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实轻咬了下胸前的粉红,听到秦越按捺不住的急促呼吸,逗他道:&ldo;刚才是不是一直都想这样?&rdo;秦越半眯着眼睛拉着他的衣领躺倒在榻榻米上,用修长白皙的腿夹住夏实的腰慢慢蹭,表情很好看:&ldo;你不想吗?有本事你再走啊。&rdo;夏实抚摸着他的大腿,倾身吻着秦越低声道:&ldo;我又不是傻瓜,有本事不是这个意思。&rdo;秦越还没讲出反驳的话,就感到他的炙热缓缓顶进自己早已空虚的身体,不由的颤抖着睫毛颤音道:&ldo;啊……你别这么快……&rdo;&ldo;我也醉了,看到你就受不了。&rdo;夏实扶住他的腰,猛然用力。秦越刚想打他的手无力的摸在了他的后背上,痛苦和快感又让他转瞬崩溃,不由自主的留下了淡红的抓痕。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冬日的夜是极其安静的。也不知道昏昏沉沉的睡了多久,秦越才茫然的醒过来,呆呆的从被子里坐起。夏实察觉到动静,带着睡意问:&ldo;怎么了?&rdo;秦越迷糊道:&ldo;去厕所。&rdo;夏实说:&ldo;用我陪你吗?小心有鬼。&rdo;&ldo;不用……就你话多。&rdo;秦越瞥了他一眼,不满意的走出了卧室。好在婆婆很细心,四处都留着微弱的暖光。秦越从卫生间出来,轻松的叹气说:&ldo;早知道不喝这么多了。&rdo;正自言自语着,恰巧路过厨房看到夏实收拾的乱七八糟的碗碟,立刻头疼的过去打开自来水重新清洗起来。忙忙碌碌了半小时,忽听院子里扑通一声。秦越冷汗立刻冒了出来,转而又安慰自己:&ldo;没有鬼、没有鬼……&rdo;而后才小心翼翼的从偏门探出头去。借着雪中的月光,竟见一个人靠在墙边。秦越吓得想飞跑回去找夏实,那人却费力的喊了声:&ldo;小越。&rdo;这里是日本,怎么有人认得自己?秦越紧张的出去一看,才看清来者那张过目难忘的美丽的脸,他结巴道:&ldo;你……你怎么在这儿?&rdo;岳茗显然是爬墙进来的,他捂着腹部轻声道:&ldo;别吵,我马上就走。&rdo;秦越好害怕夏实出来自己无从解释,但见他手上沾着血,又愣住:&ldo;你受伤了?&rdo;岳茗见他蹲在了自己面前,想抬手摸一下他的脸。但秦越又立刻起身:&ldo;我去给你找药。&rdo;话毕就你蹑手蹑脚的进去偷医药箱。好在岳茗的伤并不严重,笨手笨脚的帮他上了药缠上绷带,竟也勉强凑活着止血了。秦越收拾完毕抱着医药箱小声说:&ldo;我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你好些了就快走吧,别……别破坏我的生活。&rdo;而后他便无奈的塞给岳茗点吃的,帮他给正门开了个小缝。岳茗拿着蛋糕袋子,一直看着他躲入大屋里,竟也没再吭声,努力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秦越站在走廊里拍了拍胸口,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不真实的梦。他左思右想觉得还是不要跟夏实讲了,什么以前的客人之类的事讲起来很尴尬,而且岳茗曾经对于自己家人安全的威胁,也还没被抛之脑后。洗干净手之后,秦越便回了卧室。走廊里恢复了安静。片刻,婆婆的房门被轻轻的从里面推开。她目光深沉的四下打量了一番,渐露怀疑之色。&ldo;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啊。&rdo;大早晨夏实坐在秦越的对面,语气几乎有点苦口婆心。终究还是太天真了。留在墙上和门框的血迹,是怎么撒谎也抹不掉的事实。秦越低着头郁闷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抬高声音:&ldo;你凶什么嘛,就是有个人受了伤爬进来,我给他绑了绷带就让他走了,什么事都没有。&rdo;夏实毕竟有点职业病:&ldo;什么伤?&rdo;&ldo;枪伤……&rdo;秦越说完摆摆手解释:&ldo;不过不严重,他说是子弹擦过去的。&rdo;夏实说:&ldo;这不是严重不严重的问题,日本又不是美国,普通人是拿不到枪的。&rdo;秦越低下头:&ldo;是吗,我不知道……&rdo;夏实静静的瞅了他片刻,而后问:&ldo;你认识那个人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