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睿齐淡淡开口:“关我什么事?”
沈文清:“……”所以,根本就是一路人吧!
过了两日,瞿睿齐带着沈文清看热闹去了,那天沈文清说是沈君玉回来这么久,甚少出门,让肖玉若陪陪她,肖玉若爽快地答应了。
然后瞿睿齐又派人找了宋长志出来,宋长志只当衙门的县令拖他办事,也没有不应。出门事情一办完,转角就看见了那梦寐以求的姑娘。
然后变态的基因又蠢蠢欲动,开始了跟踪。而被瞿睿齐护着跟在后面的沈文清看着这一幕,不禁狠狠骂道:“变态,居然跟踪一个黄花大闺女。”
瞿睿齐感觉膝盖中了一箭,辩解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不知道那种见不到心上人的滋味。”
沈文清狐疑回头看他:“你不会跟过我吧?”
瞿睿齐一脸正直:“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暗卫:……
这三批人,跟到衣衫街,肖玉若便拉着沈君玉说是给她做衣服。沈君玉回来后,沈文清手里头反而宽裕了,零用钱上,从来不会少了两个妹妹的,更是已经在给沈君玉存嫁妆。压箱底的银两上,沈君玉的也会比沈君和的多些,衣衫沈文清也已经给她做了几套。
但是,沈君玉如今刚刚想开,手里银钱也够,她便想着给自己的哥哥妹妹做两套,便是扯了布匹,自己回家手艺也是能做好衣服的,因此也就跟着肖玉若进了铺子。
躲在门口的宋长志看着前头两个姑娘进去,沈君玉是江南的那种温婉的美,回来这几个月也早已经养回来了些,除了体虚,还有点黑外,头发也不够柔顺,但是好在外在条件强硬,但和如今的肖玉若还是没法比的。所以宋长志的眼睛长在肖玉若身上,沈文清一点也不意外,但还是忍不住为自己妹妹说道:“我妹妹长的也好看。”
瞿睿齐顺杆子上:“我也觉得。”沈文清给了他一个,你很有眼光的眼色。
肖玉若和沈君玉正挑着衣衫,从里间便又出来一个姑娘,只一瞬间,店里其他的姑娘便被衬托的暗淡无光。只因这姑娘生的着实是太过美艳,比那白刺史的嫡长女还要美。或者说,这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的。别说是男子,便是店里的姑娘看的都有些呆了。
沈文清更是直接愣住了,喃喃地说:“这姑娘真的很漂亮。”
气地瞿睿齐都舍得在他头上打了一下说:“我帮你找美人来衬托肖玉若,可不是找来给你看的。”
沈文清一惊:“你找来的?”
瞿睿齐气哼哼地说:“你以为有那么巧的事情?”
“你认识那姑娘?”
听的瞿睿齐心惊胆战地说:“我只是知道她的船停在港口那里,她在附近游玩,今日正好到的清源县。所以才特意让你叫肖姑娘今日出来。”
沈文清点点头,又去看宋长志,那姑娘出来时,宋长志确实是有愣了一下,但那时沈文清自己也看呆了所以没看到。等他去看时,宋长志又是一双眼睛长在肖玉若身上的样子,沈文清这才点点头,这样的美色都不为所动,可见,他虽然是对玉若一见钟情,但并非仅止于表面。
宋长志喜欢肖玉若,大抵就是看了一眼,有种冲击灵魂的感觉,所以,对于那美艳的人,除了本能的一眼和一惊,心里其实更多的还是肖玉若的娇俏可人。
这一点,沈文清便放心了,就如今的世道来说,宋长志已经是不错了,不是贪图美色他便放心了些。
瞿睿齐拉住快要被发现的沈文清,压在墙角说:“还没完呢!别被发现了,宋长志毕竟是当兵的,五感可是比一般人敏锐的。”
等宋长志收回目光,继续全身心的在注视肖玉若的大事上,肖玉若似乎是看中了一匹布料。和掌柜的说了两句,就在身上摸索,应该是在找钱袋子,然后肖玉若的眉头越皱越紧,这明显是钱袋子丢了。
沈君玉见了,赶紧安抚了两句,便也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然后沈君玉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沈文清不可思议地看着瞿睿齐:“你偷她们钱了?”
瞿睿齐无辜地说:“不是我,”沈文清正呼出一口气,瞿睿齐接着说道:“我派的别人。”
沈文清:“……”和是你有什么区别。
沈文清默默地回到:“记得事后还回去,我妹妹丢一点钱都要不开心好久的。”
瞿睿齐:“……”
宋长志可乐了,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机会啊!他屁颠屁颠就进了店里,看了为难的两位姑娘,一点没有之前跟在后头的猥琐,他十分正直的严肃脸说:“两位姑娘忘带钱袋子了吗?在下这里有。”
“那怎么行?”沈君玉拒绝到:“我们之后再来买就是了。”
宋长志看了肖玉若一眼说:“这里的布匹都是只有一匹的,等你取了银子可能就被别人买了。难得挑中合心意的,被别人买了,多可惜。银子乃身外之物,能买中眼缘的东西,实在不易,错过了也是人生憾事。”为了讨姑娘欢心,宋长志一改大大咧咧的说话方式,文绉绉的把自己都快说的舌头打结了。
宋长志不是说说,他已经在掏钱了。掌柜正想伸手接过,那美艳的姑娘便说道:“这布匹我看着也喜欢,便我买了吧!”
宋长志一愣,说:“君子不夺人所爱,这布匹是这姑娘先看上的。”
“她又没钱付,看上有什么用?小家子气。”那美女鄙视地看了肖玉若一眼说。
宋长志压住火气,皮笑肉不笑地说:“在下不正在付吗?”
“钱又还没付出去,布匹也还未成交,谁都能买。我多出一倍价钱就是了!”那姑娘撇嘴说,好像为了这喜欢的布匹,多出一倍价钱可以,但挺不甘心地。
宋长志大手压住布匹说:“你这便有些无理取闹了。”
肖玉若和沈君玉已经看出两人之间的战火,都有些战战克克,肖玉若更是拉了宋长志的袖子,只想着息事宁人,她虽然喜欢那布料,但也不是非要不可。
那姑娘有些委屈:“你一个大男人,和我一女子计较,还说我无理取闹,也不亏心。”
宋长志气道:“谁管你男子女子的啊?我给肖家姑娘买布料,她喜欢,就得是她的。”
沈文清:“……他露陷了吧?”
瞿睿齐:“……嗯!”
果然,肖玉若动作一僵,不可思议地看着这男子,正想问。那姑娘似乎被宋长志吓到,便说:“小地方的人就是不懂礼仪,我是京城来的,我父亲是京城里当官的,你现在得罪我,我让我父亲抓你。”
宋长志最讨厌的贪官污吏和这以权压人的,也气哄哄地道:“让你父亲来吧!看我宋长志怕不怕?我乃北疆燕兵营的宋长志,如今除了北疆姚将军,也就陛下能撸我的职位了。”
那姑娘气地跺脚,只说:“莽夫。”
宋长志得意:“我给喜欢的姑娘出气,就是莽夫也乐意,我便看不得那些躲在身后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