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零坐在地上,双手被固定住,眼睛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布,完全看不到周围的情况,只能靠听声音,闻气味。
这个房间很安静,没有任何东西,安静的回忆着昏迷之前的事情。自己昏迷前,好像看到了一种四方格的柜子,柜门是透明的玻璃,而柜子里摆放的东西,是人的头颅。
当时人的血腥味,黑泽零闻到了,只是因为疼痛,还来不及多看什么,就因为撞到后脑勺而失去了意识。
从醒来到现在,黑泽零一直在思考问题,也在思考着怎么挣脱,但是感觉手腕位置被勒的好紧,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
许久,黑泽零听到了脚步声,还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然后听到食物被放在桌上的声音。
脚步声慢慢的靠近,眼睛上的黑色布条被取了下来,黑泽零适应了下,才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眼中带着笑容的一个男人。
“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我叫血屠,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吧。”面前这个酒红色短的中年男人,就是血屠,工藤柯一和工藤梦的亲生父亲。
“我自然听说过。”
“被组织养大的工藤家孩子,确实不太一样。”
黑泽零不说话,血屠拿出了一个血袋,里面是乳白色的什么液体,他将之放在了碗里。
走到了黑泽零的面前,狠狠的捏住了黑泽零的下巴,只能被迫的张开,然后将这一碗粉红色的液体,全部灌进了黑泽零的嘴里。
“咳咳……”好恶心,好想吐,但是吐不出来,肠胃被刺激的好难受。
“这可是先生想让你喝的,之前因为琴酒在,我不好下手,终于,机会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黑泽零额上慢慢的流下了汗水,很难受。
“这我可不知道,是先生特地为你准备的。”确实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闻起来有血腥味,又是放在血袋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会是用什么血制成的吧?
看黑泽零这难受样,还真是可怜呢!不过,关自己什么事?
血屠重新拿黑布条遮住了黑泽零的眼睛,这个地方,毕竟是瞒着宫崎夜悄悄来的,还真是该谢谢他,将这个小家伙锁在这里,不然,自己怎么会有机会呢?
“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吃不下东西了,食物我就收走了。”血屠转身走了,跟等待自己的妻子携手离开。
留下黑泽零难受的忍着,肠胃就像被火灼烧一样的难受,又像在烈火之上倒下寒冷的冰水,突然的降温……
而且一阵阵的反胃,恶心,却又吐不出什么,只能不断的干呕……
黑泽零不知道熬了多久,只知道昏昏沉沉的,醒醒睡睡无数次,直到再次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再次有人捏住自己的下巴,被迫张开嘴巴,又次被灌下了那种让人恶心难受的液体。
双手被牢牢固定在墙上的黑泽零,根本就挣脱不掉对方的手。
血屠轻笑了声,就转身离开了,黑泽零的意识越来越迷糊,想不起来他给自己喂过多少次这种液体。
黑泽零被关在那里的时间里,琴酒已经完成了此次任务,跟船主的交易,这个主任务不难,接下去就是要搞清楚一些私底下秘密的东西。
琴酒在五楼也去过多次,但是,没有搜寻到有关黑泽零下落的一丁点消息。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十天了,也没有黑泽零的消息,琴酒不免多了一点担忧,他会在哪里呢?
宫崎夜这十天也是为处理事情忙的很,根本就无暇关注黑泽零的状况,也不知道手底下有人跟血屠进行了交易。
等到宫崎夜该安排的都处理好后,已经是十天后了,这才想起来被关起来的黑泽零小朋友。
当踏进关着黑泽零的房间时,他明显愣住了,自己好像没有让人这样用锁链锁着他,是谁敢不听自己的话,擅自做主。
宫崎夜脸色沉了下来,取掉黑泽零眼睛上的黑布,黑泽零意识很模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又再次闭上。
取掉了锁链,手放在黑泽零的脉搏上,他的脉搏有些紊乱,而且身体很烫。
将黑泽零抱出离开了这里,带到五楼的一个空的客房,马上让随船而来的医生过来。
医生查看过后,毕竟不是很了解黑泽零的情况,便先给他用了退烧药,将烧退下来再说。
黑泽零没有醒,喂了药,更是睡的迷糊,也许是因为这退烧药有安眠的成分吧,黑泽零睡的更沉了。
宫崎夜看了眼黑泽零,既然没什么大问题,那就好好的去处理不听话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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