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们身强力壮的,不怕。&rdo;岳邵给燕飞系好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很是认真。燕飞抬手用自己不能随意动作的指头揉了揉岳邵的脑袋,心里暖暖的。这三个人从小就粘他,哪怕他生病了也要在床边守著他,看著他。他哪里不知道这三人为什麽会被传染。岳邵抱住燕飞,声音有点哑:&ldo;我只要你好好活著。&rdo;燕飞的心窝紧缩,回抱岳邵:&ldo;我会好好活著的。&rdo;孙敬池和萧肖的眼眶有点不舒服,两人压下所有的欲念给燕飞擦拭双腿和下身。在岳邵放开燕飞时,孙敬池给燕飞套上了内裤。&ldo;今晚我和飞睡。&rdo;萧肖突然冒出一句,立刻被另两人攻击:&ldo;长幼有序!你最後一个!&rdo;&ldo;我最小,我应该第一个。&rdo;萧肖毫不退让。岳邵伸出拳头:&ldo;猜拳!&rdo;&ldo;石头剪子布!&rdo;燕飞哈哈大笑,不管真实的时间过去了多久,於他不过是眨眼间。这三人,依旧是他记忆中的人,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更成熟更有魅力而已。&ldo;我赢了。&rdo;孙敬池得意地收回拳头,岳邵咬牙,想揍人。&ldo;二哥,输了要认。而且你下午已经跟飞睡过了。&rdo;摇摇手指头,孙敬池端著脸盆心情极好地去浴室收拾。燕飞只顾著笑,压根没听出孙敬池话中的歧义。什麽叫和飞&ldo;睡过&rdo;了!萧肖又伸出拳头:&ldo;二哥,来,明晚。&rdo;岳邵吹吹自己的右手。&ldo;石头剪子布!&rdo;三轮过後,岳邵吹著口哨拿著浴袍去洗澡。萧肖坐在病床边,直勾勾地看著燕飞。燕飞很过分地在那里笑,萧肖装委屈地轻轻抱住他,当自己还是五年前的小伙子。&ldo;这五年,他们就是这麽欺负我的。&rdo;萧肖深闻这人身上带著药味的气息,压下心窝的酸痛。哪怕这人重生了,这五年来的伤痛很难短时间内平复。&ldo;等我伤好了,我教训他们。&rdo;对萧肖,钟枫总是最疼爱的,因为他年龄最小,脸部又有缺陷。有著钟枫灵魂的燕飞自然也是如此。岳邵洗澡,孙敬池从浴室里出来关了门。看到萧肖抱著燕飞,他在心里极度鄙视,这小子还当是小时候呢。从房间里的柜子里拿出一盒牛奶,孙敬池走到床边,踹开萧肖。给燕飞插好吸管递过去,燕飞喝了一口,问刚才&ldo;受了委屈&rdo;的萧肖:&ldo;要不要喝?&rdo;萧肖张嘴,就著燕飞的吸管吸了两口。&ldo;要喝自己去拿。&rdo;孙敬池痛恨自己做不出这样的举动。这小子从小就这样。萧肖的眼里是满足:&ldo;我就喝两口。&rdo;&ldo;不喝了?&rdo;燕飞问。萧肖摇头。燕飞含住吸管,喝牛奶。看著那人含著自己刚刚含过的吸管,萧肖的喉结动了两下。孙敬池岂会看不出他在意淫什麽,又给了他一脚。萧肖赶紧移开视线。岳邵很快就洗完了,接著是孙敬池。趁著空档,萧肖伺候燕飞刷了牙。燕飞还很虚弱,九点一过就觉得累了。待最後洗澡的萧肖从浴室出来时,燕飞已经睡著了。房间里开著一盏小台灯,三人坐在燕飞的床边凝视他的睡颜,谁也不愿去睡觉。昨天晚上,他们也是在床边守到睁不开眼才去睡的。他们总怕一觉醒来,这一切都只是一场美梦。五年的刻骨伤痛,他们,真的怕了。岳邵和孙敬池坐在病床的两边握著燕飞的手,萧肖趴在燕飞的枕头旁痴痴地看著他。没有人说话,哪怕是呼吸都是尽量的轻微。只要灵魂还是这个人,不管他变成什麽样子,都是他们心中最最重要的人,都是他们,唯一的爱恋。慢慢地凑近,萧肖在燕飞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碰了下。哪怕这个人以後会恨他、会怨他,这一次,他要牢牢抓住这个人,再也不让任何人抢走他。他的爱,是自私的。萧肖退开,岳邵和孙敬池也凑了过来。两人同样引鸩止渴般轻碰了下燕飞的嘴唇。不过总有一天,他们会尽情地品嚐这个人的唇、这人的一切。这个人,只能是他们的!※帝都的夜生活总是那麽的多姿多彩。一间私人的休閒会所内,一位容貌英俊身材高大的男人搂著一名美艳的少年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面前的桌上摆放著许多瓶昂贵的洋酒。这间酒吧里的常客都是帝都某一圈子里的人。这些人对大多数的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不可望也不可及的。他们拥有显赫的背景,本身有具有不凡的外在条件,同时,他们又是异常神秘的。如果在网络上搜索他们的名字,所得到的永远都是他们对外的资料,除非出於某种目的,他们真实的身份永远不会被大众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