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记得。可是,偏偏一遇到事情就忘得一干二净。
段舞扬将他的小脸转向他。“我告诉你一个不会忘记的好方法。”
萧风音呆呆的看着他。什么好方法?
“下次如果你再这样伤害自己,你在这里划一刀。”段舞扬指指他包扎着纱布的右腕,然后又指着自己的右腿。“我就在这里,同样的划一刀。”
萧风音的头猛摇,本来就因为失血而苍白的睑变得更加雪白。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不可以伤害自己。小手比得极为慌忙,仿佛刚动完手术的伤一点也不痛似的。
一旁的几个人,顿时对段舞扬露出佩眼的眼光。
这方法真的是太好了,风音把舞扬看得比什么都还要来得重要,当然不想看到他受伤。
段舞扬小心的不去触动他伤口的抓住他的双手。“我说的都是真的,要是下次你再这么伤害自己的话,你哪里受伤,我就在自己身上弄出同样的伤。”
萧风音的大眼开始淌泪。不要,我会怕,我会怕……他不要他受伤。
“我们也会怕不是吗?我们也怕你这样伤害自己,所以要公平点。要心疼,大家一起心疼。”
萧风音呜咽出声。可是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没有办法……他对自己下意识的行为感到无能为力。
“所以才要你记得我说的话。”段舞扬温柔的帮他擦去不停落下的泪。“音,生命是属于你自己及爱你的人的,不要让任何人有机会控制它,我相信你一定做得到。”
萧风音点点头,寻求温暖地抱住他。
他修长有力的臂膀温柔地回抱着他,将一颗小脑袋按在自己宽厚的胸前。
希望经过这一次的风波,未来的日子都能雨过天晴。
既然龙他们都已经回来,公司的事情自然是转交到他们手里。段舞扬在萧风音的体力稍微恢复后,在医生的同意下回家修养。
而莎兰那造成的风波并没有传开来,因为当天的三个客人都是观光客,也因为龙他们刻意封闭了整个消息。
萧风音除了人娇小瘦弱了点,健康状况倒是不差,身体复元状况迅速。由于段舞扬的个展就要来到,他赶紧跟花市订花,一个人在家里忙得不亦乐乎。
段舞扬这两天忙得较晚,等他十点半起床到客厅时,才发现近三十坪大的客厅已经被花束给填满。
他上前给萧风音一个早安吻。“你每次接这种生意都是这样子吗?”他指着客厅里的花丛。
萧风音微笑地点点头。因为店里的花是用来零卖,所以这些特别订的花朵必须另外放置,反正家里空间很大,我就请人把花送到家里来。手停下比画,将十多束的百合加以修剪,再插人艺术花盆上,很快地播出一个圆球形。
“手还疼不疼?”段舞扬抓起他拿着花剪的手,打开纱布细瞧,伤口都已经愈合。
萧风音摇头,几天前就已经不痛了,到医院拿药的时候医生还说他复元得很快,已经可以洗澡了。
这一个多星期都是舞扬帮他擦澡,害他很不好意思。
“那就好,不准工作太久!”这句话是命令。
萧风音很乖地点头。你的秘书刚刚传来一份传真,是明天将出席一个开幕仪式的名单。刚刚他等传真的时候稍微看了一下,名单上的人都是艺术界、甚至是政坛、影艺界赫赫有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