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拉江宴清进入房门，微微沉思道，“与其说是恐怖游乐园诡异，不如说是虫王墓穴奇怪。”
“我的纸人竟然在那里不能使用，刚开始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事后越想越觉得诡异。”
“虫王墓穴里肯定有什么东西。”谢言得出结论，随后将书放在桌子上，“谢家的本命纸人是搜集亡魂形成的，每次召唤本命纸人的过程，其实都是双向选择的过程。”
谢言想起了江宴清的纸人。
那个自称为虞念的天神。
“双向选择？”
江宴清坐在床上，小恶魔亲昵的蹭了蹭江宴清的腿，江宴清伸手揉了揉小恶魔的头。
“嗯，双向选择是一个主人通过自己的血液产生召唤之力，然后纸人们会按照实力大小自上往下选择的过程。”
江宴清是第一次听说这些，对于纸人他一直都是不太了解的。
“纸人是有职业之分的，相信你也知道，就像我的纸人是戏子，颜颂的纸人是刺客。”
“但在纸人中，也会有一些意外。”
“就像江哥你的纸人，前缀是天神。”
江宴清好奇的看向谢言，他之前也好奇过这个问题，只不过害怕是什么家族秘辛，就没有问。
现在谢言提起了，那自己也能顺便好好听听。
“在纸人界有一些很特殊的存在，这些存在是游离于人界之外的。”
“而在这其中，最强大的，莫过于天神一族。”
江宴清微微有些讶异，没想到虞念竟然这么厉害。
“天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被认为是神的一种。”谢言想了想，看着江宴清的眼神有些认真，“虞念很可能是某个神的分身，因为……”
谢言看向光塔之外，江宴清头一次看到这样的谢言，眼神里少了几分少年意气，多了几分成熟思虑。
“神是永生的。”
*
门被敲响，来人穿着便装，但一看就是警察。
“谢言同志，小江同志也在啊。”打开门看到来人，江宴清知道应该是询问轮到他们了。
“走吧。”江宴清冲谢言笑了笑，“不管是什么，我们一起查个究竟不久好了吗？”
谢言在江宴清的眼神里微微怔了怔，然后低头浅浅笑了笑。
是啊，有什么事情，一起把它干个究竟不就好了吗？
自己还在这里纠结什么呢？
看着先自己一步走去的江宴清，谢言朝少年的背影喊道，
“江哥，等等我，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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