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听你这话，我心里舒服多了。小时候我打不过贾东旭，现在我让他两个。等着，找个占理的机会，我狠狠揍那小子一顿，看他贾家还敢不敢啦。”何雨柱扬了扬头，自我感觉良好。
“打贾东旭的时候，你就别管一大爷在不在身边，他说什么，你都装听不见，可着劲儿揍贾东旭就成。”
“装愣我还不会嘛，自从第一次跟刘海忠动刀，我就知道怎么装愣了。”傻柱说出了自己的小秘密，原来他一直都是装傻充愣。
“你心里知道了就好。我再告诉你件开心的事，今天晚上我朋友给送两百斤肉来。”
“哥，我现在心情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何雨柱一听又有钱要进腰包，而且比平常还多了三块钱，两眼冒光，一脸兴奋，所有的烦恼都跑掉了。
等何雨水扶着聋老太太进院后，颜明就把院门给插上了，省得有不要脸的人上门来讨吃的。这就是住独院的好处。
聋老太太坐在上坐，吃得满嘴离油。
“柱子，这鱼好吃。”
“奶奶，能不好吃嘛，我用大油炖的。”
“这鸡不好，不烂糊。”
“炖的时间急了点，明天一热就烂糊了，我给您留出了一个鸡腿。明天您再吃就烂糊了。”
“还是我大孙子会疼人。”
聋老太太看着何雨柱的眼睛里，充满着宠溺。
“今天什么事这么高兴，买了这么多好吃的？”聋老太太问道。
“今天明子哥升官了。”
“哦，升官了好，拿的钱多。”聋老太太面无惊色，继续吃着饭。
“明子哥，你是不是真上过战场，你是不是真杀过人？”何雨水不知怎么，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颜明很好奇。
“我今天听院里的大妈们说，你身上有杀气，她们挺怕你的。”
“我去过棒子国战场，一直都在后方修路、修桥、修车。”
“那你就没见过美国佬？听说都长着大鼻子，可吓人啦。”
“他们也分好几个人种，有白色的，有黑色的，也有跟咱们差不多颜色的。不都是大鼻子。再说大鼻子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到底有没有杀过敌人？杀了几个？”何雨水还是没让颜明给绕过去。
“都过去了，别问哥哥这个好嘛？”颜明不愿意告诉小丫头战场的残酷，也不愿意回忆。只得求饶似的回了一句。
“雨水，别问你明子哥了，凡是上过战场的，都不愿意想以前的事。要是不想让你明子哥今天做恶梦，你就别问了。”聋老太太突然插了一句。她看了一眼颜明，她那耷拉着的眼皮里有些许晶莹。
“嗯。”何雨水还是很懂事的，虽然心里依旧好奇，但她心疼颜明，不舍得让他做恶梦。
“明子，多吃点菜，你柱子兄弟烧的这鱼真好吃。”聋老太太给颜明夹了一筷子菜，手微微有点颤。
“谢谢老太太，您吃这鱼籽，这可是好东西。”
有来有回，感觉人心更近了。接下来饭桌上温馨更甚。
“柱子，明天你有事吗？”
“我没事，明天礼拜天，我琢磨着逛逛市场，买点自行车零件呢。”
“那你就别去了。明天中午我师父、师兄他们来认认门，帮我做桌菜呗。”
“那没心烦了，交给我吧。”
“我师父可吃过你父亲做的菜，你多用心些。”
“哥，吃饭，别啰唆了行吗？”
因为当着聋老太太的面，颜明没有提去鸽子市的事，其实这根本不用说，何雨柱想钱都想疯了，一准到。
果然，快到深夜一点的时候，何雨柱带着他准备好的破裤腿帽子来了。
这次不用多话，一人背着一个筐出了花园后门。
看着何雨柱背着一百斤的大筐，走起路来也不算费劲，颜明心里暗暗佩服。自己可背的是空筐，这小子居然不落自己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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