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宗曲墨看得双眼发亮,那诱人的红晕简直就是在引诱他一口咬下去。悄声走到皇甫彰的身边,他用他那独特的轻柔嗓音说:“我帮你擦背吧。”
“嗯……好。”皇甫彰原来觉得不好意思想拒绝,想想还是算了,何必呢?
宗曲墨撩起一手的水淋在皇甫彰的背上,纤细修长的手指贪婪地流连在触感极佳的背部,一丝不苟地用手划过背上的任何一寸肌肤,时轻时重的抚摸像极了煽情的挑逗。任何人都会对这个呼之欲出的挑逗做出回应,但皇甫彰却是个例外,或许他真的是根木头……
他很想忽略在背上游移的手,可越是刻意忽略就越是能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存在……他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好热,他好想叫宗曲墨不要再擦了,又觉得很想被这样抚摸着,他好矛盾……
皇甫彰,你不要胡七乱八地想,人家只是好心地给你擦擦背,什么意思都没有,你不要瞎感觉,这不过是人家擦背的方式,人家又不像你是习武大的,擦背的时候当然没你那么粗鲁!皇甫彰一面忍受着宗曲墨的侵扰,一面自我催眠着。
宗曲墨卖力地挑逗着,而皇甫彰却很不给面子地僵站着,连一丝的回应都不给他,他已经开始怀疑皇甫彰根本不知道他自己正被挑逗着……没过多久,宗曲墨终于证实了他的怀疑——皇甫彰这根木头果然是单“蠢”的!
宗曲墨觉得自己快没耐性了,突的放弃在他背后攻城略地,双手从他两边的腋下绕到他结实平坦的胸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擒住平坦上的两颗凸起,满意地听到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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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痛!”皇甫彰没料到他会有这么一招,情急之下就吃痛得叫出了声。顿时,他再次羞愧地涨红了脸。
宗曲墨看见他一身的瑰丽,更加舍不得放手,放大了手劲尽情地揉虐着两颗被搓至坚硬的红珠。
“不要……放手!”皇甫彰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他不明白为什么宗曲墨要这么做,难道就为了让他难受吗?他的双手抓住在胸前“行凶”的纤手想制止这羞人的举动,没想到宗曲墨反抓着他的手去揉捏他自己的乳珠……
碰到自己挺得坚硬的乳珠,皇甫彰羞愧得想掉泪,这和被别人碰触不一样,自己做着这样可耻的动作,从那小小的凸起传来的酥麻感更加强烈。他想大喊住手,却可耻地发现自己的下身竟起了情欲的反应,连发出的制止声都变得可笑……
“住……手……嗯……”
“很舒服对不对?”宗曲墨贴着他的耳边低语道,伸出舌尖暧昧地舔着他的耳廓。果然染上情欲的小彰是最可爱的,美得让人想一口吃掉他!
皇甫彰虽然想否认,可是一想到出口的都是支离破碎的呻吟,便闭口不语,专注于挣开宗曲墨的钳制,现在他才发现宗曲墨的力气一点也不小!
就在皇甫彰想放弃的时候,宗曲墨却倏地放开被他虐待成红得透明的乳尖,双手下探握住他悄然抬头的分身,上下缓缓套弄起来……
“啊……不要……”
皇甫彰被这突来的动作吓得激烈挣扎起来,心中一直的不安也随之渐渐扩大——为什么宗曲墨要这样羞辱他?难道……对了,他说过的,他要夺走他被夺走的东西……想到这,皇甫彰连挣扎的力度都不自觉放小了。
看见皇甫彰居然在分神,宗曲墨不满地加大了手上的速度——在他怀里还敢想别的东西,他不准小彰这样漠视他!终于,皇甫彰在他手中清醒地达到了高潮……
靠在宗曲墨的怀中,飘进鼻腔的是他身上特有的淡淡的一种说不上名来的花香味,皇甫彰沉迷在这香味中,久久不能回神……
“为什么要这样做?”过了半晌,他才开口问道。
“因为我喜欢你啊。”宗曲墨大方地承认道,反正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隐藏。
皇甫彰开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地闭上双眸——他不能忘记,要不是他,宗曲墨又怎会喜欢上男人?这个责任自己是要负的,毁了人家的结果是连着把自己也给毁了……
“我可以吻你吗?”宗曲墨看着紧闭着眼睛的皇甫彰,试探地问道——他要慢慢虏获小彰的心,所以还是不能太猴急,要慢慢来,让小彰一点一点喜欢上自己!宗曲墨满意地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皇甫彰睁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笑意的宗曲墨,心中天人交战着——一个吻而已,没必要拒绝吧?
“你吻吧。”皇甫彰目光坦然地直视宗曲墨,毅然献上自己的双唇。没有片刻的犹疑,宗曲墨柔软的双唇覆上他的,恣意诱惑着,探进口中的舌尖在一开始时虽然吓了他一跳,但适应后他也主动地回应着,因为男人不能太被动嘛!皇甫彰生涩的回应差点让宗曲墨高兴得飞上天。
幽静的山洞中正悄悄酝酿着情苗……
事后,皇甫彰想,为什么他不太记得他在那一夜有对宗曲墨做过那些脸红心跳的事,虽然想弄明白,可是一看到宗曲墨的脸,他就问不出口了,他始终认为对宗曲墨来说,那是个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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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快天亮的时候,皇甫彰独身离开了山洞,而宗曲墨就决定暂时住在山洞里。本来皇甫彰是想让宗曲墨跟他一起回营的,但当宗曲墨问他是不是要和许多人睡在一个帐营并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就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不过他却要求皇甫彰每天夜晚都必须过来……
想到这,皇甫彰就想起了昨夜的事,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幸好没被宗曲墨看见,要不然免不了又是一阵缠绵。其实昨夜被宗曲墨索吻之后,两人并没有再进一步的发展,只是相拥入眠。
在快接近扎营的地方,皇甫彰隐约感到了一丝不妥,连忙加紧脚步往扎营地奔去……
“兄弟,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到扎营地,皇甫彰就看见营里的人个个唉声叹气,并发现营里挂上了一面奠旗——这是军队里官衔较大的人死后才能享有的。他连忙拉过一名士兵问道。
“将军被刺杀,死了。”那名士兵有气无力地说。
皇甫彰一听,大惊,忙问道:“何时的事?谁下的毒手?”
“昨夜的事了,是那些蛮夷干的,他妈的孙子!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士兵越说越来气,大骂了起来。
“什么?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照道理,咱们的守卫很森严,他们要混进来可不容易。”皇甫彰疑惑地问道。
“这……跟你说,可太别张扬了。”皇甫彰四下看了看,点点头。
“昨个夜里,有个长得挺漂亮的姑娘路过咱营里,一眼就被将军看中了,当下就把人家姑娘扛进了他帐里,这事儿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啦,男人嘛总是要降降火的。”皇甫彰红了脸,还是点了点头——他昨夜也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