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悄所租住的是单间配套的小房间,简单至简陋,只有chuang与衣柜两件家具。此时夜深人静,月色撩人,在这样幽静的气氛中,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打开。接着,一个强壮的黑影步步向着chuang边靠近,幽白月光照映下,chuang上的乔悄更像是一朵安静躺着供人采择的洁白铃兰。月光同时照亮的,还有孔利那双平日充斥着戾气此刻却满是柔意的眼睛。孔利清楚,乔悄虽然外表柔弱,然而内心却倔强强韧。所以从最开始他就不敢强行霸占她,而是一点点磨去她的意志,最终在醉酒状态下才将她完全占有。这些年来,在他的调≈教下,乔悄逐渐变得柔顺。然而他却时常在这种柔顺下瞥见她的忍耐‐‐忍耐她的激情,忍耐他的折磨,忍耐他们的关系。这些天来,孔利偷偷在乔悄的绿茶中下了药,令她整夜沉睡,之后他再潜入屋子,与昏睡中的她欢好。孔利发现,与昏睡中的乔悄做那回事似乎更让他有兴趣。因为以前的乔悄每次与他行事时,都会双手紧握,努力抑制身体的反应。他尝试过恶意地用唇舌用手指想要令她失控,然而结果却是她暗中掐破了手掌‐‐她宁愿见血也不想让他得逞。孔利明白,乔悄是在恨他。恨他打破了自己设想好的未来,恨他夺走了自己平静的生活,恨他令自己初次爱的男人失踪。因为恨他,所以她的内心始终不愿依顺于他。当时见到满chuang由乔悄手掌处染上的斑斑血迹后,孔利先是瞳孔紧缩,眼眸里燃起了滔天怒火。然而很快地,那满腔的怒火却变成了无奈。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这样挑战她的极限。只因为,他不舍得她伤害自己。外人看来,都是他长期折辱着她。可是谁又知道真正的胜利者,是她。从头至尾,都是她。她让他体会到了至上的快乐,也让他体验到了求不得的痛苦。清醒时的乔悄令孔利半爱半恨,相比起来,睡梦中的她则可爱很多。梦中的乔悄没有那么多的顾及,在要紧处,她会忍不住嘤咛出声,身体也会自主地给出反应,令孔利得到最大的愉悦。此刻,孔利轻车熟路地来到乔悄身边,掀开被单。被单下的她穿着极其简单的全棉睡衣裤,样式都是最保守的。只有他才知道那保守单调的睡衣下有一具能轻易勾起他邪火的身子。孔利动用了浑身的意志力才让自己放弃了撕扯开那睡衣的念头‐‐他不能留下任何让她醒来后生疑的痕迹。他就像是在摆弄着最娇柔的花瓣,手上的动作轻而又轻。当他除去她的全部衣物后,浑身已经渗出了汗珠。当一份美味的蛋糕被拆去盒子后,只剩下品尝。白朦月色之下,两具身子开始纠缠。黝黑与白净,成为鲜明的对比,越是刺目,越是给人最大的视觉刺激。孔利其实很明白自己不应该夜夜都来,需索无度,这样会引起破绽。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认识她后,他的快乐便只能由她给予。他喜欢以最古老的传教士姿势与她欢好,因为这样他便可以在结束时将头埋在她的xiong口,嗅着她身上那独特的能给人带来洗涤罪恶功效的纯洁气息。他有满手的鲜血,他有满身的罪恶,深深地压住他的身体与灵魂,他需要释放。每天回家,他都会忍不住对她讲一些生意上的事。他是黑道起家,外表光鲜,做的也不过是刀口舔血的事情。他并不需要她解决什么,只是想要说给她听,每次说完,她即使什么也不回应,只是安静若兰地望着他,他也能觉出轻松与安心。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是他的救赎。他按着他的救赎,下下dg着他的救赎,团团揉着他的救赎。到最后,这救赎像是化成了水,柔≈软无边。而他的全部激情也化成了水,一腔全都给了她。发泄完后,他才皱了眉‐‐原本是想着就泄在外面,谁知没控制住。只能拿了毛巾,浸了温水,小心翼翼为她擦拭。做完一切,天际已有微光,他强忍下想要楼她入怀共眠的念头,穿衣离去。房间内,乔悄仍旧穿着整齐的睡衣躺在被单里,刚才发生的激≈烈像是一场春≈梦,了无痕迹。关上电脑后,秦红颜洗漱会便睡下了。今夜是g大期末考试结束的日子,沈盛年与同学出去聚会,说是要闹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