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记得。”方子砚开口回答。
习淼抓住方子砚的手，“你先松开，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
“嗯。”理清那几个位面的记忆后，方子砚知道习淼要问他什么，他松开习淼。
两人洗脸后，坐在沙上。开始讨论正事。
“你还记得小黑吧？”
“记得。”
“行，虽然你只清醒几个位面记忆，但你清醒过来的记忆都是我疑惑的问题，还是先捋清楚。”
“好，你说吧。”方子砚听着习淼所说的话，脸上升起一抹凝重，他也知道这件事。
“你也看出来我跟你的不同寻常之处了。你的身份有些特殊，而且根据小黑那个位面和修仙那个位面，我现小黑是从修仙那个位面过来的，后面不知怎么的就到了那个灵异位面，被封印在某个地方。”
“嗯，我知道。”方子砚把道州砚和楚璟砚的记忆联系起来，除了现习淼所说的，他更现那两次他们一起亲亲的次数很多！！而他现在跟习淼就只睡一次。委屈。
“你有什么现吗？”习淼问。
方子砚沉默了一会儿，仔细一理清，确实有许多不同寻常的相同点，“我是道州砚的时候，我在小黑的梦境里看到了魔尊深渊下面的那个结界里的场景。也看到了你跟我穿着古装在一起观赏山河。小黑的记忆里为什么会存有，我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它应该就在现场。然后把这一场景记下来。”
“我们或许更早之前来过这里。我现在被一个系统绑定，刚开始是做攻略你的任务，然后每次我穿来，你就很快喜欢上我了。”说到这里，习淼颇为无奈。
方子砚点头，说了一句，“因为我的灵魂只认你一个人。”
“现在我们的难题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位面空间有些奇怪，你每次都能出现，而系统却不知道你的身份，我猜测我和你可能就是管理这些位面的管理者。”
习淼根据江付勤所说的那些话，大胆地推理了一番，“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和你都失忆了。然后我被系统绑定，你的灵魂跟着我过来。不过，我们为什么会失忆？而且系统还不知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还要做到什么时候才算是结束呢？
方子砚清楚自己还没有完全掌握跟习淼在那些世界里的记忆，但他有预感，很快就会得到解释。
他按住习淼的肩膀，“阿淼，你说得对，有你说的这种可能，由于不可变量的因素，才导致现在这样。不用担心，事情总会有个了结，而我一直陪在你身边。”
语气停顿了一会儿，方子砚脸上露出惭愧，“很抱歉我没有苏醒记忆的时候，让你独自一个人面对冷漠的我。”
习淼主动抱住方子砚，“讲真的，我是很讨厌每次看到熟悉的脸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性格，却不记得我的你。”
“抱歉。”
“但是……”
习淼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但是你每次都会对我一见钟情，你不记得原来的记忆，我也无所谓了。因为我相信有一天你终究会想起来的。”
方子砚听着习淼的话，心尖颤抖，低头吻了一会儿习淼的嘴唇，“我很开心。”
习淼搭放在方子砚的肩膀上，他回应方子砚。
两人情动吻了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地松开，两人眼里都有彼此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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