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将军眼睛一亮:“哦?确定吗?”
“十分确定!她不仅一眼就认出了乾坤八王鼎,稍作观察后还辨别出了真假。”金南钟道。
“本来就没有什么‘真假’,再说炉鼎常用和不用本来就有所区别,这点不足为信。不过能一眼就认出来是乾坤八王鼎的话,应该不会有错。好了,你立了功,去帐房领赏去吧。”阮将军道。……
“本来就没有什么‘真假’,再说炉鼎常用和不用本来就有所区别,这点不足为信。不过能一眼就认出来是乾坤八王鼎的话,应该不会有错。好了,你立了功,去帐房领赏去吧。”阮将军道。
“是!”金南钟喜上眉梢,话里都带着笑音,大步流星地出了前厅。
“原来那家伙是因为有赏所以才那样盯着我……”花清雨心中暗道,“不是贪色却是贪财,总归不是什么好人。”她有些担心自己的处境了。
“姑娘!”阮将军突然叫道。
“是。”
“要怪就怪你那些不识抬举的师门长辈吧!”阮将军没头没脑地喝了一句,不知所云。
花清雨还未回过神来,忽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一股刺鼻的霉味儿钻进了鼻子,呛得喉咙痒,忍不住咳了几声之后,花清雨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在哪儿……”她用力瞪大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一切,可所有的东西都那么模糊、扭曲,脑袋昏沉沉的,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对了,我被那个阮将军偷袭了……”花清雨终于回想起昏迷前的事,“如此说来,我应该还在她手里……她究竟要做什么?”
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花清雨看清了周围的情形。草杆、栅栏、镣铐、气窗,这分明是一间牢房!她居然被关押起来了!
镣铐链子连着固定在地上和墙上的钩环,花清雨拽了拽,看不出是什么材料打造而成的,但无疑非常结实牢靠。
刚刚飞升就成为了阶下囚,禹馀界的“接待方式”不可谓不特别,比起自己如今的处境,花清雨更在意阮将军的那句话:“要怪就怪你那些不识抬举的师门长辈吧!”这句话透露出两个信息:第一,花珺脉有不少历代门人在禹馀界;第二,她们与阮将军、甚至是昌阳大君有过节。一股强烈的宗脉情结在花清雨心底萌生,不管前辈祖师们做了什么,花清雨都坚信她们是正义的,她想要逃出这个监牢,她想要追随祖师们的脚步。
栅栏外面隔开一个过道就是一堵墙,而且是由巨大的岩石切割出来的墙,想必十分厚实。过道的尽头有一道小门,门上开着一个小窗,透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摇曳的烛火。花清雨抓住一根栏杆用力晃了晃,纹丝不动。上下观察一番,栏杆的两头分别嵌进岩石之中,相当牢固。
这时,小门响起了“咔嚓”声,像是有人要进来了。
花清雨连忙拿出三个药瓶,倒出数颗丹丸攥在手中,用力揉搓着。
“我要是你,就不会蠢到使用这种方法。”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女声。
原来这里还有别人?而且她还知道花清雨打算做什么!
“你是何人?”花清雨压低声音问道。
那人却答非所问:“你昏迷时没被搜走丹药,说明人家根本不怕这一招。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小门打开,进来的人正是阮将军。
“阮将军,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囚禁我?”花清雨大声问道。
阮将军回答:“因为你违抗我的命令!在我这里,不听命令之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花清雨简直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违抗过你的命令了?你根本就没有下过命令啊!”
“将你们花珺一脉所有的奇毒、奇药的炼制方法都告诉我,再以你的毒、药双术助我杀敌救己,并且命令你的徒子徒孙——也就是花珺脉以后的飞升者,全都来为我效力,我就放了你。否则,我就杀了你。”阮将军提出了一系列要求。……
“将你们花珺一脉所有的奇毒、奇药的炼制方法都告诉我,再以你的毒、药双术助我杀敌救己,并且命令你的徒子徒孙——也就是花珺脉以后的飞升者,全都来为我效力,我就放了你。否则,我就杀了你。”阮将军提出了一系列要求。
“这……恐怕不行。第一,各种毒、药乃是本门机密,不可外传;二来,我脉的传统是毒不害人、药不救人,为你去杀人,我做不到;三者,人各有志,我无权要求以后飞升的本脉弟子听从你的命令。”花清雨道,“好了,你要杀便杀吧。”
对于她的拒绝,阮将军丝毫不惊讶:“这不就是了?我就知道你会违抗我的命令,所以才囚禁你的。哼,花珺脉的人,个个都是这种软硬不吃的货色,问都不用问,直接关起来就对了!”
花清雨闻言却笑了起来,心中对宗脉前辈们充满了崇敬之情。
“你叫花清雨是吗?本姓什么?”阮将军又问。
“我为何要告诉你?”
“呵,那说说你在下界时的剑仙名号吧。还有,你们花珺一脉不都号称是绝代佳人,世人都会起一个风雅的四字称号吗?比如‘朝露华莹’什么的。你的称号是什么?也说来听听。”
“我的称号?呵,‘史上最丑’!”花清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