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躺在床上,左手拿着根旺旺黑白配夹心蛋卷,右手揽过温抚寞因啜泣而颤抖的雪白肩膀,不耐烦地道,好啦好啦,老娘会负责的,哭个球啊,晦气!接着,又淫*笑着挑起他的下巴,魅惑狂狷地一笑,道,刚才你在昏睡中,没有享受到,那么现在,我们再来一次吧。接着,床又开始摇动起来。收回想象,我拭去嘴边的口水,开始使劲地灌温抚寞啤酒。当然,为了不让他起疑,我也和他一起喝。但人算不如天算,先倒下的是我。那是我第一次喝醉,只是身体有些瘫软,舌头有些打结,脚有些站不起来,但意识还是清醒的,或者可以说,比我平时更加清醒。我一把抓住温抚寞的t恤,磕磕绊绊地说道,温抚寞,走,我们,我们,上,上床去。他扶着我,说,寒色,你醉了,我带你去睡觉。我趁着酒劲耍赖,说,我要你陪我一起睡。他坚定地说,不可以。我急了,忙问为什么。他的声音很柔很轻,他说,我怕自己会把持不住。我顿时笑得像朵白菜花,并说出了实话,就是要让你把持不住啊。他抓着我撕扯他t恤的手,说,寒色,我们现在还小。我揪住他的手臂,道,你还以为自己是国家教育部发言人啊。他抓住我的手开始紧了,语气也严肃了几分,道,寒色,你再这么胡闹,我就把你扔在浴缸里,让你醒酒了。我抬头看着温抚寞,其实当时焦距已经开始不准,只觉得他的脸上是一片模糊。我问他,抚寞,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他伸手帮我把脸颊边不听话的碎发捋到耳后,柔声道,我不喜欢你,干嘛跟你在一起?我想想也是,便嗯了一声,又道,你是不是寡人有疾啊。他嘴角抽搐了下,将那三个字吐得非常清楚:我,没,有。我哼了一声,道,肯定是,不然你干嘛不敢跟我上床?他轻叹口气,道,寒色,别用话激我了。我心中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温抚寞这家伙,真是油盐不进。酒后乱性了我打算开门见山了,便问道,温抚寞,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做,痛快地给个理由吧。他略带无奈地看着我,说,有你这么问的吗?我扑过去咬住他的脖子,肉嫩嫩的,味道不错。我道,我不管,反正我醉了,在发酒疯,如果今天你不答应我,那我就强上了,到时候弄痛了你,可别哭哭啼啼的。我的牙齿,轻轻咬着他的喉结,那个我觉得男人最性感的地方。温抚寞一旦开口,喉结就会有微微的震动,带动着我的心,也一波波地荡漾。仔细想想,喜欢喉结的最主要原因是我没有。人都是喜欢自己没有的东西,或者是,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人。这么一想,人确实是犯贱的动物呵。温抚寞说,食色,我怕你后悔。其实我想说,你放心,后悔的那个肯定是你。但嘴巴上却道,我不会后悔,而且保证你也不会后悔,我发誓,我胸前的两堆绝对不是旺仔小馒头啊,虽然称不上是青藏高原,但至少也是西南丘陵,并且形状完好,肉质鲜嫩,肥瘦适度,营养丰富,蛋白质含量高,绝对不含激素。温抚寞身子摇晃了下,说,你以为你那里是五花肉啊。我酒气上升,下口也重了点,颇有些吸血鬼的味道。温抚寞也不躲,从来都是任由我这么咬着,他微叹口气,道,食色,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再做吧。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后悔了怎么办?闻言,我的心顿时沸腾起来,多负责的一个男人啊,我简直怀疑我寒食色是老天的妈,不然他干嘛这么照顾我,派给我这么好一男人?但沸腾之后,又马上冷却,结婚后做,那岂不是至少还要等四年?我口水都要比那黄河泛滥了。于是,我拉着他的衣服,急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寒食色永远都会喜欢温抚寞。他笑了,道,永远是这么容易就说出口的?我没心情跟他玩小资,立马扑上去,用嘴堵住他的嘴,然后将手从他的t恤下摆伸入。生平第一次,我触摸到他的胸膛,很清爽,没有恶心的毛发,皮肤甚至比女生还光滑,就像是我最喜欢吃的豆腐。不过仔细想想,我现在确实在吃他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