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见他抱着自己袖子,伸手过去抽,一不小心却蹭到了刘彻下面,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刘彻竟然早就有了反应,嬴政顿时心里一阵翻滚,一想到方才他口里还叫着什么,直觉额角直蹦,也不知气的还是什么,总之一口气顶了上来。刘彻被他这轻轻一撩拨,呼吸立时粗重了,也不知是醒了还是撒呓挣,竟然睁开了眼睛,半眯着瞧着嬴政,那种眼神,让嬴政心里一突。喜事刘彻做了个梦,他呼吸粗重,阿娇笑语晏晏的看着自己,也不知从何时起,刘彻的印象里,阿娇再不是那个刁蛮任性,只知道依靠窦太主身份嚣张跋扈的人了。对方的顺从让刘彻心情舒畅,他将那人打横起来放在床榻上,对方没有反抗,就拿眼看着自己,刘彻心切的伸手去扥开他的衣襟。那个人忽然坐起身来,抱住他的脖颈,一只手顺着他的胸膛慢慢往下抚摸,一直握住了刘彻的下身。刘彻只觉得顿时不能思考,只能紧紧的捏住对方的腰身,手从他的衣摆摸进去,随着那人时轻时重的手劲儿,也轻轻重重的揉捏摩挲着对方的皮肤……嬴政没想到刘彻竟然猛地睁开眼来,他刚要退开两步,刘彻忽然抓住他的手,将他一把带到床榻上,翻身将他压住,胡乱的亲吻着自己的脸、下巴和脖颈。嬴政能感到对方粗重而灼然的呼吸,卫子夫见刘彻突然伸手,吓得惊呼一声,却没成想原来陛下要和娘娘做这档子事,她一直在阳信长公主府上伺候,年纪还不大,自然没有这样子的经验,倒是弄了个红脸,赶紧背过身退了下去。嬴政没有注意卫子夫出去了,光顾着在自己身上撒野的人,刘彻按住他的手,力气很大,呼吸带着淡淡的酒气喷洒在对方的颈子上,顺着他的领口,往下亲吻。嬴政惊得赶紧挣开刘彻的手,只不过对方却不撒手,而是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下磨蹭。嬴政一口气顿时憋在了胸口,谁敢让始皇做这种事情,他还从未受过这样的&ldo;奇耻大辱&rdo;。但是刘彻似乎醉的糊涂了,只管自己舒服,将嬴政的手腕掐的泛白也不撒手,一边带着对方的手抚慰自己下面,一边又去亲吻对方的嘴唇,在他的颈侧吻出痕迹来。嬴政折腾出了一身汗,头发也散乱开来,刘彻发泄好了,才放松下来,似乎就是撒呓挣,又开始接着睡。嬴政翻身下床,狠狠的瞪着刘彻,要不是刘彻睡着,不知道要不要惧怕这种冰刀子一般的目光。嬴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眯了眯眼,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这才往外去。卫子夫后在外面,见嬴政出来,脸上更是红,不为别的,因为皇后娘娘头发散乱,衣服不整,额头出了一层细密密的汗,脸上也是不正常的殷红,这些种种看在卫子夫的眼里,又结合了方才她临出殿看到的情景,自然会想歪了。嬴政知道对方想偏了,但是卫子夫始终只是个宫女,对他来说就是个棋子,他现在的身份是陈阿娇,是窦太主的女儿,是汉室的皇后娘娘,没必要和卫子夫解释什么。嬴政只是弹了一下自己的袖子,道:&ldo;你进去罢,刚才我和你说的,别忘了,该怎么做,你应当知道。&rdo;卫子夫连忙跪下来,磕头道:&ldo;谢皇后娘娘恩典,子夫绝对不敢忘记娘娘大恩。&rdo;嬴政皮笑肉不笑的轻笑了一声,道:&ldo;你记住今天的话,哪一天你富贵了,翅膀硬了想要飞了,就拿出来想一想。我的丑话愿意说在最前头,你现在能吃多少甜头,我也能给你同样的苦头,只希望你不要来试我的脾气。&rdo;卫子夫以头伏地,道:&ldo;奴婢忠于娘娘,奴婢决计不敢做娘娘不高兴的事情。&rdo;嬴政道:&ldo;去罢。&rdo;说罢了,自己转头走了。卫子夫心里一阵翻滚,兴奋的说不出话来,打开殿门往里走去,因为之前嬴政遣散了殿里的宫人,所以进去空荡荡的,嬴政就躺在榻上,似乎睡得很沉。床榻被刘彻刚才弄的有些狼藉,卫子夫脸上不禁又红了,他不知道方才嬴政只是被迫用手给刘彻纾解,还道是两个人做了什么。卫子夫并不敢真的和刘彻有接触,见到这样子心里就有了计较,正好顺水推舟,自己将衣服解了扔在地上,又去退掉刘彻衣服扔在地上,弄的乱七八糟的,再把头发散下来,这才爬上榻去,钻到刘彻怀里。刘彻睡的好好的,忽然闻见有香气,不耐的挥了挥手,背过了身去,卫子夫也不敢再动,生怕刘彻就这么醒了。第二天要上早朝,内侍鱼贯而入要为刘彻换衣服,就看见殿里一片狼藉,这些人也不是少见多怪的人,一个皇上玩几个女人算什么大事情。