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上了瘾,又道:&ldo;同志们都脱光了。&rdo;他们回应:&ldo;首长更光!&rdo;我不太满意这句回话,便皱紧眉头,使出杀手锏:&ldo;同志们都硬了。&rdo;他们继续条件反射:&ldo;首长更硬!&rdo;我不高兴了,这是赤裸裸地违背了唯物论,我一女的,就算是想硬也没那个资本啊。为了惩罚他们对事物真相的亵渎,我决定用手中的皮鞭发泄我的不满,于是,便狠狠地往地上一甩。狰狞的皮鞭划破空气,呼啸着在他们鼻子前闪过。&ldo;说清楚,是谁硬了?&rdo;我阴森森地问道。其余人吞口唾沫,不再做声,只有其中一名身板瘦小得我吹口气就要飘,跺跺脚就要倒的孱弱男弱弱地说道:&ldo;你,你,你真的硬了。&rdo;我眼睛一沉,正准备拿着鞭子把他s一下。但低头,却惊恐地发现,我的下身,果然多了只小鸟,而且还是展翅高飞的阶段。我嘴张大,冷汗直淌,身体僵硬,尿意澎湃,直愣愣地看着小鸟越涨越大,越涨越大,越涨越大,最后&ldo;砰&rdo;的一声巨响……&ldo;啊!!&rdo;我猛得睁开眼,下意识往腹下一摸。还好还好,还是保持原样,没多个东西。重新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伸手抹去满额的冷汗。实在是作孽啊,好好的av变gv,春梦居然生生成了噩梦。镇定下心神,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便起身梳洗。在刷牙的当,还是自我介绍下吧。我叫寒食色,姓寒,名食色,没错,食色性也的食色。这个特别的名字来自于我脑部构造同样特别的老父老母。老爹姓寒,别说,是个好姓,拿到古龙金庸的小说中,男的绝对是个冷酷冰山型杀手,挥气成冰,媲美西门吹雪那种。而女的,绝对是倾国倾城的冷美人,吐气若兰,媲美小龙女那种。也就是说,这个姓是非常好取名字的,像我老爹那种猥琐男就因为沾了这个好姓,叫了寒竹,多文雅。他们说,好的开头是成功的一半,也就是说,有了这个好姓的我,眨眼翻个山头就要胜利了。可偏偏天有不测风云,俺娘仗着自己身怀六甲,居然跑去商场跟别人抢购打折皮衣。二十多年前的人们是淳朴的,看见俺娘的大肚子纷纷闪避开来。因此俺娘就像那些在lv专卖店清场选购新品的贵妇人一样,悠悠闲闲地挑选着。这样也就算了,还把另一位妇女披头散发,折损了好几年寿命才抢到的皮衣给拽了过来。人家怒发冲冠,眼见就要发飙,但俺娘将自己的大肚子优雅地一挺,那意思就是,有本事你就往这上面踹啊。那妇女只能打碎牙齿活血吞,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辛苦夺来的皮衣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便给抢走了。值得一提的是,我成年后也曾经继承母亲的衣钵,依葫芦画瓢,穿着孕妇装,塞个枕头,头天晚上灌下几升白开水,将脸弄得水肿,然后在五一黄金周商场打折时去抢购那双我垂涎已久的靴子。但单纯而热血的我,低估了改革开放以来,资本主义糟粕对我们社会主义人民的思想侵蚀。我站在靴子专柜前,对着那哄抢的人群大喊一声:&ldo;让一让,我是孕妇!&rdo;那些人转过头来,用一种&ldo;你丫有病&rdo;的眼神扫我一眼,接着继续浴血哄抢。我也是个不服输的,将袖子一抡,一个助跑,往前一冲,直接融入被资本主义糖衣炮弹所麻痹的人群中。以后每当我回忆起那个时刻,脸上总是痛苦的哀愁,悲伤,潺潺而流。当时的情况非常混乱,即使我不停地高声叫嚷着&ldo;我是孕妇,不要挤,我是孕妇!&rdo;,但那些疯狂的人们却是置若罔闻。我前胸后背左肩右膀都被人挤压着,一会向左,一会向右,完全无法动弹。当然,在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长大的我对付这种人海情况早就总结出了绝招。那就是半蹲下身子,撅着屁股往前挤,遇到男的挡道,就猴子偷桃,遇到女的挡道,就假装色叔叔抓她屁股。使用这种办法,百分之九十九可以畅通无阻。但那次实在是倒了大霉,我刚一低头,正要撅屁股,但准备姿势没做好,被人给一推,撞在了一个大汉的……腋下。然后我的脑袋就被他给这么夹着,那一股华丽丽热烘烘的狐臭,直接将我给熏得五脏六腑都差点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