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还有,我已经买了今晚的机票,参加完你婚礼后,我就会飞去旧金山。&rdo;&ldo;所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rdo;荣智良轻轻道。&ldo;不出意外的话,是的。&rdo;&ldo;我答应了么?&rdo;荣智良的声音温柔的像是可以掐出水来一般:&ldo;你要走,我同意了么?&rdo;我知道他在指什么,用我的事业来威胁我,是他的惯用手段。我轻笑:&ldo;你以为我在股市里那么多年,只收集到你大伯公司的股份?我们好聚好散,bernie,不要逼我翻脸。&rdo;荣智良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他阴沉无比的看着我,看了好久好久。就在我以为他终于接受了这一事实的时候,他忽然向前跨了两步,一把捧住我的头,对准我的嘴唇,狠狠的咬了过来。我措手不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嘴唇被他的牙齿含住,然后一阵刺痛,血从我的嘴角缓缓流下。我眼神一暗,按住他的脑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之身。只不过我有分寸,没让他的面皮太过难看。荣智良专心致志的啃着我的嘴,狠狠的留下了不下两个伤口,我的双手摩挲在他的背后,抓住他臀部那两块滑腻挺翘的肉,使了劲揉捏。他的眼神如同饿狼一般,死死的盯着我不放,手指也从后背滑到了前方,向我下身进攻。我一把抓住他作孽的手,喘着气道:&ldo;够了。&rdo;荣智良一挑眉,手指刁钻的从我手中滑出,一把捏在我最脆弱的地方上。我一下吃痛,弯腰皱起了眉。在他要发动进一步攻势之前,房门突然&ldo;砰砰砰&rdo;的响了起来。我们二人同时定格在原地。&ldo;alex,alex!&rdo;周江祥的大嗓门传了过来,我二人同时松了一口气。&ldo;快点开门!福嫂告诉我你在里面,不要偷懒装不在!&rdo;荣智良看了我一眼,拾起自己的衣服,去了内室。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又将嘴角的血迹抹掉,将呼吸变平稳后,才给周江祥开开了门。&ldo;什么事?&rdo;我问道。周江祥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把拍上我的肩膀:&ldo;知道今天要来参加荣少婚礼,昨天还玩那么疯!看看你的嘴巴!我说,你昨晚跟谁在一起的?我怎么不记得你身边有那么辣的辣妹。&rdo;&ldo;这个。&rdo;我摸摸嘴角,伤口刺痛刺痛的,虽然看不到,但也能知道卖相一定很惨烈。&ldo;不小心而已。我要问福嫂去借ok绷,到时候就说不小心摔倒好了。不过,你这么急来找我干嘛?&rdo;&ldo;新娘子都接来了,荣少却不见了!&rdo;周江祥一脸的迷茫:&ldo;找遍了整座酒店都找不到,我没敢告诉新娘子,发动大家都四处找找看,你也来帮手啦。&rdo;我应了声好,跟在周江祥后面走了出去。临出门前,我看了内室最后一眼,然后关上了门。兄妹关系荣智良与冯曼姿的婚礼办的很热闹,是香港几年来少有的热闹。婚礼水平的高低,不仅仅在于结亲的双方肯在婚礼上花费多少钱,更在于他们的面子,可以邀请来多少香港有社会地位的名流。以荣家的地位,荣智良这些年在商场上令人惊艳的表现来说,参加婚礼的嘉宾们,档次与数量自然不必说,称呼这场婚礼为香港千禧年后的第一场世纪婚礼,毫不为过。不过,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脸上新鲜的,深深的伤口,哪怕是贴了绷带,仍然清晰明显,是个人望一眼都会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我不管荣智良是出于什么心情来咬我咬的如此之深,但是我知道,他不想我以伴郎的身份,笑嘻嘻的围在他与冯曼姿身前,像个普通的伴郎那样,劝酒,起哄,打闹。于是整个白天,我都跟福嫂在一起,帮她招呼整个酒店的后勤。中午自助餐酒会的时候,见了荣智良的父母一面,得了他们几句夸奖,再到晚上的正式婚宴,还未开始,我就离开了。飞机停在旧金山机场的时候,我将手机开机,不出意外的接收到了一连串的短讯。周江祥的抱怨,几位友人的打趣与询问,父母发来的问我何时回家的信息,以及,荣智良的一条留言。留言大概是在我刚走的时候发出的,在正式的婚宴开始之前,他那时大概不知道我要走了,留言告诉我,他和冯曼姿在婚礼结束之后,会立刻飞往瑞士度蜜月,不过他会找机会提前回来,让我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