只不过却把刘彻吵醒了,刘彻宿醉有些头疼,从榻上起来,只觉得昏昏沉沉的,顿时摸到一个滑溜溜的胳膊,脑子里突然过了几个片段,就是昨夜里头的梦。梦中他将阿娇抱在床榻上,两个人欢好了好一阵子,刘彻这样想着,才注意到床上的人,心里顿时&ldo;咯噔&rdo;一声,对方竟不是自己的皇后陈阿娇,而是皇后身边的侍女,似乎是叫卫子夫的。卫子夫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立时害怕的蜷缩在一起,抓住被子盖住裸露在外面的身子,怯生生的用眼去暼着刘彻,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颤。卫子夫在刘彻身边服侍这些天,刘彻一直没碰过卫子夫一根头发,因为他以为这是皇后为了考验自己才拨过来的侍女,说白了就是陈阿娇的眼目,如今却把眼目给临幸了……再加上刘彻本身头疼,烦躁不已,把宫人都赶出殿去,卫子夫不知为何刘彻发了火,也不顾被子和衣服了,赶紧爬下榻去,跪在地上,颤巍巍的道:&ldo;奴婢该死!奴婢该死……&rdo;刘彻坐在榻上,一边揉额角一边道:&ldo;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rdo;卫子夫稍微顿了一下,才咬了咬嘴角,哽咽着,仍然是两句话,道:&ldo;奴婢该死……奴婢该死……&rdo;刘彻一见对方这样委屈的样子,又听她什么也不说,只说自己该死,这不是更加坐实了自己干了什么。刘彻顿时一个头两个大,阿娇姐姐好不容易愿意跟自己多说说话,如今却忽然变成这个样子,本身他觉得自己身为帝王,有几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还能独爱他皇后一个人么?只是刘彻这么想,自己都觉得心口堵得难受。正在刘彻头大的时候,内侍忽然进来,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什么也不敢看,道:&ldo;陛下,御医求见,说事关重大,必须面见皇上。&rdo;刘彻一听,还以为是太皇太后或者是太后病了,挥手道:&ldo;宣进来。&rdo;随即看了一眼卫子夫,道:&ldo;快把衣服穿起来。&rdo;&ldo;是……&rdo;卫子夫赶紧从地上起来,胡乱将衣服披在身上,回避起来。御医进来拜见了刘彻,道:&ldo;陛下,根据记录皇后娘娘已经两个月有余没有来过月事,老臣方才按例去椒房殿请脉,发现娘娘竟是喜脉,恭喜皇上。&rdo;刘彻听罢,顿时懵了,皇后怀有身孕,这必然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喜事,可是刘彻忽然没了心思,突来的喜事让刘彻为刚刚的荒唐事更是烦恼。因为他一心以为卫子夫是嬴政安排来的人,所以心里只想着,千万不能让嬴政听说了什么,这样气坏了身子,不利于养胎。刘彻道:&ldo;皇后知道了么。&rdo;御医道:&ldo;回皇上,老臣第一个来禀报皇上,娘娘自己似乎还不曾知道。&rdo;刘彻点点头,这才挥手道:&ldo;你去罢。&rdo;御医跪了安退下去,刘彻又找来内侍,道:&ldo;去太后那走一趟,刚才御医说的你也听见了,该说什么不用朕来教罢?&rdo;&ldo;诺!&rdo;内侍赶忙应下,这是讨好的事,去了太后那里,太后一听要抱孙儿,高兴下来可不是要赏赐东西么,这么讨巧的事情内侍自然愿意做,欢天喜地的就走了。卫子夫虽然回避,但是全都听见了,心里突了一下,皇后怀孕了,现在已经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再加上身份地位的高贵,早就无人能比,这一怀孕,一定会被捧上天去,而自己是个小宫女,虽然有幸可以攀上高枝,但却撞到了这当口,怕皇上也没心思再来管自己这个假的露水姻缘。卫子夫心里可惜了这个白来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再一次肯定了,在这个宫里,得罪谁都可以,偏不能得罪后宫之主的皇后娘娘,也只有老老实实的跟着皇后娘娘,才有机会飞上枝头。刘彻等人走了,才让卫子夫出来,叮嘱她了几句,无非是这事不能让皇后知道,不然怎么样。卫子夫是聪明人,乖巧的应了,还连连表明,自己该死,不敢奢望什么的。在刘彻心里,宫女就是为他准备的,也不觉得如何苦了卫子夫,就去上朝去了,因为心里装着阿娇姐姐有身孕的事,难免有些兴奋,心情也好,大臣奏本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