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简等着齐越然洗澡出来,给他手腕上涂了药膏,说道:&ldo;晚上睡觉别碰了,小心疼醒了。&rdo;然后才去了浴室。齐越然躺在床上举着双手晾干药膏,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就想偏了。他和贺简订婚也有好几个月了,亲吻就订婚宴上那一次,最亲近的接触就是前几天他中药的时候。齐越然朦朦胧胧的记着,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只是想想就觉得脸上有点烧烫。他没有和别人亲近的经历,从来都是自己发泄,如今就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一个人在床上躺着胡思乱想,慢慢的就觉着竟然有了些冲动,下面也是蠢蠢欲动的。可是不凑巧,这时候贺简已经洗完了开了浴室门出来。齐越然全身都僵住了,听到开门的声音都不敢再动一下,闭上眼睛就装睡。他下面半软半硬的,一点也不想让贺简发现。贺简倒是以为他今天累了,所以睡得就早,也没起疑心。就是刚要关灯的时候,瞧见他脸上有点红,以为是发烧了,就过去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温度正常才放心的去关灯。齐越然感觉到床垫一侧凹了下去,自己似乎往那边倾斜了一些,贺简就躺在了旁边。他是面向贺简的,因为太紧张,刚才都不敢翻身,现在就觉着更心虚。齐越然想&ldo;自然&rdo;的翻个身,这样就不会被贺简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儿。可他刚要动,就感觉贺简突然碰了自己腰一下,让他屏住的一口气都泄了出来。轻轻的一碰就觉得脊椎骨一阵酸麻,像是被放大了好几十倍一样,喉咙里不住&ldo;哼&rdo;了一声。齐越然听到自己发出来的奇怪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非常明显,脸一下就更红了。贺简其实是要给他盖好被子,没注意就碰了他一下。听他&ldo;哼&rdo;了一声,以为是在做梦,或者哪里不舒服。齐越然脊背绷直着,感觉贺简似乎凑近了自己一些,身边的温度提高了,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贺简小声说,&ldo;怎么了小然?&rdo;齐越然没回答他,就觉着头皮发麻。贺简以为他睡着了真的是做梦,也就不再打搅他,躺下来准备睡觉。他躺下的动作也不大,只是很巧的一放手,就碰到了齐越然半软半硬的下身。两个人倒是很默契的愣住了。贺简是惊讶,齐越然是羞愧的不行。屋里好像静止了一样,就没人再说话,连呼吸的声音也没了。齐越然觉得非常丢脸,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赶紧下床去浴室。他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次遇到。&ldo;……小然?&rdo;就在他犹豫慌张的时候,齐越然听到贺简在叫自己,对方似乎只是一瞬间的愣神,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而且声音也恢复了正常。他不禁咬住了嘴唇,觉得更是丢脸,但也有气恼和不甘心。齐越然硬着头皮安慰自己,不去答应他就当自己睡着了,再者自己也是个男人,有点感觉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都订婚了就更不奇怪了。虽然是商业婚姻……&ldo;小然……&rdo;贺简又叫了他一声,他心里可没声音那么淡然,也是复杂的厉害。齐越然又听他叫了自己,就像是逗猫一样,一次两次这火气一下就上来了。贺简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就感觉到身边的人猛的坐了起来,将他吓了一跳,没等他明白怎么了,齐越然就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嘴唇上柔软带着湿润的触觉让贺简全身一震,大脑一下就空了似的。齐越然觉得贺简是在嘲笑自己,有点恼羞成怒,脑袋一发热就翻身坐了起来,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嘴唇,张嘴就在他嘴角咬了一口。两个人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齐越然觉得过电一样,有种快感冲进大脑里,让他不住打了个颤,干脆紧紧闭上眼睛,就用舌头挑开了贺简的牙关,快速的伸了进去。贺简懵了几秒钟,他哪里想到小然会突然吻自己。而且下身顶着的是什么,他也很清楚。他上次帮齐越然发泄过就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贺简觉着他还是保持着冷静的。他愣了几秒后就伸手想要把齐越然从身上弄下来,齐越然比他瘦了不少也矮不少,力气明显没有他大。只是齐越然叫了劲儿,用力的压住他的肩膀,就是不肯妥协似的。贺简本意是不想再继续这个吻的,但是嘴唇贴在一起,他伸舌头往外一顶,齐越然立刻觉着头皮发麻,喉咙里呻吟了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似的大口喘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