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案后的第三天深夜。在确认嫌疑人又再次排除嫌疑人后,有些线索就好像昙花一现。
在对案现场周边的不断走访,以及对麻醉药的追踪,并没有现有医院和兽医诊所弄丢麻醉药。
每位参与案件的侦察员,心中都有一个疑问。这会不会犹如几年的案件一样,又是一起高智商犯罪。
无迹可寻的麻醉剂,消失不见的作案工具以及被凶手带走的舌头和手指,还有那未曾露面的早餐店老板。以及未曾找到的那猪肉摊贩。
这些都深深困扰着每位侦察员,在李慈的召集下。所有参与的侦察员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展一场案件分析会。
不间断的忙碌,每位侦察员脸上带着熊猫一样的妆容,神情憔悴。可在听到开会后,每个人还是用冷水洗脸,用尼古丁缓解那股倦意,不敢有一丝丝倦怠。
他们都很清楚,这是暗渊之瞳的再次挑衅,上一次的真凶目前还在逍遥法外。这次避无可避,凶手狡猾无比,完全把自己隐入黑暗中。
这又是一件残忍恶劣的杀人案件,凶手的残忍手法,让人不敢想象。这次他们势必要守护这股荣誉,所有人都打起12分精神,全力以赴,都希望尽早的侦破此案。
“这三天,辛苦大家了,案件的初步调查,还有死者的尸检报告相信大家都看到了,这又是一起让人匪夷所思的案件,我们这两天也确定嫌疑人,又在我们快的调查后,再次把他们排除,现在大家有什么新的意见,都说来听听”李慈表情严肃的说道。
“我有个想法,也不知道对不对,相信大家都听过一句谚语‘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以往的杀人案件远没有这么残忍,而这起案件,凶手残忍的取下死者的舌头,以及那1o根手指,会不会是想告诉我们,死者拿了不该的东西,说了不该说的话,才遭到如此残忍的杀害。另外,在死者店铺里现的那张死亡通知,特别是后面一句‘自作孽,不可活’特别值得我们揣摩,以我们目前查到的线索以及走访附近的商户来看,死者陈皮特是一个基本没什么社交的人,他不爱说话,和不爱开玩笑,还有其他人对他包子的喜爱。也就是这上面所说的自作孽,可能是他来到本市之前生的事情,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生1o年前,或者是更久之前的事情”王涛站起身说道。
“王涛跟我的分析差不多,我已经安排三位侦察员,前去L市调查陈皮特之前的事情。其他人还没有不一样的看法”李慈说道。
“我也觉得王涛的分析有道理,但我们也不能排除是他来到本市后,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的一些我们目前调查中所不知道的事情,毕竟,户口迁入本市,已经1o年了,1o年时间足够人们把一些事情遗忘,而梧桐老街附近的房龄可是接近3o年,我推测会不会跟死者1o年前购买商铺的事情有关,当时梧桐老街和胡杨老街,可是被人谣传要拆迁的地方,谁会在那种时候低价抛售商铺呢?”
“也有一定道理,虽然后面梧桐老街没有被拆除,但那片地方,在当时也算是最热闹的地方,不能排除当时死者通过一些不正当手段来购买下店铺!”
“不管从哪一条来看,这两个观点都是牵扯到1o年的事情,这两个时间都太过遥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谁又会忍受这么久的仇恨呢,一年两年,我相信大多数凶手都可以忍受,1o年我感觉不太可能,我还是觉得跟近期生的事情有关。特别是那未露面的早餐店老板。有人说他,想要高价购买秘方,可在我们搜查过程中并没有在店铺现关于秘方的东西。加上他也在附近开店,林灿和庄强曾经和死者有过矛盾的事情,不排除他杀人后嫁祸给这两人,从而来拖延我们的破案时间。再加上案当日,无故消失的三个包子,也可以说明,凶手是很认可这个味道的包子,那这早餐店老板就有很大嫌疑”
侦察员根据目前的信息对案件展开激烈的讨论,不过由于线索不是很多,现在看似还有两个嫌疑人。可这两人就像是人间蒸一般,电话联系不到,住所也没找到人,两个人就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一前一后在清明节消失。随即,有人现整个过程中,老周一言不,都是在低头思考中,有人想要听听这位和队长搭档多年的老侦察员。
“大家说的都很有道理,我也都有考虑到,或者我们换一个思维方式,我们通过寻找杀人凶器来确定凶手的大概范围。虽然暂时还不能确定凶手拔出死者舌头的工具是什么。但根据尸检报告,手掌的截断伤口来看,应该是一种大力且锋利的剪刀之类,而这种工具,在一些工地以及金属类加工厂会用到,会不会凶手就是在这些地方工作的?还有就是我推断,凶手绝对不会是徒手把舌头拔出,他用的工具,很有可能是一种钳子之类的东西,不知大家有没有见过打铁的圆口钳子,可以牢牢夹住烧红的铁。最开始我也是认为凶手方便逃跑,把凶器随手一丢,可前不久我了解到。在梧桐老街那边有一处私人冶炼金属的作坊,以前是打铁的。由于那个位置地处偏僻,很少有人过去,毁灭作案工具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们融了,打造成新的东西,那样剧烈的高温就会溶解掉上面的血液,所以我打算明天去那边走访一下,看没有可疑人员。”老周说出不一样的想法,从凶器入手调查。
李慈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是一种不错的好思路,既然线索是可以被现的,我们就尽快去调查走访,决不能遗漏蛛丝马迹,或许,有一个人猜中凶手的思维方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