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燕光羽忽然兴奋地大笑了起来。这下赚大了,两块五斗星绢,用以交换丹药的话给全家人吃都绰绰有余了。
“真有你们的!”燕光羽亲切地拍着牛承昌与马长兴的肩膀。
一边的羊裕诚双腿微颤,快要站不住了,心中暗骂自己。想想之前自己还洋洋得意,自以为是,结果牛、马两家的礼物都比自家的贵重。“完了,全完了!惠麒……惠麟……”此时他心中懊悔不已。
“燕王爷,您看这‘百味鱼干’的事……”牛承昌惴惴不安地问道。马长兴也拿出了一块五斗星绢,不知道燕光羽最终会选择谁。
“这个啊,简单!你们两人一个接管‘百味鱼干’,另一个去当慕州城主不就行了?”燕光羽又转向羊裕诚,“你两个女儿做了我的小妾之后,你自然就是我的岳丈了,等我换来了灵丹,一定也分你一颗!”
“谢王爷。”羊裕诚轻轻地说。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许多。
“燕王爷……”牛承昌与马长兴异口同声。燕光羽的决定分明是敷衍二人,他们当然不愿意钱、权两分。
燕光羽仿佛猜到了他们的心思,不耐烦地一摆手,吓得两人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你们俩分别说说,是在哪里找到的五斗星绢?”燕光羽心想五斗星绢仍然还差最后一块,说不定能从二人那儿得到什么线索。
“回王爷,我的星绢是花了高价从一个朋友那里买来的。”牛承昌拱手道。
马长兴瞥了一眼牛承昌,同样拱手道:“王爷,我的星绢也是耗费巨资从朋友处购得的。”
燕光羽乐了:“你们俩说的‘朋友’,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你们都说说,那个朋友姓甚名谁?”
“骆怀良!”牛承昌与马长兴再次异口同声,而后两人惊讶地睁大双眼面面相觑。
“呵,被我猜中了,还真是同一个人。这个人莫不是修仙者?怎么会有两块五斗星绢?”燕光羽问。
马长
兴道:“王爷,此人并非修仙者,连武者都算不上,他只是个盗墓贼而已。”……
兴道:“王爷,此人并非修仙者,连武者都算不上,他只是个盗墓贼而已。”
燕光羽略一思索,收起笑脸严肃地说:“你们赶紧回去把他给我带来,越快越好!”他一听说骆怀良是个盗墓贼,心中立即推测,剩下的最后一块五斗星绢十有**就在此人手中!骆怀良既然卖了两块五斗星绢给别人,那他手中有第三块的可能性极大,说不定他就是在盗哪个墓时现了三块宝绢呢!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他已经把最后一块宝绢出手卖掉了,总之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骆怀良再说。
燕光羽下令了,两人不敢轻怠,赶紧转身离开了燕府。在跨出门槛时,马长兴回头望了一眼面露忧色、心灰意冷的羊裕诚,即便满心同情,但也无能为力,他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关上了燕府的大门。
出府之后,牛承昌立即问道:“马家主,现在怎么办?你和骆怀良很熟吗?”
“不是很熟!以前只见过几面而已,都是向我兜售他盗墓得来的东西。牛家主呢?”马长兴反问。
“我也不熟!这个小贼,竟然两头做生意!”牛承昌气忿忿的,嘴上说着,心中暗想:“要是当初他把两块绢都卖给我,就没马家什么事了!”
马长兴应了一声:“是啊……”他心中想的却不是这个,他一直在琢磨,燕光羽要找骆怀良做什么。略略一推测,他大致猜到了燕光羽的心思。他刚要将自己的推测告诉牛承昌,忽然转念一想,冒出了一个更好的计划。如果骆怀良没有第三块宝绢也就罢了,如果有,再问他买下来献给燕光羽,那大事必成!反正燕光羽是要寻找第三块宝绢,只要他得到宝绢,见不见骆怀良就不重要了。总之,一定要赶在牛承昌之前找到骆怀良才行!
