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怎么制造?”
男人得意的笑。“将干将在颜府的消息散播给武林人士知道,相信一定会引来不少人。”这主意真是太妙了!
“爹,这不好吧!”他看过不少武林人士,他们的行为向来都是不择手段的,若是引来了那群狼,必然会替颜家带来大祸,即使他年纪还小,也懂得事情的严重性。
何况颜家大善的口碑连远在开封的人都晓得,他们怎么可以为了自己发财而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不是要那把干将吗?若告诉了别人,以我们的武功说什么都得不到。”
“不用干将了,只要能随便偷到一、两样珍品,绝对可以让我们爷儿俩享受一辈子!”一开始是因为知道那两人原来是颜家的人才以干将为目标,可现在晓得除了干将还有更大的宝库任他偷取,何必为了那把剑做出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爹!可是……”孩子还想说些什么理由来阻止他爹的决定,然而心意已决又利欲薰心的男子怎么可能听得下他的话?
急急忙忙拉着儿子的手,立刻开始着手散播消息的办法。
这下子就不信他偷不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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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散播消息的速度快得惊人,不过三天的时间里,干将就乘机吸取了不少人的精血,曾经化为战场的小池塘也一度成为骇人的淡红色泽。
“真的是不该放了他们的。”或许是这些天来的战斗令颜年午睡得不安宁的关系,原本就呈现秀气鹅蛋脸更显得瘦了不少,神色也更加地憔悴了些。
干将不忍地从床榻上扶他起身,取过放在桌沿搁凉的汤药让他小心捧在手中。
颜年年这些日子来的改变他都发现了,却苦无解决的办法,带回来的奇珍异果似乎都失去了它的作用,再也没有法子改善他的身体状况。
喝完了碗里的菜汁,颜年年很清楚这东西对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帮助,喝了它不过是让干将及家人安心而已。
“我没事的,干将。”他口是心非地安慰,伸向干将脸庞的手掌有些无法控制地颤抖,连提起来都甚是费力。
干将抓住他的手让他能方便触着他的脸,心里头的酸楚哽得喉头发疼。
“我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就算这次得付出他的性命,他也要保他好好活着。
颜年年噙着温煦浅笑,一句话也没有回答他,闭上眼感受手掌心里干将脸庞的触感。
傻干将,若是他真的为他失去了性命,那他活着又有何意义?是因为有干将在,他才愿意苦苦撑着这早该报废的身子度一日是一日啊!没有人晓得这身子带给他多大的痛楚,那是一种折磨。
曾经听闻南巷里有个老婆婆因为忍受不了生病带来的苦痛自缢而死,若不是舍不得干将,也许他也有可能做出同样的事情。
“累了吗?”这些天年年睡得很差,休息了一下就有人上门挑衅,眼眶已出现一圈黑痕。
颜年年难以察觉地点点头,靠在干将胸前,努力忍着胸口血气翻搅,不让自己在干将面前吐出猩红的液体来。
“累了便睡会儿。”
颜年年咽下涌出喉间的腥咸。“干将,帮我跟秋盈说一声,要她加一点薰蚊香在屋里。”
“好。”小心扶他躺回,干将迅速离房找秋盈去。
颜年年晓得他很快就会回来,立刻将胸口的腥咸吐在方巾上,挣扎起身处理好方巾,正好干将走进门来。
“你在做什么?想要什么我帮你拿就是了。”
颜年年不敢说太多的话让干将发现异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