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人当即更急。
“什么有问题?怎么可能有问题?你什么意思?我与你同闻此香,我怎么没事,这屋中的宫女人人都闻着,旁人都没事,难不成我们能堵住自己的鼻子,不喘气不成?有,有什么问题?”
芝芝的身子愈发的软了起来,人眼泪汪汪的,娇气的就要哭了出来,带着几分鼻腔,趁着李承徽与她房中的宫女注意力分散,不再她手上,都在她的人上之际,卷起桌上的那块梅花香饼,拿起帕子便起了身。
“我要回去”
“你!枉我这般真心待你,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这不是含血喷人么!”
李承徽被她那副狐媚的模样惹得还能存几分耐心?
芝芝红着眼尾,起身后便奔门而去,直接出了浣莲阁。
李承徽在屋中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狐媚子!”
转念,她秀眉一蹙,怕极了她搞事情,胡说八道,再告到太子那去,赶紧追了出去。
芝芝所行不慢,出门便把帕子藏了起来。
她也料到了李承徽会追出来。
只是她不知道裴承礼到底会不会来。
正这般没底之际,心口一颤,前方远处瞧见一人楚楚谡谡,正是裴承礼。
芝芝当即更加快了脚步。
身后的李承徽紧随其后,当然也看到了人,倒抽一口冷气,魂儿都要吓没了,也加快了步伐。
然自是没有前面已经落出她一段距离的芝芝快。
小姑娘不时便到了那男人的身前。
“殿下”
看到他,她便跟没了骨头似的,小手触碰到那男人,香软的身子跟着就贴了上去。
“怎么?”
裴承礼立住,停了脚步,但负在身后的手未动,小姑娘投怀送抱,他也未抱,只沉声问着。
芝芝踮起脚尖,大庭广众之下便勾住了他的脖颈,凑近他的脸颊一侧。
虽然即便如此也够不到他的耳朵,但足矣。
小姑娘吹气如兰。
“殿下,妾身给殿下看样东西”
这一句话说完,小手便拉住了男人的大手,将他往一旁的房中拉。
男人停顿须臾,缓缓动了步子
那屋中乃一间空房,进去芝芝便关了门。
“什么?”
裴承礼冷声再度问道。
芝芝从怀中拿出那个帕子,一点点打开。
然打着打着,眼睛便抬起看向了那男人。
男人本低着的眸,随着她手的停顿微微抬起,看向她的脸。
俩人瞬时便四目对了上。
一个胆怯,一个冰冷。
芝芝单手抬起,大着胆子慢慢勾住了他的脖颈,而后点了脚尖,樱唇缓缓地朝他的唇亲了去
裴承礼喉结滑动,呼吸微重了几分。
那重了的呼吸仿佛带着几分不耐亦或是无奈。
芝芝不知,此时也断不出来,心口狂跳,脑中“嗡嗡”直响,唇瓣一点点试探着他的态度,没感觉到他有怒意,接着小手便松开了手中那帕子,细臂缠绕住他的腰,抱住了他,与他唇舌交织,缠绵起来。
男人呼吸愈发地重了去。
芝芝引着他往床榻一旁而去,粉嫩玉指在这途中便已解开了他的腰封。
没一会儿裴承礼的衣衫便被她的小手抓的乱了。男人脖颈之下若隐若现的露出胸膛,带着低沉略微沙哑的浓厚鼻音,“你要干什么,嗯?”
那语声不似平日的冷冰冰,也不似质问,到好似有些哄意,似呢喃。
“想殿下”
芝芝便就这一句,似诉似泣,又娇又柔,眼中又恰到好处的含着水儿,且说红就红了眼尾,那副水嫩嫩娇滴滴,我见犹怜的样子,老铁树怕是也要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