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宫廷之内,夜色温柔地拥抱着每一寸砖石,忽而,一缕清脆而纯净的婴儿啼声划破长空,如同晨曦初照,预示着皇族血脉的崭新延续。丽妃,那位风华绝代、温婉如水的佳人,历经十月怀胎之苦,终是在这静谧的夜晚,诞下了一位龙子,为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喜悦与祥和。
皇帝安嘉杰,龙袍加身,威仪不凡,闻讯后,难掩心中激动,匆匆步入产房,眼中闪烁着慈爱与期待的光芒。他轻轻抱起那襁褓中的婴儿,凝视着那张稚嫩而纯净的脸庞,心中涌动着万千思绪。片刻沉思后,他缓缓开口,为这新生的小生命赐名——安文平,寓意深远,既期望他能承继皇家文治天下的智慧与才情,又祈愿他武能安邦,一生平安顺遂,远离宫廷纷争的波谲云诡。
此名一出,满室生辉,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吉祥与希望的气息。丽妃望着丈夫与孩子,眼中泪光闪烁,那是幸福与感激的泪水,她知道,这个孩子不仅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更是周家的希望之光。
从此,安文平这个名字,便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在浩瀚的皇权天空中缓缓升起,预示着一段波澜壮阔、文治武功并重的传奇故事即将拉开序幕。而这一切的起点,不过是那一夜,深宫内,一声婴儿啼哭,简单却又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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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快看,天上吉兆,一片红云,这一定是祥瑞之兆。”
“是不是有天人转世下凡啊!”
“有可能。”
“哈哈,这下可好了,咱们又有盼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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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自天际至四海八荒,吉兆纷呈,如繁星点缀夜空,预示着大安朝盛世之光愈明亮。今闻皇子殿下降世之喜讯,实乃我朝之无上荣耀,天地间仿佛都为之欢腾!”太史令杨忠,面含春风般的笑意,言辞间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与庄重。
杨忠一开口,诸多官员也恭贺欣喜。
皇帝安嘉杰却一脸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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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民间传闻小皇子是文曲星转世,而且钦天监的人也说小皇子当天出生之时,天上的紫薇星异常的明亮。小皇子可能是天凡转世!”宫女的话并没有让长孙皇后心起波澜。
“哦,那不是很好吗,皇家诞下麒麟儿,可是皇家的福兆,可喜可贺呀!”
“皇后娘娘,您,您不为太子着急啊?”
“我为何着急?我儿是太子,我急什么呢?你为何这般急啊?”
“我,我可什么可急的啊!皇后娘娘您多心了。”
“来人,把这奴婢给我杖毙。”
“啊!皇后娘娘,奴婢犯了什么错,要杖毙奴婢啊!奴婢不服。”
“你挑拨离间就是该死之罪,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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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轻抚着手中精致的玉簪,眼神中闪烁着赞许与深邃,缓缓言道:“皇后,确是位识大体、明是非的巾帼,外界的纷扰喧嚣,皆不能撼动她分毫,这份定力与气度,实为难得。”
蒹葭在一旁,声音温婉而充满敬意:“太后所言极是,皇后娘娘之贤淑,皆因出身名门,长孙氏,陕山之地望族,与宇文家世代交好,底蕴深厚,方能教养出如此品性高洁之女子。”
太后轻叹一声,似是对往昔的追忆,又似对当下的感慨:“确是如此,皇后乃先父与本宫慧眼所识,长孙家与我宇文氏,渊源颇深,彼此知根知底,这孩子,自幼便是个心性纯良的好孩子。”
言及此处,蒹葭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声禀告:“太后,前几日,周国丈深夜入宫,与陛下密议良久,奴婢心中好奇,却不知所谈何事,是否关乎朝中大事?”
太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屑与无奈:“还能为何?不外乎是他那宝贝外孙的前程罢了。哼,区区商贾之后,纵是龙子凤孙,也不是嫡出,亦难登大雅之堂,更遑论继承大统?此事,休要再提,免得污了耳目。”
“是,太后。”
“蒹葭,你,你有没有给于乐写信啊?”
“啊!太后,奴婢怎么敢私自给东北王殿下写信啊,这可是犯死罪的,况且也没什么可说的呀!”
“唉,我想他了。”
蒹葭不敢回语,这可是犯死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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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瑶,皇上曾子,你准备送什么礼物啊?”
“没想好,咱们家的宝物多了去了,但不能过皇宫的,不然送去了,会引起怀疑的。”安瑶的话让安真真有了提防。
“别说,我还真没想这茬,看来我得重新选选。”
乐乐轻启朱唇,带着几分俏皮与坚持,对身旁的二位公主笑道:“我说二位尊贵的公主殿下,咱们何不携手共献一份厚礼,既显姐妹情深,又添几分新意?”
安真真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认真,缓缓道:“乐乐妹妹言之差矣,此乃宫中旧例,岂可轻易更改?每份礼物皆承载着我们的心意与敬意。”
乐乐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正色道:“规矩虽好,却也需因时制宜。试想,我三人各备一份,再加上兄长那份,单是我们一家便需献上四份重礼,岂不是将世间珍稀之物尽献皇家?东北之地,民生维艰,百废待兴,若我们再以奢华示人,只怕那些个爱嚼舌根的言官们,又要借此大做文章,给兄长添堵了。”
乐乐一番话,既道出了现实之困,又兼顾了家族与国家的考量,让长平与长宁公主听后,皆是心头一震,面面相觑,竟一时找不出反驳之词。这乐乐,果真是心思细腻,言之有理,令人不得不服。
“哥哥,我说得对不对?”乐乐问向了一旁的哥哥。
“乐乐此言,颇有几分见地。诸位娘子,倒也不必太过操劳准备,我心中已有了计较。我特地挑选了几样地道的东北珍品,打算送往京城,以表心意。咱们家可是‘穷人’,就不要显摆了。”
于乐此言让媳妇们非常鄙视,这世间,恐怕再也找不到比于家更藏而不露的富贵之家了。罢了,这么做也对。嘻嘻,这戏码,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