我才不管别人在不在乎。我只知道你不让。&rdo;月不由的腮帮子鼓鼓的,气的。成棣一听急忙摆手:&ldo;我可没说过你和世遗不能在一起的话啊。你别冤枉我。&rdo;&ldo;怎麽没有?你一直笑,还说我是鸡,还说要浸猪笼。&rdo;拉下成棣的手狠狠甩开,月不由是真生气了。&ldo;老天爷啊……&rdo;成棣一手捂著脑门又栽倒回去,呻吟,&ldo;原来鸡同鸭讲竟是这般的痛苦。老天爷啊,本宫宁愿被虫子咬死也不想活活笑死啊。&rdo;&ldo;成棣!你找死!&rdo;月不由扑上去掐住成棣的脖子,显然的气急败坏。&ldo;哈哈哈……&rdo;某人还不知死活。月不由的手上用劲了,成棣赶忙举手投降:&ldo;好好好,本宫错了,本宫跟你道歉。你起来,我跟你解释,我保证我不笑了。&rdo;&ldo;我不信!&rdo;月不由压著成棣,眼睛都气圆了。&ldo;那你松开我的脖子,让我好好说话总行吧。&rdo;成棣突然有点同情自家的那位兄弟了。放开了手,月不由压在成棣身上,怒道:&ldo;你说。你不让我满意了,我就掐死你。&rdo;&ldo;好好好,月大侠饶命,我说我说。&rdo;喘了几口气,肚子都笑痛的成棣赶忙安抚:&ldo;听你的意思,你应该没跟人做过书上画的那些事情吧?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rdo;&ldo;没有。我今天第一次见。&rdo;月不由很诚实。又想笑了,成棣咳嗽几声,还是忍不住问:&ldo;你平时除了练功都干啥了?&rdo;&ldo;睡觉,吃饭。&rdo;好,他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可是这要怎麽解释呢?想了想,成棣问:&ldo;你愿意和世遗做那种事吗?&rdo;&ldo;我俩?&rdo;月不由咬咬嘴,很是不解,&ldo;我俩都是男的,咋做?画上都是一男一女。你有俩男的的画没?&rdo;忍著翻白眼的欲望,成棣推推月不由:&ldo;你先起来,重死了。&rdo;月不由起来,并顺手把成棣拽了起来。揉揉笑痛的肚子,成棣道:&ldo;俩男的能做。你准备何时去苗疆?&rdo;&ldo;最迟後天。&rdo;月不由立马难过了,也不生气了。无力地叹息一声,成棣搂住月不由的肩膀:&ldo;你最迟後天就要走了,我也没那麽多时间教你。其实这种事我也不懂,毕竟我也只和女人做过,男人和男人的事我只听过,却也没见过。这样,你今晚钻了世遗的被窝後就亲他,後面该怎麽做世遗应该清楚。&rdo;&ldo;就这样?&rdo;月不由不信,&ldo;画上那麽多动作呢。&rdo;&ldo;你听不听!不听我的你就别问了!&rdo;成棣也怒了。难不成现在要他带这家伙去春楼吗?想想成棣毕竟是两个孩子的爹,那画上的又是生孩子要做的事,月不由闭起嘴。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好奇地问:&ldo;我和莫世遗都不会生孩子,也能做那种事?&rdo;重重地给了自己的脑门一巴掌,成棣低吼:&ldo;我只说生孩子得做那种事,但不是说做那种事就是为了生孩子。不然那些青楼还做什麽生意?&rdo;&ldo;什麽是青楼?&rdo;月不由非常不耻下问。&ldo;老天爷啊……&rdo;双手捂住脸,成棣又栽倒回去,他後悔了,他不该好奇的,他给自己惹了&ldo;大&rdo;麻烦。&ldo;你给我说清楚!&rdo;月不由拉起成棣,不许他逃避。&ldo;啊……&rdo;呻吟一声,成棣不报希望地问:&ldo;你别告诉我你平日里都在山上住,与世隔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