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名字。
地狱七君主，如果算上玛门，那才五个，撒旦如果是路西法，那也是六个。
有一个还在外面。
除了玛门之外，还有一个恶魔君主。
谢霖站起来，将这四个名字放进空间格子。
她不知道什么更让她震惊。
是撒旦叫出了她的真名。
还是他竟有这么大的力量。
还是她有了四个不能用的恶魔君主异能。
她打开虚拟屏，看她的异能列表。
克莱恩之瓶是灰色的了。
这说明它失效了？还是她失去它了？
其他的异能还能用的都是正常的黑色。
生命之水、外星人电系异能、电脑姬异能。
还有九尾狐，它的颜色也是正常的。
不过它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只能知道它应该没有消失，还存在着，只是不知道在哪里。
日本岛神可能把它吓得不轻。
能量球消失之后，这一片的生命之水也停止了，但是已经生长出来的野花野草却没有消失。
她才发现这里是一片公路。
这是哪里？
她把通道的出口开在了哪里？
她刚才把手机扔了，现在要去捡。
月色鲜明。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中，四周看不到其他东西，这里一定是远离城市的地方。
公路上也没有车经过，四周一片寂静。
她在黑暗中也能视物，但现在不必，月亮把这里照的像白天一样清楚。
她看到了手机，捡起来，它好好的，没一点问题，正常开机，正常上网，正常收信息。
不知道史密斯有没有看到她手机里的信息。
电脑姬的异能让这只手机也能跟她对话。
其实更接近意识交流。手机会用她能理解的语言对她说话，但史密斯说其实那并不是机器唯一想对她说的话。
她问：“电脑想把我变成AI生命吗？”
史密斯：“不会。它们不会像你想像中的人类一样思考，把你从0变成1，那超出了它们的思考能力。它们是0，你是1，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它们不会想改变。它们只是想跟你建立起最紧密的关系，比任何人都更紧密。”
她拿着手机，轻易的得到了许多消息。
但手机快没电了，可能是穿过通道时时间发生了变化，她却没察觉。
生命之水也无法给手机充电。这大概是生命之水唯一做不到的事了，就像以前史密斯也要困在机器中一样。
机器和神魔可能真的是处在不同的维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