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的地方是以前曾经去过的海边。
这样想起来,上次来这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太好,因此在玩的时候,玩得也不尽兴。
几年过去,改变的不仅仅是时间。
现在的季节,天气不冷不热,正好在海边穿上长裙。
原来南晚在霍浔洲面前穿着都十分严实,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习惯把最能让自己感到舒适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
南晚骨子里还存着小孩子般爱玩的心思。
本来有点困的,但一到海边,精神就抖擞了。
海边风大,人也不少。
风把她的裙子掀成了好看的形状,她头发长长了不少,细细软软的,被风吹得贴在脸上,她又不厌其烦地拨开。
金黄的阳光并不是很刺眼,她脸上的笑更刺眼。
霍浔洲微眯起眸子,看着那个小小的人,蹲在沙滩上捡贝壳。
她骨子里就是个小孩子。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带南晚来曾经来过的地方。
大概是想把以前对她的不好统统抹掉,把原来的悲哀一一替换成愉悦。
这样,如果以后她会想起他,留在她记忆里的也不全是悲伤。
南晚背着一个小包,捡贝壳这件事就够她玩得乐不思蜀。
忽然,她转过头去。
远处是一群人在玩闹,带着头巾的女人在捡着垃圾。
一切看起来平平无常。
南晚拧起眉,刚她总觉得有人在看她,目光如针,让人不适。
杀人犯
南晚也不想再捡贝壳了,她掂了掂自己的小背包,里面哗啦啦的响,已经捡了不少贝壳了。
腿蹲得有些麻,她手撑在沙滩上,小心翼翼站起身。
身旁走近一个人,赤热的手掌握住她的胳膊,一使劲就把她给提了起来。
南晚微窘,像一只被人提着后脖颈的猫。
“你怎么过来啦?”
霍浔洲说:“不玩了吗?”
霍浔洲那语气给她一种感觉,好像她是个不懂事的小学生。
南晚脸蛋都羞红了:“不玩了,我要回去。”
霍浔洲倒也好性子,依着她:“好,我们回去。”
她捂住自己的小背包,小碎步迈得特别快。
霍浔洲慢悠悠跟在她身后。
她忽然顿住,回过头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