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院的搜查已经结束了,被抓住的人也押到了大牢之中,即使顾卿晔当时想要有所动作,可是那么多影卫看着,他还是没有办法,只能后面再找机会。
太子处理完了朝政以后,就来大牢审问结果。看到眼前被绑住的男人,太子也觉得此人颇为眼熟,定睛一看,竟然是不夜城现在最大商铺陈老板的儿子,陈淮镇。轩辕元朗转过头看着站在身后默不作声的顾卿晔,然后又觉得不妥的转了回来。并开口问道“可有什么结果?”
“回禀殿下,此人说是在天香楼饮酒,看到搜查一时心急才从墙上翻出来,对四…对谢慕川的事情并不知情。”回答的是影卫暗鹰。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一个不夜城的逍遥公子,跑到汴京就是为了喝酒?这有点说不过去吧!看来还是不老实。”太子多么精明的人,怎会相信只是简单的喝酒,要是说有生意洽谈还说得过去,那种花月场所,定然是不简单的。
“是!”听到太子这样说,暗鹰随即走过去准备用刑。在太子来之前只是简单的鞭挞了几下,看他陈公子的身子骨应该不说是挠痒痒。随即命人准备好的铁烙,烧得红彤彤的,一个马蹄的印记。只要轻轻的放在人的身上,就会留下永生不会消逝的伤疤。随着铁烙越来越近,陈淮镇倒是还是像太子来的时候一样,有气无力的求饶着。
只有顾卿晔在一旁隐忍着,因为这是母亲身边的人。当初的陈管家一跃成了不夜城最大的富商,其实都是顾卿晔借着太子的手在其中运作,包括对陈管家的提拔都是在太子表面过了明路的,自然是对陈家人的情况了如指掌。
顾卿晔只是没有想到,执掌天香坊的暗网之人竟然是陈淮镇,一个帮着陈管家打理产业的文弱儿子。对于陈淮镇顾卿晔还是有些了解的,毕竟曾经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只是命运不同罢了,很早就已经各奔东西了。不过随着各自的领域不一样,顾卿晔以为他会想着捐一个官,以后子孙走仕途这一条路。不过现在很显然,他的父亲还是想让他帮忙管理商务。
太子也是见过他的,在不夜城的时候,也就是独孤家最后溃散之时。陈管家的能力有目共睹,旁边站着一个文弱的儿子。陈管家向众人介绍的时候,很多人都觉得像陈管家那样气势豪迈的人,万万养不出这样娟秀的儿子。现在想来文弱只是表面,骨子里还是和他爹一样,是一个有计谋的人。
“殿下,要不还是将陈老爷请过来问话,再行刑不迟。”为陈淮镇求情的是顾卿晔,毕竟当初陈家人就是他推荐的,此时出了事情,自然只有他能够求情了。
太子又转过头瞧着他,眼神中都是打量,当初可以说是因为实力举荐,现在又为什么求情呢?轩辕元朗可不相信顾卿晔与不夜城的人有什么关联,最后的关联也是在他这里。但是毕竟是影卫之,还没有证据确凿,也就适当的给了顾卿晔一个面子,点了点头。
暗鹰这才将靠近的铁烙放了下来,插进火盆之中。明显看出陈淮镇松了一口气,真正耷拉下来,有劲出气没劲吸气了。
太子随即就说宫中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就离开了,有任何情况就让顾卿晔即使汇报,不可有任何隐瞒。撇开他的利害关系不谈,这点太子还是很信任顾卿晔的,也没有让其他人负责。
下午的时候陈老板就带着很多的金银财宝到了大牢,想要狱史能够通融一下,进去说了话,但是都被拒绝了。顾卿晔知道人来了以后,就带人到前厅去,并让人将陈淮镇押到前面来审问。
陈淮镇身上都有镣铐,走起路来叮啷作响,很快陈老板就看到自己的儿子已经潦草得像要饭的样子,身上还有很多伤痕,一看就知道是已经用过刑了。
“这…这…各位大人怕不是搞错了,小儿一向柔弱,怎么犯事情,还望各位大人手下留情呀!”说完以后赶紧向儿子走去,颤颤巍巍的想要去触碰儿子的肩膀,又怕碰到伤口,眼中尽是疼惜。
“有没有错,审问自然就知道了。让你们见面,也是为了尽快弄清楚事情得来龙去脉。现在可以说去天香坊到底是为了什么吧!”暗鹰在旁边说道,一脸凶煞的对着陈淮镇。
“小的已经说了,真的只是为了喝酒,天底下还有不让人去喝酒的么?再说你们突然过来,我害怕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只是想着要是真的有什么美酒,也可以带回去给父亲尝尝。”陈淮镇无辜的说着,似乎还在回顾昨天酒的美味。一会又开始龇牙咧嘴起来,对着父亲喊疼,但是又不是泼皮无赖那种,似乎是身上使不上力,要摔倒似的。
在将陈淮镇捉拿的时候,影卫就已经探查了陈淮镇确实没有内力,身上也没有武功的痕迹,一副弱鸡样子,所以此时陈淮镇的样子不像是演出来的。
“你喝酒为何不在前面,反而跑到后院去?那里可是没人的。”狱史问道。
“自然是因为没人才去的,不然好酒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么,肯定是被藏起来了。”陈淮镇疼得抽抽的说着。还用眼睛看着赵老板,祈求父亲赶紧解救他、
“你可知道后院都有什么东西?”
“我哪知道,刚刚进去就听到外面鸡飞狗跳的,跑都来不及,还想着去看什么。”
结合陈淮镇的话,或许他真的不知道什么,暗鹰就看着顾卿晔。顾卿晔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旁观者,并未言。此时被暗鹰看着,也就知道估计也只能问到这么多了,于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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