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想要算计唐敬,也要比比手段够不够使再说了。不过郁瑞想着,自己去问问江宁的事情也好,让唐敬知道自己上进,愿意习学。郁瑞就吩咐时钺推自己过去,唐敬的屋子开着门,不过一进去一股子脂粉味道。唐敬瞧郁瑞过来,将窗子推开,一股带着水汽的风就卷了进来,没过一小会儿,脂粉气就散光了。郁瑞心里纳闷儿,难不成这让芷熙说着了?这是已经办了事儿的?不过办不办了事儿也不挨自己的事,郁瑞想也不用想都知道,唐敬不可能让一个舞姬歌姬怀了唐家的孩子。郁瑞称自己是来道安的,一会子该休憩了,不知道爹爹还有什么事儿吩咐没有。唐敬在桌上捡了几本册子递给郁瑞,上面写都是关于江宁铺子的事,竟还有账本。郁瑞惊得道:&ldo;这……&rdo;唐敬道:&ldo;拿给你的你自然可以看,难不成你还觉着我拿错了?&rdo;郁瑞赶紧服软儿,找了两句好听的道:&ldo;当然不是,只是儿子欢喜的冲昏了头。&rdo;唐敬没有再说话,道:&ldo;现在晚了,东西明日再看,你去休息罢。&rdo;郁瑞点了头,让时钺推着自己回去。郁瑞回了房,捧着账本在灯火下看了几眼,说不惊喜自然是假的,他没想过唐敬做得这么彻底,竟然把账本也给自己看。芷熙瞧少爷欢喜的样子,劝他早些休憩,晚间看书也不好。郁瑞这才躺下来,因为心里高兴,就放了芷熙和时钺的假,不需要他们上夜了,让他们给自己回房去,反正自己晚上也不是事儿多的人。郁瑞躺下来,还兴奋了好久,屋子里空落落的,能听见隐隐的水声儿,郁瑞在幽暗中盯着船板看了良久,才渐渐睡着了。只不过他睡着,忽然觉得身上有些热,起初以为是夏天太过于燥热,只不过如今他们是在水上,尤其是晚上,本不该热的,芷熙临走前还嘱咐他,天黑了以后水上凉,晚上可盖严实了。眼下郁瑞却热得难受,似乎胸腔里有火在滚动,而且下身也不同以往。郁瑞不是不懂事儿的小孩子,自然知道是什么,他这个身子骨弱,而且郁瑞本身就是秉性平淡的人,从没在这方面多想过什么。这时候郁瑞却难耐起来,他也不能动,嗓子眼儿要开了锅,呼吸都粗重起来,一喘一吸带着胸口急速的起伏。郁瑞忍不下去了,旁边儿又没人,他此时也不知改庆幸没人看到他这幅模样,还是后悔他让时钺和芷熙都去歇息了。郁瑞喘息着,两只手发软,也撑不起身来,他想勾着旁边的轮椅坐上去,到桌边儿喝口凉茶也好,岂只两条胳膊软的可以,用不上劲儿来。郁瑞身子一歪,就滚下床去。郁瑞这个屋子不像是唐敬的,没有窗户,所以四下黑灯瞎火的,根本瞧不见东西,他滚下床去,摔得七荤八素,却一点儿也没有清醒。门&ldo;吱呀&rdo;一声开了,似乎有人走进来,郁瑞道:&ldo;芷熙?时钺?给我……给我拿水来。&rdo;那人走得近了,郁瑞眯着眼瞧他,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不过这身量决计不是芷熙和时钺,他们未曾有这么高的身量。郁瑞直觉对方将自己抱起来,放回床上,郁瑞窝在他怀里,顿时觉着有些熟悉,毕竟对方抱自己上下马车或者过门槛不是一回两回了。郁瑞喘着气,有些犯迷瞪,唤了一声&ldo;爹爹&rdo;。唐敬却没给他递水,只是将他的里衣领口解的大开,郁瑞这时候才觉着呼吸畅快一点儿,但仍然难受。唐敬道:&ldo;以后记住了么,什么东西都是能瞎吃的?&rdo;&ldo;嗯?&rdo;郁瑞此时神志半清醒半迷瞪,唐敬对他说了话也是白说,郁瑞感觉到对方的手掌,将身体贴上去磨蹭,却又缩回来,嘴里嚷着&ldo;好烫&rdo;。唐敬呼吸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常,语气还是淡淡的道:&ldo;难受?&rdo;郁瑞似乎听懂了这句,使劲儿的点头,他的腰摩擦着身下的床单,但腿不能动,只好伸手死死抓住唐敬的手。唐敬反握住他的手,另一手将他的裤子退下来,郁瑞只穿了里衣里裤,他的腿又不能动,裤子挂在膝弯上,唐敬给他怎么摆动,他就只得被怎么摆弄。唐敬握着他的手往下去,郁瑞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嘴里呢喃着:&ldo;太烫了……好烫……&rdo;郁瑞因为没有意识,自然不会吝惜喘气声儿,惹得唐敬使劲掐了他腮帮子一把,郁瑞此时哪管那么多,只觉自己的手被唐敬包围着,这种感觉和自己来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