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啸天目送她离去。
再回到房里时,骆小笑已不知何时离,床榻上的水钥已经睡着。安稳平静的睡容好似不知人间苦痛,让看着的人心里也跟着感到祥和宁静。
他无法不承认,自己对水钥确是有非分之想。有一部分的自己可以不乎世俗的眼光,只想好好呵护这瓷娃娃脆弱的人儿;但另一部分的自己,已经活在社会的世俗有二十六年之外,层层枷锁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甚至懦弱得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
水钥深情无悔的目光始终在他脑海里打转。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这样毫不在乎他对他付出感情?他不怕吗?不怕他无法回应,不怕被世俗唾弃不容?
他对感情的无悔付出,他对外在眼光的淡然不在意……他的态度令他汗颜。
掌心流连于那雪白肌肤,他俯下身再一次吻住那淡色的唇,舌间甜甜的味道及淡的白梅清香,令他久久无法自拔。
再一下,再一下就好。
也只有在水钥熟睡,四下无人的时候,他才敢如此大胆地破除禁忌,品尝这他心痒难耐的鲜美。
淡色的唇瓣在经过他的肆虐,显得鲜红欲滴;熟睡的人儿因为他双唇的离去,不停地发出嘤咛声,绑着白巾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不放。
冷啸天的唇勾出一道柔和的弧度,呼出鼻间的气息,听起像是宠溺的喟叹,冷啸天再一次俯下身,这一次不但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也是为满足身人儿的渴望。
是,窗外吹来浓郁花香,令人仿佛置身花丛般。
房里头的两人,早不知在何时沉沉睡去,桌上的烛火烧到最底端,一阵风次来熄去火苗,让房内的睡得更加安稳。
正文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经过了月余的时间,两人的感情发展尽管仍停留在进退两难的地方,水钥的身体状况倒已经好了不少。
路小笑之前就说要带他到市集来看看,结果约定延迟了一个月才实现。
他们才在市集晃不到半圈,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太突然抓住水钥的手,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水钥一时之间没有反应,骆小笑已经先发制人:“老太太,要钱也不是这种要法。”骆小笑嫌脏地想将那只鸟爪从水钥干净的手腕移开,偏偏枯木般的手出人意料地有力,将水钥纤细的手腕握得死紧。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老太太再复育一次,旁边已经开始有人发出议论声。
水钥的容貌不管走到哪里都崛侨俗14猓瞬湃胧屑坏揭豢蹋蛏系娜私砸丫耪蛏侠戳烁鼍烂廊恕o讼秆┌椎酿┩蟠钌霞ψΠ惆乖嗟氖郑嗡季醯貌慌洌鹛狃┩蟮闹魅嗣浪铺烊耍谧Φ闹魅巳椿腥舾沾庸撞睦锱莱隼吹乃朗愠舐?
“老太婆,要钱我们给你,别缠着人家。”在他们右手边的玉商首先看不过去,掏了几文钱塞进老太婆手里,要她放开水钥。
岂知老太婆毫不领情,将钱扔回他的手里。
“死老太婆,你……”
“没关系的。”水钥对发怒的玉商回以一笑,笑得一群人都失了魂。
“老太太,我们到旁边坐着说好吗?”这里人多,如果老太太的意思与自己想的一样,那必然是一个过度惊悚的话题,不适合说给群众听。
老太婆看了一下炽热的阳光。“也好,我老太婆没关系,别晒坏了你才好。”她拉着他的手,也不问水钥的意见,就往市集外的方向走。
“水钥,你真的要跟她去?”天知道她是不是看见了水钥难得一见的美色,想将人拐出卖。堡主不碰男色,并不代表别人也不要。
“没关系的,我想听她说。”也许她能解开他心中的所有疑问,例如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又为何会来到这里?
谈话间,老太太已经把人带到一个荫凉少人的树下,自顾自地拍拍屁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