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所不知,我这就是大的!”
郭如柠依然。
“小!就小!”
久柒无奈,一下午,她也没承认。
转而晚上沐浴之时久柒不觉间就瞧起了自己的身子,心里头如何也不服。
他,小?
郭如柠不知何时早偷偷地藏了那药膏,趁着先洗完澡之际,屏退众人,自己偷偷地躲起来,给自己上药。玉手每每一碰,疼的要死不说,她的脸就差点没烧着了。
晚会儿,那小芝麻官从净房中回来,敞着怀,露着精壮的臂膀,瞧着竟是要睡她的床。
郭如柠早爬上了榻去,立马拽起了薄被。
“本大小姐,说要和你一起睡了么?”
久柒一怔,笑了下,反问道:“还不一起睡?”
郭如柠哼了一声,没答。
久柒想了想,笑道:“我不碰你便是,这现在是你的床,但以前,这是我的,我们是夫妻,也有了夫妻之实,你还是独自霸占着,一点都不给我,郭大小姐,于情于理,都不怎么对吧?”
郭如柠道:“本大小姐才不管对错!”
久柒眼睛缓缓转转,舔了下唇,接着道:
“若不然这样”
他说着叠了薄被放到了中间。
“我不过界便是。”
郭如柠低头瞅了瞅,玉足将那被子朝他那边踢了踢,自己大半,只给他留了一小半的地方,跋扈地道:
“如此,你若同意,本大小姐就让你睡,不同意,你就愿意哪去哪去。”
久柒垂眼瞅了瞅,别说是还能睡下一个人,就是只能睡下他半个人,他也不走了。
少年也没答话,接着脱了鞋子,躺了下去。
一宿,玉枕香衾。
她身上的香气始终盈盈绕绕,在他的鼻息之间。
久柒每每闻到皆心中一荡,干渴,喉结有时一连滑动数下,最后只好悄悄地用被子捂住了鼻子。
好家伙!
他嗤笑,无奈摇头。
当夜,觉得她口是心非,肯定会疼,他自然是又做了君子。
这君子一连做了三夜。
三夜他皆是只睡到了一个身子大小的床榻,且心中脑中皆被旎思充斥。
到了第四夜,破罐子破摔,他也不装了。
待躺下没一会儿,他便越了界去。
郭如柠呆呆憨憨的尚且没反应过来,“啊”地一声,小脚刚去踹他,转而娇柔的身子已经被他压下。
小姑娘瞬时怔住,心口一起一伏,直直地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少年。
空气凝固了一般,她脑子一片混乱,直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回过神,一双滑嫩的玉手亦是马上去推他。
“放放放放肆!你干什么?你下去,下去”
少年纹丝不动,微微挑眉,带着几分玩世不恭,又痞又皮,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慢悠悠地道:“让郭大小姐再感受一下,我到底是大是小”
郭如柠本就心口“咚咚”乱跳,急如小兔,听得他这不要脸的话,无疑脸更烫了起来。
“无赖!”
久柒点头,很是无所谓地“啊”了一声。
郭如柠震惊,接着,郭如柠便亲眼看着他扯上了她的衣带,慢慢拽开,与此同时,热烈地朝她吻了下来。
翌日一早,久柒上朝走的早。
郭如柠前一夜被折腾到半夜,早上根本没醒,醒后也没多久便又入了睡,却是直到日上三竿,她方才渐渐清醒。
清醒之后,脑中所思的第一件事便是昨夜之景,郭如柠使劲儿地甩了甩头,臊红着脸面,到现在还记得他逼问她大小之事。
“这个小芝麻官!!”
转而又七八天,俩人依然不是斗嘴就是打打闹闹,瞧着与之前状态无异,但无异之中又好似有些细微变化。
直到第十八天,在俩人成亲的第十八天,一日沐休,久柒亲陪着郭如柠去佛寺拜佛。
小姑娘在禅房打坐,久柒同认识的大师在另一处不知聊着什么,两间禅房所隔不近。
郭如柠前所未有,最最认真的一次,默默地将佛经念完,然岂料,她仿佛是刚放下手中木鱼,房屋便是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