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刺激的当然是有,刺激得张英明一张脸黑了又白白了又黑成了阴阳脸。和王捷并排坐在将近60米的高空晾着的时候,张英明望了望脚底下的黄浦江,心想这个东西叫惊声尖叫一点不对,像现在他就叫不出来,他不能张口,因为有一句话已经在喉咙口半天了‐‐我……要……回家…………晕头转向稀头昏脑脸色煞白的张英明,临了终于还记得自己到底是干吗来了。他踩着棉花步一把拉住王捷的手说,谢你了哥们,我请你吃饭。不了,我们有工作餐。那种东西哪是人吃的!张英明已经没脑子想这话有没有问题了。王捷也没生气,想了想说,这样吧,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晚班,等完了咱们去酒吧。张英明乐了。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到时候别怪哥哥我酒后乱性。他就这么乐颠颠地等着,还吃了一盒刚才被自己说不是人吃的东西。等到王捷换下了红色的工作服走出来喊他的时候,张英明头又晕了。帅哥啊帅哥。张英明从来不相信爱情。就算有也是干柴遇烈火,瞬间爆炸然后就黑灰冷清。可是现在张英明强忍手脚才没有冲上去一把抱住。如果这个男人属于我……张英明从没有想要一个人想到这种地步。而这不过才见了倒在他怀里。相反上了出租车后,还能清楚说得出地名的人是王捷。张英明迷迷糊糊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王捷说你刚才自己说的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