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婵玉轻松地从山壁的高处跃了下来,拍了拍金银绦上的灰尘,笑道:“幻阵已毁。两位公子表现得还不错,像个男子汉。可是自始至终费心费力的我却被当成了坏蛋,我好伤心呐!”不知为何,金婵玉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竟然笑眯眯地开起了玩笑。难道是因为破了法阵之故吗?
“哟,不错。竟然能觉那是个幻阵。可见你们之中确有高手啊!”阴阳怪气的声音再次开口。
金婵玉高声叫道:“你捉弄我们两回了,等我抓住你,一定要好好给你点颜色瞧瞧!”
“嚯嚯嚯,是吗?不如现在就给我看吧?我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红色,血红之色!”那人尖细的声音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陡然提高了音调,并且拖起长音,异常刺耳,众人尽皆痛苦地捂住了双耳,却依然感觉耳膜生疼,头晕目眩。……
“嚯嚯嚯,是吗?不如现在就给我看吧?我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红色,血红之色!”那人尖细的声音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陡然提高了音调,并且拖起长音,异常刺耳,众人尽皆痛苦地捂住了双耳,却依然感觉耳膜生疼,头晕目眩。
“哈哈哈!”那人猖狂地放声大笑。这一笑,竟激起谷内的一阵旋风,卷落了山崖上的岩石与尘土,谷中再度弥漫起烟尘。
萧天河只觉头痛欲裂,耳内轰鸣,脚下站立不稳,连眼前的情景都在逐渐扭曲,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竟被那突然一声狂笑给震得昏了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天河才在一阵难忍的头疼之中清醒过来。睁开双目,眼前一片模糊。他用力揉了揉眼睛,视觉才缓缓恢复了正常。
何天遥、赵湘琳与花清雨倒在地上依然未醒,而金婵玉则盘腿坐在不远处的一块巨大的山岩上。她背对着萧天河,似乎正在冥想调息。
萧天河奋力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了两步,用脚轻轻碰了碰何天遥,他却毫无反应。于是,萧天河继续向前走,来到金婵玉身后,气若游丝地喊道:“金、金姑娘……”
金婵玉纹丝未动,好像没有听见。
“金姑娘!”萧天河提高了嗓音,却依然没有得到金婵玉的回应。于是他扶着岩石绕到了金婵玉的正面,现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似乎生了一场大病似的。
萧天河伸出手来想轻推她一下,不料,一股无形之力将萧天河猛烈地弹开,撞飞在山壁之上。
这下摔得可不轻,萧天河感觉肋骨都要断了似的。抬头看看,金婵玉始终一动也不动。
“难道她是在疗伤?”他不敢再去打扰金婵玉了。
这时,另外一边有动静了,在一阵咳嗽之后,何天遥也翻身缓缓站了起来。
“遥弟!”萧天河赶紧走了过去。
何天遥站稳了身形之后,慢慢转过身来。
萧天河一看他的脸,却吓了一跳,何天遥同样也是面无血色,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对着萧天河怒目而视。
“遥弟,你怎么了?”萧天河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
“去死!”何天遥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挥剑向萧天河冲来。
“遥弟!是我呀!”萧天河边躲边喊。
可何天遥却像是着了魔一般,只顾追着萧天河乱砍。
“怎么回事?”萧天河心中努力回忆着昏迷前的情形,“哦,对了,那个布阵之人大笑了一声,把我们都给震晕了!难道遥弟的脑袋被震坏了不成?”
他不愿和何天遥交手,就在谷中绕来绕去地闪避。兜了几圈之后,他现花清雨也醒过来了。
“清雨姐,你快看看遥弟这是怎么了!”萧天河立即向花清雨那边跑了过去。
花清雨还坐在地上,闻声后转过头来,萧天河顿时心中一沉,花清雨的样子和何天遥一模一样!
“你……该死!”花清雨向萧天河伸手抓了过来。
萧天河立即转向,奔向了侧边,跑了几步回头观望,不看倒好,一看差点儿把魂都吓丢了,花清雨抓萧天河不着,竟抽剑与追来的何天遥打起来了!
那两人就如同鬼迷了心窍似的,嗜杀的戾气爬满了整个脸孔,大有拼个你死我活之势。
这下萧天河避无可避了,那两个人都是他的至亲,哪一个都伤不得!必须得加入战圈把两人分开才行。……
这下萧天河避无可避了,那两个人都是他的至亲,哪一个都伤不得!必须得加入战圈把两人分开才行。
萧天河抽刀回身插进两人中间,左接右挡,同时以最大的声音咆哮道:“清雨姐,遥弟,你们醒醒啊!”
此举却愈激怒了那两个着了魔的人,各自对萧天河猛攻起来。萧天河以一敌二,又只能守不能攻,手忙脚乱,汗流浃
背。可他又逃不得,只要他一走开,那两人又会打起来的。
正当萧天河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更糟糕的事情生了——赵湘琳也醒过来了!当然,同样也是着了魔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