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哥,你是没看到刘海忠那张老脸,青得真跟一块板砖似的。”
“我说雨水,你这小嘴可越来越能说了。作业写完了吗?”
“早写完了。”
“我告诉你,就剩这一年了,你就要考高中,你可得好好复习学过的知识。”
……
在书房里,颜小齐已经没有了刚来时的那种兴奋,脸上带着慌恐。
这个善良的小姑娘,哪里能想到城里人居然这么坏。
“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傻丫头,哥还怕这个。想当年,我一个人对仗四个大鼻子鬼子,也没怕过。你就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不管什么事,都有哥呢。”
“嗯。”听到颜明的话,颜小齐想哭。
“昨天我不是对你说过嘛,哥在家,有事给我说;哥没在家,你就去找柱子、于莉嫂子或者老太太。记住了吗?”
“哥,我知道了。我以后就在咱这个院里,少出门。那些人可真太坏了。”
“你打小在咱村里长大,大家看在咱爹娘的面上,看在大爷的面上,对你都挺好。现在可不一样,一帮陌生人,对你好,你得想想,他是不是要图你点什么。”
“嗯,这个我知道,大娘说过,没有无缘无故对人好的,不是冲着恩情,就是冲着财帛。”
“大娘还对你说这个呢。可惜,这次回去,没见到大姐。”
“大姐对我可好了,那年……”
兄妹俩聊着故乡人情。
颜明的假期结束了,只得把妹妹交给何雨水照顾,他又回到了轧钢厂。
杨鸿昌看到徒弟回来,满心的高兴。
“明子,把妹妹带回来了?”
“带回来了。”
“户口什么的,好办吗?”
“有小雪在,还能不好办。”
“礼拜天,带着你妹妹和小雪,到我家里吃顿饭,让我跟你师娘也见见你妹。”
“成。师父,这几天没什么事吧?”
“没事儿。就是从咱这儿到办公室的那几位,现在又下到车间里干活去了。”
“哦?杨厂长他们这么快就开始精减人员了。”
“可不嘛,老杨还专门把他的老领导请来坐镇。办公室里吃闲饭的,都给调了岗。那些没转正的,就给两个选择,要嘛去生产一线,要嘛回家呆着。你是没见到,那几个小子,一个个脸比驴难看。还想再回咱机修科,门也没有啊。”
“他们的后台不会找咱麻烦吧。”
“不能够。你小子当初的套路,你以为老杨看不明白。他亲自安排那几个人去的锻工车间抡大锤去了,还说他们要是不服从,就去翻砂车间,再不服从就滚蛋。老杨这是在保护你,你心里要有点数。”
“明白。”
转眼到了八月底。这段时间里一切都很平静。
不过这只是对别人来说,而刘海忠则没有这么轻松惬意。
因为他举报颜明,被何雨柱记恨在心。他给自己食堂里人打过招呼,只要是刘海忠来他们食堂打饭,一律减半。
刘海忠天天吃不饱,气得他先找食堂马主任举报何雨柱克扣工人的粮饷。
马主任的回答很有意思,为什么别人没反应这种情况,偏偏只有你一个人吃不饱。看看你这副身架,一定很能吃,你加一倍的饭票,一准儿能吃饱。
刘海忠听了马主任的话很无语。但他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角儿,哪里敢跟领导对着干,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又过了几天,刘海忠实在饿得受不了,他去找后勤的张处长(张科长)举报傻柱克扣工人的粮饷,品德败坏。
张处长上下打量着刘海忠,抽了一支烟后,才慢悠悠地说,“情况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过后会去调查。”
“那不行啊,您最好现在就去,我这都饿了一个多月了。”刘海忠为了口腹,很是着急。
“你这个同志,干什么这么着急。再说,你是领导还是我是领导,你命令起我来了。事情的真相是什么,我也不能只凭你的一面之辞吧,总要调查研究一下吧。我们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就这样吧,吃不饱,你就多买点嘛。”
刘海忠又被张处长挥挥手,撵出了办公室。
刘海忠欲哭无泪,这都怎么了,我的管事大爷没了,现在在厂里,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还有天理嘛……
其实刘海忠哪里知道,保卫处的邵军,自打李干事向他反应了刘海忠举报一事,就在平日干部之间闲聊时,给大家通报了此事。
再加上何雨柱现在是后勤处的宝贝疙瘩,敬着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批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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