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大手几近未离过她的桃尻,颇为用力的揉捏,不时将她纤细的小蛮压到最低,几近贴上了案面,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说。”
芝芝点头应声,连着一声与应声不协调的旁的什么动静,软糯的小嗓子中顿时带上了几分哭腔,“妾身说,妾身说,妾身错了,妾身耍了心思,没有告诉殿下”
她一连哭了两声,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对方声音从背后传来。
“什么心思?”
这屋中的陈设,此桌案对面恰好便是她的妆台,妆台之上立有铜镜,她能一清二楚的看到自己和那男人。
“说。”
芝芝哭着点头,原本一张欺霜赛雪的小脸此时如同煮熟的虾子,眼睛立刻离开那铜镜,不知该看向哪,羞赧又惧怕,已然不会言语,人傻了一般,慌张无措,直到背后之人用力,冷声再度,“说。”
芝芝一边哭,一边开口,“是,妾身说,妾身说,殿下殿下轻一些求求求求您”她越说哭的越连续,唇瓣颤动,“第一日,妾身去了最近的集市,买了两块暗色布匹;第二日妾身去了往昔对妾身有过一点恩情的姐姐家。”
“姐姐的丈夫去世了,姐姐曾轻生,妾身既是来了,往事也跟着想了起来,有些惦念,便想去看看。原妾身只是想去看望姐姐。”
“不想到了后,发现姐姐已经离开,房屋内外一片凄凉,妾身随意打开一间房屋的门,巧之不巧正好看到一套少年的衣装,瞧着身长和妾身自己差不多”
“妾身原买布匹就是想为自己做一身男装,便一时灵机一动,拿了那衣服,想着借用一下,来日便还那鞋子,也是妾身从那屋中拿的”
“第三日,就是今日,妾身偷偷地穿了那男装在里边,也带了鞋子和事先偷偷准备好的胡子,去了延喜坊。亦如殿下所见,妾身是故意甩掉了侍卫和宫女。”
她说到此,身后的男人显然更下劲了几分,沉声,狠声。
“然后?”
“然后然后妾身甩掉了人,原是想寻个地方脱去外衣,换上鞋子,沾上胡子,装扮成男子,进入明月楼”
“殿下若有印象应该记得妾身在东宫之中寻求殿下庇护那晚,曾掉落过一双母亲留给妾身的耳饰在殿下房中。其实,其实那原不仅只是一对耳饰,还有一小串珠链”
“往昔妾身在明月楼中为瘦马,时常挨欺,珠链过于显眼,怕被人抢走,遂曾偷偷将东西藏了起来。后突而一日,被宋大人买走,一切匆忙,让妾身骤不及防,最终未能取回东西”
“原若没来扬州,妾身也便放下了,不要了便是,至少妾身还留有母亲的一对耳饰,想来也够了。但如今来了扬州,妾身思母心切,心中难过,便一时糊涂,耍了小聪明,想着自己扮男装进去寻东西,半炷香的功夫就能出来,不耽搁什么,便就瞒着殿下做了这事”
“千不该万不该,妾身不该瞒着殿下”
“妾身一来连日不见殿下,二来知道殿下极忙,怕说了殿下不悦”
“那日妾身求殿下带妾身出来之时答应过殿下不做殿下的累赘,是以真的是怕极了把事情变得复杂,惹得殿下不喜就就一时昏了头脑,办了这事”
“妾身所言句句属实知道错了,殿下能原谅妾身,不生气了么?妾身真的再也不敢了殿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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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为进(下)
◎觉得她没有理由离开他◎
她边说边哭,语声断断续续,随着他不断加重,越哭越甚。
那男人一言未发,直到结了。芝芝虽双腿颤抖,娇弱无力,动一动都极为吃力,但还是自己起了来,小脸上挂着泪,转过身子,贝齿轻咬玉指,青丝微乱,我见犹怜,抽噎着哭泣。
男人未离桌边太远,不紧不慢地理着衣服,系着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