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王喜的身子一怔,愣愣的看向林华,"师兄,你是为了这个才离开我。"
"喜儿喜儿"林华咳出一口鲜血,伸手想要抓住王喜按住自己脉门的手臂,"不要这样我已经拖不下去你又何苦为了我废了内力"
"谁说的你活不下去!谁让你离开我!"王喜低声吼叫著,泪水汹涌的流下,一身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林华体内,"你为什麽要这样子想当然!你为什麽以为离开我就是为我好!你到底明不明白!"
"喜儿"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啊哪怕多一天也好,多看你一眼也好可是你为什麽要离开我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身体忽然乏力,王喜眼睛一暗,全身内力尽失,修炼多年的武功已然废了。
"喜儿对不起"剧痛从五脏六腑传来,慢慢的有些麻木了,林华用尽全力挤出一个笑容,"我真的不知道你是那样想的对不起其实我是真的"
最後两个字消失在凝固的唇间,确是已经再也没有办法说出来了,王喜手一抖,感到怀中人的身体逐渐丧失了生气。
慢慢的冰冷。
"师兄师兄"颤抖的唇间只能流露出这两个单调的音节。
师兄师兄
往事如同幻灯片一般在眼前显现。
笑得一脸狡诈的男子"往日练功练得累了,小猪不是都睡到吃午饭吗?怎麽今天早起了半个时辰?"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温柔的抱著自己的男子"喜儿,没有关系的,师兄在这里。不要哭喜儿,不要哭。"
那个浅笑著在耳边说出暧昧话语的人"喜儿,我告诉你,吉翎他的意思是"
"师兄。"
"怎麽?"
"你不要不声不响的抛下我。"
""
""
"不会的。"
往事逐渐凝固,王喜转过脸,看著王座上一脸震惊的慕容臻。
小榛子,如果男子可以成亲的话,我和师兄,是不是可以一辈子生活在一起。
我们可不可以永远在一起
可是
那个总是温柔的看著自己的人,那个对自己百般宠溺的人,那个救过自己命的人,那个陪伴自己长大的人
不在了
"喜儿"慕容臻伸出手,却发现自己触碰不到那个满脸泪水的男人。
全场一片寂静,只有林毅思的叫喊在夜色中回荡。
"娘、娘、爹他怎麽了?娘你别哭,不要遮著我的眼睛,告诉我爹他怎麽了!"
王喜擦去脸上的泪,抱起林华的尸体,一步一步往外走:"师兄,我带你回家"
"王公子!"