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去看你,你已经睡了,便只说了两句话。”
沈文清扶额,他很担心说了什么:“若是有失礼,王爷赎罪。”
“你我随意些,听你提到了□□,今日叫你来,也想问问。”
“□□?!!!”沈文清吃惊地反问,这可不是印刷术能研究出来的。
“是的,□□!”瞿睿齐给沈文清盛了碗粥给他,他的哥哥清晨是不爱那些大鱼大肉,都是偏爱清淡。那时候在清思殿,吃食上本就偏清淡,后来到了武德殿,吃食上有了选择,但是清晨的那顿,哥哥也从来都是挑着简单的食用。
沈文清为难地说:“若是我真说了□□,也是无心。”
“有心无心皆可,我想听听。”
沈文清皱着脸说:“倒不是我不愿意,只是这东西,便是我也不知道制作过程。威力是大,但我毫无头绪。”
瞿睿齐这才知道沈文清为何从来不提这个,沈文清的世界里有很多千奇百怪,甚至不可思议的东西。他从小就听过沈文清的世界,那时当故事听,也觉得是神仙的世界。
他也知道哥哥不可能什么都懂,但昨日听了他对于□□的阐述,便知道它的难得。
“没事,你顺嘴一说,我顺耳一听。不知道也不用为难,你如今的功绩,已经是难以超越的了。”瞿睿齐给他夹了个包子说:“先吃饭吧!”
沈文清便有些闷闷不乐地吃了,看沈文清心里不开心,瞿睿齐想再安慰两句,他其实该想到,哥哥但凡有能力,自己就会说出来的。
结果还没开口,沈文清放下碗筷说:“其实,我虽然不会制作□□,但是,王爷要是愿意,可以找些能人异士,多用几年时间研究,相信会有成果的。”
瞿睿齐一愣,问:“那,有个方向吗?”便是研究,也得有个指路的,直接说出个威力巨大的武器让人研究,便是一辈子恐怕也不会有成果。
沈文清便又笑了:“其实,这些别人的成果。说方向,我并没有具体的,但是这里便已经有了。”
“这里?”
“我是说大瞿,年年节日,宫里和一些富户等人,不是都会放烟花吗?”沈文清指了指天上。
瞿睿齐点头,沈文清继续说:“其实,□□的原身便是烟火了。既然,已经会制作烟火了,找些人,对于烟火里的成分,比例等进行调整,慢慢来,相信不用几年,是能研究出□□的。”
瞿睿齐双眼一亮,沈文清继续说:“但是,□□的研究,我虽然不甚清楚,却知道十分危险。稍有不慎都会伤及性命,所以要十分小心。”
“有这个便够了,文清,你真是一个挖不到底的宝啊!”瞿睿齐开心地说。
看着还有些孩子气的瞿睿齐,沈文清想着饿自己能帮上忙,很开心,便又多吃了一碗。
因此,孙过庭便也忙了起来,孙过庭其实主要在冷兵器领域,对于□□并不清楚。但是,他人脉广啊!便出去找人了,院子里便只剩下了沈文清,杨培燕只夜里回来睡一觉,有时甚至不回来。
沈文清便又过上了混吃等死的悠闲日子。
但因着沈文清功劳够大,如今,即使别人忙的脚不沾地,沈文清便是日日在前院的那小院子里悠闲度日,别人也不说什么。
沈文清的身份,便直接被定义为类似军师那样的角色。
孙过庭找齐了人,这个队伍便由他带着。因此,后面也和杨培燕一般,并不常回来。
瞿睿齐虽然说了常来看望沈文清,但南疆如今发展的局势,他是忙的就差不能□□。除了几日要回来一趟和众人商议如今南疆的情况,和日后的发展。每隔个几日,他还要到军营那里,巡视士兵的情况。
但瞿睿齐记得他哥哥说的,日日在院子里无聊,便问沈文清:“没事的话,便跟着我去看看如何?”
哥哥毕竟是个男子,又不是后院的女人,不得不留在家里。便是带着四处看看也是应该的,沈文清在院子里呆的骨头懒散,也点头同意。
释亦听说之后,便想过来跟着,沈文清便说:“我跟着王爷出门,倒也不会遇到什么事,你若是得闲来了也行。现在便留在郭先生那里习武,你武艺好了,与你与我都是好事。如今,你还年幼,好好习上几年,到时挣个好前程。”
释亦是个木头脸,多年以后也是,如今自然也一样。但他虽然是木头脸,也只是人老实些,各种情绪是有的。倒不像前些日子的瞿睿齐,他是被伤了心,从性情上都是没什么喜怒哀乐的人。
听沈文清说的,释亦便开口回:“卑职跟着王爷,王爷将卑职给了你,你出了院子,卑职就得跟着。”
沈文清也不说什么,只是笑笑,晚上就和瞿睿齐说了这事,瞿睿齐倒是没什么意见。只要哥哥开心就好,第二日就和释亦说,只让他留在此处好好习武,到时武功有了进步,才能更好的当值。
对于瞿睿齐的话,释亦都是听的,便没有再说什么。
过了两日,瞿睿齐去军营,沈文清便跟着一起了。
大瞿的军事不说十分发达,倒也没有十分落后。这方面,沈文清知道的不多,沈文清确实是如自己所说,他只是一个在21世纪再平凡不过的人。
他所知道的,其实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他没有小说中的那般,对于各个领域都知之能祥。很多事情,其实也不过是通过平时的电视,和网上不经意间看到的,懂得一些皮毛。
但不乏,有些皮毛是十分珍贵的。
所以,但沈文清发现军营的军人都不怎么会水之后,沈文清奇怪地问瞿睿齐:“不练习海上的军队吗?”
瞿睿齐一愣,说:“开国祖皇帝倒是有练海军,之后,大瞿一直都是鼎盛时期。周围小国不敢侵犯,后面的几任,甚至在海关上把守有些严了。所以,海军上慢慢的也就落寞了。”
沈文清若有所思地说:“海军这个东西,其实真不好说,如今战场基本都是陆地。但是也要考虑,再鼎盛的国家,也会有被人超越的一天。谁也不能做一辈子的第一,那时候,别人从海上打来,我们便有些被动了。再说,海军虽然没有,但是我听说南边海贼昌盛,南疆因为如今刚起步,倒是没有这个烦恼。
“但是殿下的带领下,南疆有一天是要赢过其他很多地方的,到时引来海贼也不是不可能。而我们没有海军,到时便只能吃亏,那些人抢了东西就跑,我们水上是弱项,却是追不上的。
“最后一点,便是不看这两方面,训练一批海军,带着南疆大瞿的特产,出去和他国交换,开启海上贸易,这也是一个来银子的路子。”
瞿睿齐听的认真,也笑着点头,沈文清便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这么想,胡诌的,你看看可行吗?”
瞿睿齐拉着沈文清的手,回到营帐,才开口说:“其实,便海上贸易这一点,我们也是商讨过的。但是,想要海上贸易,便有不可或缺的,那便是海港。而海港的建设,所需银子是巨大的。我刚来南疆时,并没有太多银子,靠着一股狠劲打下南蛮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