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由撇撇嘴:&ldo;谁知道。我离开家之後就再也没回去过了,也不想关心他的死活。也许死了,也许还活著吧,反正我是见不到了。&rdo;看著那张平静的、没有半点伤感的脸,莫世遗刚刚生出的那点伤感没有了。月不由不是那种需要人可怜的人,也不喜欢。&ldo;你平时就住在山里?&rdo;莫世遗从成棣那边听来了不少月不由的事,而他想知道更多。从来没有这麽跟一个人如此正常、平静的聊天、聊自己,月不由突然不困了。他侧过身很有兴致地说:&ldo;我练功的时候都在山里。那里清静,别人也找不到我。&rdo;&ldo;找你的人很多?&rdo;该是&ldo;抓&rdo;吧。月不由摆摆手:&ldo;那是他们太小气。不就是我打赢了他们嘛。再说了,武功就是让人学的,我肯学他们的武功说明他们的武功不错,值得我去学,他们该高兴才对。可那些人就是小肚鸡肠,小家子气,藏著掖著的。说什麽&lso;非本门之人不可传授&rso;,明明就是怕别人学了比他们厉害。哼,他们不让我学,我偏学。&rdo;&ldo;有人抓到过你吗?&rdo;莫世遗不在乎月不由偷不偷学武功,只在乎这个。月不由马上自得地说:&ldo;当然没有。我的轻功绝对是天下第二天,心情极好的月不由吃完早饭就让小二烧水,他要洗澡。如果成棣在的话,一定会把嘴里的茶水或食物喷出来。月不由会主动要求洗澡?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吧。不过可惜的是成棣不在,他看不到这一&ldo;盛况&rdo;了。相比成棣会有的震惊,莫世遗则显得很平静,或许还有点高兴。他不是没看到月不由时不时会抓抓头皮。但他看得出月不由对洗澡的厌恶,所以他一直忍著没提。客栈里有专门供客人洗澡的浴堂,小二在楼下喊水烧好了,月不由戳戳莫世遗:&ldo;要不要一起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