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顿时光明大作,哪里还有什么简陋的普通百姓房间。
分明就是一间金碧辉煌,凋梁画栋的新房!
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墙壁上还贴着一个大红的喜字。
桌子上摆满了一桌子精致的酒菜,形式古雅高贵的大床边上坐着一位身穿大红嫁衣的新娘子。
房间内不仅没有一丝阴森鬼气,反而有一种澹澹的香气,让人心神宁静。
“奴家不顾羞耻,邀请两位前来,既然斩杀了我的下人,又为何深夜到访?”这名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轻声道。
李言初澹澹道:“杀贼!”
新娘子似乎怔了一下,柔声道:“言初道长还是这么直接,这一点倒不像是道教弟子,反而像是江湖武夫了。”
李言初眉毛挑了下:“你就是上次五湖帮那头纸船上的郭采云?”
“没错,正是奴家,先前与道长开个玩笑,道长不要见怪。“身穿大红嫁衣的新娘子道。
李言初和白宏图对视一眼,交换了下眼神。
李言初接着道:“修炼画皮邪术的鬼蜮之辈,我们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白宏图正色道:“不错,白某绝不与邪魔外道为伍。”
“谁说奴家子修行的画皮邪术,奴家是画道传人,属于画圣一脉,可以算作是儒教弟子。”红嫁衣新娘说道。
白宏图嗤笑道:“方才那几名轿夫可都是人皮,你以为本公子看不出来?”
红嫁衣新娘柔声道:“白郎误会了,那几人都是附近府城中的恶人凶徒,奴家不过借他们人皮作画罢了。”
听到这一声白郎后,白宏图嘴角微微一抽,冷喝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妖女,扒人皮作画,鱼目混珠,也敢自称文圣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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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郎莫急,待奴家为白郎解惑,这十二人手中皆有人命,吹唢呐的青年名叫隋良,见财起义,杀害朋友,后又毁尸灭迹,逃脱法网,难道他不该死?”
“这只是你一面之词,不足为凭。”白宏图沉声道。
“奴家所言句句属实,他们杀人害命背信弃义,死有余辜,奴家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红嫁衣新娘子解释道。
李言初忽然道:“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红嫁衣新娘子柔声道:“奴家姓王,名思慕。”
“好,思慕小姐,是否属于画皮邪术暂且不论,先前派人传信小姐可为我二人解开不死药和青衣娘娘之迷,此言可是属实?”
李言初语气温和,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红嫁衣新娘柔声道:“本欲告知两位,可是两位不分青红皂白,斩杀我的下人,如今却不便轻易相告了。”
白宏图心中一沉,忍不住便要动手!
李言初推了白宏图一把,笑道:“思慕小姐不是想与我这位兄弟成亲,若是思慕小姐所言属实,不是邪魔外道,又解我二人之惑,由我作保,两位今夜便可洞房。”
“。。。。。。”白宏图!!!
白宏图感觉后背有一丝凉,在手中火折子的微弱灯光下忽然就见到一个大红盖头。
她在我身后。
白宏图心中一寒,手中顿时捏起一道法诀,一阵耀眼的金光覆盖了他的全身。
将整个屋子都照亮了起来。
“找到你了!”
李言初忽然冷喝了一声,冲着房间内床边冲了过去。
他方才一直在感应那大红嫁衣新娘子的位置。
扑哧!
他直接拔出斩蛟刀,一刀斩出,耳边遍来了奇怪的声音。
彷佛是什么画布大幕被撕开了一样。
房间内顿时光明大作,哪里还有什么简陋的普通百姓房间。
分明就是一间金碧辉煌,凋梁画栋的新房!
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墙壁上还贴着一个大红的喜字。
桌子上摆满了一桌子精致的酒菜,形式古雅高贵的大床边上坐着一位身穿大红嫁衣的新娘子。
房间内不仅没有一丝阴森鬼气,反而有一种澹澹的香气,让人心神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