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突然发现已经不是原来自己
一颗心徒留下错误的相遇落花有意流水太无情
有缘相遇擦身又分离琴声悠悠辗转到天明
最爱的人你在哪里
落花有意流水太无情最爱的人你在哪里
以前妈妈会把他带在身边,一边摆弄温室里的花花草草,一边听从音响里传来一首又一首的歌曲,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歌曲,可以说是全世界的语言都有,但记忆力还算不错的自己,听过一次两次,也就记得那一首首的歌。
以前,他只唱过给母亲听,现在在这个奇异的天空下,重新翻成另外一种语言,唱给这个喜欢自己的女孩听,又何妨?
很悲伤的歌,但……能将悲伤唱出来,不啻也是一种幸福……
不远处,牧师瞧见两人,扬手对他们呼唤,朔华微笑,轻轻放开那只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小手。
为什么黑暗之中充满期待却传来更多沉默的无奈
忘不了爱只剩下手心里的温度
她看着他的背影,握紧仍残存着属于他的温度的手,紧闭的双唇轻启,将那首从不曾听过的歌,轻轻地念了一次。
“牧师大叔!我们要来赢走你的宝贝了喔!”
张开双手,就像他所知道的一样,她不需要安慰,刚刚的一首歌已经残忍却又温柔地把她从梦里带回。
冷漠的同伴
离别总是来得比想象中快。
朔华睁开双眼,天色还没全亮,但是已经可以听见外头马车来来往往的声音。
简单梳洗过,一个人穿过依然阴暗的走廊,越过空荡荡的厅堂,打开那已经有了年岁而显得斑驳的大门。
深蓝的双眼,清晨的初晓射入,瞳孔收缩,瞧见不远处朝他走来的商队。
昨天夜里,他听见蕾莉纱坐在他总是躺着的后院椅子上,将那首他刻意用能力深深刻进她脑海的歌,在月下唱了又唱。
那首歌,原本就是女孩子唱的,所以听起来有种剔透的凉意。
“你的东西呢?”扎克悠闲地坐在马上,看他空无一物的手。
“不用。”该带的,都在他的空间里,不该带的,会在这个小镇上沉淀。
“你不会连这个都跟冷暮一样吧!”那冰块也是很奇怪的,身上从不带半样行李。
朔华抬眉,右边的唇角微微勾起。
“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坐上裘风所指的马车,刚进去就瞧见冷暮倚在角落,目光冷冷的看着饭馆上方的窗口一眼之后,又翻开和昨天不一样的书本,一张一张翻过。
“你的能力是?”朔华问道。
仿佛回应他所说的话,冷暮的手拾起跌落在一旁的书签,也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一张精美的纸片在一瞬间灰飞烟灭,最后甚至连一点点烟尘也看不到。
冷暮在他的星球其实不叫冷暮,那是裘风给他取的,裘风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叫这个总是一声不吭的男子。
其实本来是想叫他冷漠,但怕叫着叫着人真的越来越冷漠,所以只好取个类似的音。
擅长分析与总是看透一切的人,常常被误以为智力非凡,但冷暮知道那是错误的。
他的聪明来自于他的冷淡无情,而非那种可以演绎发明一切的能力。
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不但生长在有钱有势的人家,还拥有着非凡的外表与聪明的脑袋,因此从小到大,他几乎是想得到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