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却一直没开。
温言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卡,竟然是他的身份证!
她想要从他身上找到房门的磁卡,手刚插入他的裤带,手指碰触到他的身体,立刻感觉到他像触了电一样震颤了一下。
凌锋惊得抬起头来,看着近在呎尺的女人。那双澄澈黑眼,像是有流波溢出来,一直溢到他心里。
“我只是帮你开门。”她找到他裤袋中的磁卡,随着“磁”的一声响,门终于被打开。
温言把磁卡放回他手中,道了一声“晚安,”转身欲走,却被凌锋拉住。
“我已经跟厉夫人说过了我们要结婚,你不能再拒绝。”他说出的话很流畅,不像是喝醉了酒。
“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说这个问题。”她很清楚,今天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好时机,这种情形,实在太考验她的意志力,她突然对她的定力感到不自信。
凌锋扣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转身来,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就要贴合在一起,“你觉得我喝醉了?”他声音暗哑,说话间,已经扣着她的腰,推门而入,身后的门重重地关上。
温言的心门,却被这一声重重地关门声瞬间撬开。几乎是在转眼之间,她被他轻而易举地抵在了门上。
从门口到房间里有一小段距离,这一段狭小的空间,对于两个在情~欲和理智之间挣扎的人,显得更逼仄迫人。
四目相对。
温言这一次感觉到了从他眼中射出来的电石火花,几乎是在一瞬间,整个人突然没有了一丝力气,幸亏身后有个门,让她可以倚靠。
层顶射下来的廊灯,刚好打在她的鼻梁以下,红唇鲜艳欲滴,像滴了水的樱桃,散发出可口诱人的气息。
凌锋上下吞咽了干渴的喉咙,俯身,瞬间吻住了她。
他并没有醉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既然她以为他喝醉了,那就当他是醉了。
事实上,当他的唇舌再次进入曾经流连过的地方,熟悉的感觉,瞬间让他的心,像掉入了酒窖里。
对他来说,她是比烈酒还烈的酒,只是闻到,已经让他难以自持。这样一入口,他已经完全失控。
此刻,被他抵在门上的女人,像是被太阳热化的巧克力,黏糊而腻人。
他把她压得越来越紧,仿佛要借着身后的这道门,把她整个人挤入他的身体才罢休。他的身体,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滚烫灼热。
他是因为喝了酒,可她晚上并没有喝多少,为什么她的身体也同样那么烫?
温言清晰地感觉到,这一次,他不再像上次那样凌厉刺人,口中也不再是呛人的烟草味,却是洋酒的味道,还有其他一些她说不上来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她晕眩得厉害。
因为有过一次经历,温言已经不像上次那样不知所措。
她以前不知道,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就像是吃果冻一样,轻舔一下,尝到了一点甜味,却咬不到,让你情不自禁地想要更进一步。于是,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惦着脚尖,想要上前,咬住这口果冻。
她的这种回应,让他心里一热,立刻加深加重了这个吻。他的吻比上次更凶,更猛烈。
在他双手和身躯形成的围拢之间,温言动弹不得。她甚至感觉到,他不再只是简单想把她挤入他的身体,更像是在狠命的揉搓,想要把她揉碎了,再灌入他的身体,随着他的血液,一同在他体内循环不息。
温言大脑已经开始缺氧,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感觉到她的这种变化,凌锋几乎是下意识地推着她迅速进入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