想是这么想,可骆怀良究竟在哪里呢?此人平日行踪飘忽不定,只是偶尔在慕州出现一次。万一他用最后一块五斗星绢去和哪个修仙宗派交换了丹药怎么办?马长兴越想越紧张,于是与牛承昌道别:“牛家主,我忽然想起家中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罢,他上了轿子,匆匆离去。
牛承昌低头沉吟了片刻,也离开了。
在回慕州的路上,马长兴总嫌轿子太慢,干脆买了辆马车,日夜兼程地往回赶。回到慕州之后,他立即吩咐马府下人四散寻找骆怀良的踪迹。他自己也没闲着,去酒楼、赌坊等客流驳杂的地方打听骆怀良的下落。
奔波了一天,马长兴总算打听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骆怀良有几大毛病,贪杯、喜赌、好色,所以他盗墓卖得的钱财大多挥霍在酒楼、赌坊与妓院之中。他平时居无定所,没钱了就去深山老林中寻找古墓。
他的父亲、祖父都是有名的盗墓贼,他从小耳濡目染,练就了一个本领听墓声。这个墓声是走路时在地下空荡的墓穴中引起的回声。再加上他略懂一些风水,找到大概的位置,如果没有现断垣残碑,就靠用力跺脚听回声来判断墓穴所在。
靠着这个本领,他盗墓的效率很高,常常连盗几个墓穴,一夜暴富。可他始终对慕州情有独钟,有钱了就会来这里花费,因为慕州唯一的妓院逍遥津中,有一位他甚是喜爱的娼妓李秀兰。
马长兴决定从这个李秀兰着手寻找骆怀良。
当天夜里,马长兴就去了逍遥津。逍遥津的老鸨看到马长兴吃了一惊,慕州三大家族的族长,平时从来不会出现在这里。如果能钓到大鱼,老鸨可要乐歪嘴了。她赶紧迎了出来,一把搂住马长兴的胳膊:“哟,这不是马家主嘛,怎么今日有心来我逍遥津消遣啊?您放心,我一定安排几个好姑娘,保证让您流连忘返……”
马长兴略有不快地推开她:“别的姑娘我不需要,我只想找李秀兰。”……
马长兴略有不快地推开她:“别的姑娘我不需要,我只想找李秀兰。”
老鸨顿了一下,赔笑道:“马家主,真是不好意思,秀兰姑娘已经被人点了。要不我再给你安排其他的姑娘,包您满意……”
马长兴不耐地打断了老鸨的话:“不用了,我只想找李秀兰。告辞!”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了一脸疑惑的老鸨。“这人是怎么回事?找乐子还只盯着一个人。”老鸨自言自语。不容多想就又有客人上门了,她连忙迎了上去。
马长兴回到家中,喝了口茶,最近连日的奔波让他疲惫不已,可事情的紧急又让他静不下心来。无奈这一夜李秀兰被人包下,他只能第二天再去了。
度过了无眠的一夜,第二天一大早马长兴就起床了,胡乱洗了把脸之后就又去了逍遥津。
逍遥津都是在晚上做生意,第二天早晨散场的。与娼妓们一夜欢娱的男人们66续续从青楼中走出,老鸨送客送得正忙,一眼瞥见了刚下轿子的马长兴。
“马家主,您又来了,可惜我们都要打烊了,要不,您今儿个晚上再来?”老鸨笑眯眯地说。
马长兴从腰间的钱袋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老鸨手中:“虔婆,只求见秀兰姑娘一面。”
老鸨看见了黄金,双眼直冒光。一大锭金子只为见一个姑娘,出手这么阔绰的客人她还从未遇到过。
可老鸨并未立即答应下来,犹豫了片刻,她依依不舍地将黄金塞回马长兴手中,尴尬地解释:“马家主,不好意思,秀兰姑娘她身体欠佳,恐怕不能与您相见了。还是等姑娘身体好了之后,您再来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