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男人只是如此,瞧着也并无主动与她说话之意。
安如意看着他的脸色先是说了些别的,渐渐提及了李承徽。
“妾身适才听说了李承徽之事,她怎能那般糊涂?枉妾身生病这段时日,她常去看妾身,妾身还当她是个识大体,贤惠温柔的心善之人。”
安如意不是傻子,那李承徽最后连连呼她救她,太是容易让人“误解”。
太子如若有所怀疑,想查,前段日子俩人走动密切,也是一下子就能查得出来,是以,她方才有适才之言。
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和太子闲聊,实际当然是在解释。
解释那李承徽为何有此一言,只是因为近来她生病,对方有时来看望,自己对她不错,方才让她绝望之时产生了依托。
再过多的,也便没必要说了。
尤其她所言之后,太子一言未发。
安良娣笑吟吟地赶紧转了话题
玉佩
◎“老奴便不信了,她能没男人?”◎
安如意在外无异,但回了临华宫就变了脸色,进到房中,抄起一个硕大的花瓶,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
“哗”地一声,临华宫上下鸦雀无声,皆跪了下去。
安如意火冒三丈,气的头都要炸了。
她不知太子有无怀疑,但他对她极其冷淡。
她本计划的天衣无缝的事,不知怎么被那个狐媚子提前知道了一般,功亏一篑,且又让那个狐媚子摆了一道!
加之李承徽!
“那个蠢东西!自己蠢笨至极,被那个贱人给识破了,死到临头还拉本宫下水,指望本宫救她,她做梦!”
莺儿小心翼翼地安慰道:“良娣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奴婢瞧着殿下根本没理李承徽的疯话,何况安大人刚立功不久”
安如意打断道:“你知道什么?就是因为哥哥刚立功不久,本宫才怕殿下心中是因为哥哥的缘故方才放本宫一马,实际还是生了间隙!”
莺儿道:“不会的良娣,良娣多虑了,良娣想想,那个狐媚子归根结底不过就是一个出身卑贱的小奉仪,可有可无,在殿下心中,她怎么和良娣比”
“就是因为她是个出身卑贱的小奉仪!”
安良娣没说下去。
就是因为如此,一想到她那腌臜身子沾染了殿下,她就气的要发疯。
适才她去找他,他对她那般冷淡,但一个时辰前却和那个狐媚子在房中
安如意又抄起桌上的茶杯摔了下去。
李承徽这次证据确凿,肯定是栽了跟头,怎么都会受罚不假,安如意也惯是听哥哥说太子其人心极狠,但直接打入冷宫,无论从何说起皆太过重了。
人说男人和女人之间,有了那种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
太子若是单单只是心狠方才罚的这么重还好,但如若是为了那个小贱人!
安如意再也忍耐不住。
“去把漪澜阁的那两个给本宫带来!”
她现在,恨不得亲手掐死沈芝芝。
一个瘦马出身的贱人。
还经了两个男人的手,安如意不信她能干净到哪去!
没一会儿,漪澜阁中的秋绮儿同唐诗嘉便被带了来。
大殿之上早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