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哎。&rdo;拿著大布巾,把文状元身上擦干,小四红著脸给他穿上里衣,又服侍著他上床。结果他刚要走,就被文状元拽上了床。&ldo;状、状元哥。&rdo;自从那晚之後,他再未抱过他。小四惊慌之时,心里又有些苦涩。文状元渴睡地开口:&ldo;让我抱一会儿,走了这麽久,想你了。&rdo;一句&ldo;想你了&rdo;,让小四马上红了眼。静静地躺在文状元宽厚的怀里,他没有拒绝,任自己被这人抱著。他也想他了。四个月又三天,只要外头一有动静,他就出去瞧,可每每都不是这人,这回,终於让他等回来了。抱著小四,文状元很快就睡著了。记著要未时喊这人起来,小四睁著眼睛,仔细端详面前的这张睡颜,他喜欢,喜欢地不敢让这人知道。他是阉人,他甚至不敢在这人面前坦露自己的身子,怕这人嫌弃,更何况让这人享受鱼水之欢。擦掉流下的泪,小四很轻很轻地吻了文状元的唇一下,他怕这人看到他的身子後,会恶心,会,不要他。他宁愿就这麽伺候著这人,也不要冒一丝的险。未时,文状元被喊了起来。在床上赖了半天,他才不舍地放开小四,下床梳洗,进宫见王爷,顺便给宫里的几位贵人们请安。到嵘王那里交代了差事,领了赏,他没有回去,而是去了养合宫。&ldo;状元,你回来了,快坐下。&rdo;见到文状元,白桑韵很是高兴。&ldo;状元,怎麽没把小四带进宫?&rdo;正和爹爹下棋的白忻澈看看门口。文状元先行了礼,然後拿出他备好的礼物。宫里的老老少少,他都备了礼物。刚生产两个多月的白忻澈躺在榻上道:&ldo;你回来就好,还备这些东西。&rdo;&ldo;我出宫,岂能不给庄主和少爷带礼物?更何况还有王爷、殿下和公主,塞外的稀罕玩意,我看著就想买来给小主子们。&rdo;在两人面前如在自己亲爹面前一样,文状元格外自在。听他这麽一说,白桑韵和白忻澈到也不推脱。文状元心知他们的脾性,自然不会买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就如他说的那样,是稀罕玩意。&ldo;状元,小四呢,改日带他进宫来,我好几个月没见他了。&rdo;白忻澈道,宫外他最不放心的除了父亲,就是小四和童瞳。文状元突然面带难色,跪下道:&ldo;庄主,少爷,请你们给小四做主。&rdo;&ldo;怎麽了?&rdo;白忻澈坐了起来,紧张地问,&ldo;谁欺负他了?&rdo;白桑韵则是严肃地看著文状元。文状元磕了几个头,道:&ldo;庄主,少爷,奴才有个不情之请,请庄主和少爷为小四赐婚。&rdo;&ldo;状元,有话起来说。别说这些让我听了难受的话。&rdo;白桑韵不悦地出声。&ldo;状元,你和小四不是在一起了吗?出了何事?若是有人不允,我和爹爹定为你和小四做主。&rdo;想著小四在宫外也许被人欺负了,白忻澈坐不住了。见两位主子都如此紧张小四,文状元站了起来。(09鲜币)心水谣:番外三傻子(二)昨晚吃了饭,本想躺一会儿起来写文,结果就起不来了。让大家久等了~~────哼著小曲,小四在厨房忙活著。出去了这一趟,文状元瘦了一圈,又想到他今早回来时那般疲累,小四心疼,他要好好给那人补补。手脚利索地洗菜、切菜,他慢慢停了下来。状元哥怎麽会讨了他呢?他想不明白。出了宫他就跟状元哥住在了一起,那人不让他出去做事,他多说两次,那人就会敲他,然後沈下脸。每次拿了银子,回来後都交给他,若不是……若不是他们没有住在一个屋里,他们两个就跟真的夫妇一样。擦掉涌出的泪,小四甩甩头,擦干手把蒸好的鱼端出来。那个地方,连他自己都不愿意看,他如何能让状元哥看。若他跟其他人一样,他一定把自己给了状元哥。暂时把这让他自惭形秽的事抛到脑後,小四精心地做了八个菜,一个汤,然後坐在大门口等文状元回来。刚走到巷子口,文状元就看到小四了。三步并作两步走跑上前,他不满地抬手。&ldo;状元哥。&rdo;小四捂著被敲疼的额头,唤了声。&ldo;怎麽在门口坐著?这日头毒,晒晕了怎办?&rdo;极其自然地拉著小四的手,文状元带著他进屋。手心烫烫的,小四眉眼带笑地说:&ldo;这不是有树嘛,不热。&rdo;文状元回头瞧了他一眼,又是一敲,&ldo;有树你也不能这个时候在外头坐著。饭做了没?我可饿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